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好像很喜欢爱抚他吻他全身,尤其偏爱腰背和脖颈,他皮肤很薄,稍稍使点力就会留下痕迹,昨天做完了给他清理时,周衍懊恼自控力还不够搞得他满背都是吻痕和瘀青,但今天做还是控制不住。祝心愉却很爱周衍对自己的那种疯狂欲望,这代表周衍喜欢他,至少很喜欢他的身体,能让他心里产生被爱的安全感。
“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会被人看到。”他向周衍恳求,声音一出,连自己都吓了一跳:软绵绵的,又娇又媚。他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来的。
周衍只觉得这声音像一只小手搔在他心上,又像小钩子把他的欲火全钩了起来,闭上眼睛继续舔他的腰窝:“宝贝儿,再说几句。”
“求你了,不要在电梯里好不好?我害怕”
闭着眼睛这杀伤力更大,柔顺的恳请好像顺着周衍的耳朵钻进了他脑子里,把他的理智一点一点钩坏。
周衍将他扯进怀里,小孩一样托抱起他,一手顶着他的穴,不让那按摩棒掉出来,咬他的脖子:“宝贝,你没发现电梯很久没动了吗?”
电梯确实很久没动了,察觉到这点,祝心愉更加害怕:“是不是坏了?”
周衍在他耳朵边笑:“小宝贝,是我们到家了。”
这套楼盘的开发商和周衍有过几次合作,卖他面子他才在这买了个江景顶层,活活把这普通高档小区又拉高了个档次,成了各路报道里的富豪楼盘。开发商感激他,特意替他预留了一部电梯,由地下停车场直达周衍家的外套房,没有周衍本人的指纹和瞳孔验证谁也没法用,验证了才开或者闭,隔绝打搅,连监控都是他自家才可查。
否则周衍绝不肯在这里把祝心愉剥干净。他恨不得把这宝贝软禁在家里锁床上,怎么能让别人见到他的裸体,哪怕只是一个可能性都不行。
可怜祝心愉,担惊受怕。
周衍手上挂着纸袋,捡了散在电梯里的毯子和内裤,把他抱着刷指纹进内套房,直走到落地窗边靠玻璃放下,跪压着低头吻他红透了的耳垂:“宝贝儿,腿打开老公看看。”
祝心愉浑身没有任何布料,背后的窗玻璃因为中央空调作用,在这大热天也是冰凉的,乍碰到让他哆嗦得厉害,而外边就是城市夜里的煌煌灯火,他害怕被外面的人看见。但这害怕被看见的恐慌好像反过来又给了他刺激,他感觉得到后穴又涌了一波东西出来,迅速湿得更厉害。周衍叫他打开腿,他就乖乖地张开两条笔直纤长的腿,不用说,中间那东西早已经挺立,沾着他自己十足动情的证据,至于后穴,周衍刚才就看到了:湿得汁水淋淋。
“老公”他嗓子已经被欲火熏得微哑,地毯细软的毛刷在他裸露的大腿、屁股和腰上,甚至股缝里也偶有搔到的,外边也痒,里边也痒,祝心愉只能扭着屁股,撒娇,“我好痒啊。”怎么扭都没法消除那种好像是直达脑中枢的痒。
这套房里铺的地毯是细密的长绒毯,暗褐色显得有点沉,周衍一直不太喜欢,可说到底也是别人心意,又和整个装修搭着,他也就懒得换;但这时看到祝心愉在这毯上边,衬得整个人真像雪一样,尤其是绒毛还这么有情趣,突然便觉得这地毯也不错。
可惜在这儿做完,这片毯明天便要魂归垃圾桶,也算它牺牲前发挥最后的也是最好的作用了。
“哪里痒?”周衍欣赏着祝心愉在毯子上水蛇一样扭动挣扎的腿,手死死摁着他的七寸——腰——不让他挪位置,只能跟那一片恶意的绒毛交战。
祝心愉这两天被他宠爱,在性事上娇气,一点难受就要哭,就要跟他撒娇,这会儿他这难受有一百点了,眼泪流个不停,嘴里含含糊糊喊着老公,随着屁股扭动努力将阴茎晃来晃去,企图从这动作里得到一点快慰,后穴里的棒不够,远远不够。周衍低笑着,决定疼一疼这宝贝,微微低头,张嘴就咬住他那根秀气的东西,牙齿在他柱身上轻轻地摩擦,舌头则顶着顶端那小口子来回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