周衍也醒了,他把祝心愉勾进怀里,缠绵地吻他的背,就像做爱时一样,但他到底是在节制自己了,那东西缓缓磨蹭了几下软嫩穴肉,被他拔了出去自己撸动。祝心愉的穴口一时合不拢,洞里的精液和爱液顺势流出。
祝心愉不肯让他自己撸,他想自己就在这里怎么能让他自慰,努力地翻过身,握住周衍的肉棒替他做手活。可惜这一片爱意对周衍而言仍然是种折磨:祝心愉毫无进步。他本来力气就不大,现在又累成这样,手上真跟被饿了几天一样,撸在他的阴茎上就像拿小刷子挠,哪爽得起来。
周衍包住他的手,自己使力气捏着他握紧,快速上下套弄,草草射过一次,那东西软了下去。
他终于有心关注点正经事,抱着他喊心肝宝贝,喊完问:“饿了吗?”
已快七点,一惯饮食规律的祝心愉确实饿了,便点了点头。
周衍说:“上午我叫阿姨今天不用再来了,家里没晚餐,起来出去吃?”
祝心愉没有力气,想到要带着这一身红痕出门又羞,软在他怀里不说话,轻轻摇头。
周衍爱得不行,怜惜地摩挲他柔顺的金发:“好宝贝儿,你不想去就不去,我让傅聆送饭过来。”
“傅聆是谁?”怀里的小家伙敏感地问。
周衍被问得欢喜,嘴唇满怀宠爱地贴贴他额头:“助理,昨晚见过那个。宝贝儿想吃什么?”
祝心愉没什么想吃,或者说跟周衍在一块儿,他愿意被安排好一切,被周衍抱着去清理完,又自然而然听任周衍发消息过去。
假如他知道周衍让傅助理带什么东西过来,他绝不会这么安心:周衍喊傅同志买饭的同时,还要他拐去朋友的酒店顺一些成人用品过来,男人用的那种。
家里套子剩得不多,但这其实倒也不很急,别的用具这房子里是一概没有:这里算是周衍在市比较常驻的地点之一,从不带外人来,不太熟的朋友都没法进,床伴就更别想。他在兴头上,恨不得把祝心愉玩出百般花样爽得离不得他,可惜没什么道具。外面那种售货店里的东西不知道什么质量他根本不考虑,如果网购又可能要等几天,也就高级酒店私人常备的那些可以救急凑活一下。
傅助理不够聪明干练,却能在周衍身边留到现在,就是因为他好在心够大够敞亮,因此周衍吩咐得心安理得。
这天这位助理效率不错,半个多钟置办妥当物品,周衍刚洗完澡,他就把食物和另一袋东西都提到门口。
周衍出去打开一看,里面齐备得很,跳蛋按摩棒锁精环假阳具之类不必提,连尿道针乳夹手铐甚至一些罕见的助兴药物都有,问起来怎么这样多,傅助理说:“沈先生听说是周总要,连说难得一见,特意让人好好准备。”
个不要脸的傻逼沈稚景。周衍心里满意地骂了一句,打发傅聆把这袋子用具放到他车上。
他要把祝心愉带到城东那儿去。昨天的事他让人大致看了看,社交网络上有几张带定位的照片,虽然大多都是女生在夸赞他的小宝贝儿颜值多么多么高像做出来的一样,但也有些已经在讨论衣服是哪家的定制,这几天还是尽量避开附近这圈比较好。
晚餐吃得胡天胡地。祝心愉从不晓得也没想过连吃个饭都可以这么淫靡,比前面一顿更过分。周衍与其说在吃饭,还不如说在享用他:他不让穿衣服,就裸着把他放在餐厅的椅上,软垫虽然舒服,到底是棉布面的,总有些毛糙,磨得他那些敏感的皮肤不舒服,酥痒酥痒的;裸体时时被瞧着,阴茎又慢慢立起来,渗出一点晶莹的液体,这就够羞人了,偏偏周衍花样精特别透,一时又要自己躺到他腿上,把嫩滑颤颤的雪白鱼肉丸放在他肚脐上叠叠乐,要他努力保持平衡,掉一个就记一场,那种嫩鱼丸子哪里叠得住,不过放了两粒,就在呼吸带来的小腹动作中落地摔了稀烂,他还笑着说什么两场宝贝儿可不许耍赖,到底是谁耍赖啊;一时又要喂他吃切好的猕猴桃肉,喂就喂吧,却要把修长的手指伸进他嘴里玩他柔嫩的舌头,弄得他流了一大滩口水;一时又要把那甜酱汁刷在他雪一样的胸口小腹和大腿根,细毛刷子一遍遍的,让他痒得哭泣求饶,而酱汁被舔走的时候更是鱼儿一样挣动呻吟。
无论周衍要怎么对他,他都无法拒绝,他爱惨了这男人,所有这一切,甚至让他觉得心里十分甜蜜。
漫长的一顿晚餐吃完,祝心愉已经浑身都是汁水痕迹,又被抱着洗澡,洗完却还是没有衣服穿。
“老公”他咬着嘴唇,撒娇恳求,“给我穿上衣服吧,这样好奇怪啊”
周衍笑着无视,抚摸他的唇不让他继续咬,只给他套了内裤,拿条长长薄薄的绒毯裹了他横抱着就要带他出门。
祝心愉吓得扯紧周衍的衣服下摆:“老公阿衍,不要,这样不能出门的阿衍”
“乖宝贝儿,”周衍亲亲他的眼睑,安慰他,“就走到车库而已,不会有人看见。”
祝心愉放心了些,却还是羞,又问:“去车库做什么?”
“老公带你去城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