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山的目光缓缓扫过青年小臂上新鲜的伤口,又不动声色地收回。
多年来的相识相知,使他清楚聂忍有多排斥双性话题。结合青年不久前的应激反应,他猜测这排斥还包含了他对自己的双性身份。作为体贴的友人,他不会有意冒犯;然而作为可能的敌手——以及一个锁定猎物的雄性——
“啪!”
“这里怎么湿了?”
他判断不了妖王的目光源于何处,于是四方皆是目光。目光似乎钉穿了他的阴唇——是目光而不是自己竖劈的大腿把他的阴唇分开了——也密密麻麻地落在了分开的阴唇盖不住的地方。
这个容器必须足够干净、安全,并且强壮,方便他——虎形的他——长期使用而不损坏。
——只是不知那些没能收住的反应,究竟是韧带拉痛所致,还是因腿间的阴阜被迫大张而窘迫万分了。
魔化翻搅起他的欲池,但没有消减他的敏锐与冷静。将叛徒从刑房里带出来时,他便意识到疼痛并不能折服聂忍,正如对方在战场上带伤拼命时那般,也正如他的名——他很会忍。
或许,现在,疼痛甚至成为了他的药。
聂忍从未想过妖王的审讯会以这样的姿势进行。
漆黑的视界中,身体的感知几乎放大了数倍。他疯狂地让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想……但,他的意识却因此越发胶着在自己耻密的私处,为那种极端暴露的感觉而战栗不已。
***
经脉中流窜的魔气使他变得更加暴躁、冷酷和喜怒无常;欲望更强,并在魔性的驱使下逐渐加深,亟需一个合适的容器进行发泄和疏解。
的影响不仅仅外显在躯体上。
过去,在他尚未取得王位之时,面对政敌的挑拨离间,聂忍曾主动与他结下魂契:在聂云山面前,聂忍只要开口,无法撒谎,必为真言。
没有铁链,囚犯便可以在有限的空间里自行解决生理需求;不用颈环,是因为颈环通常设定了强效的惩罚电击,有少量的致死风险。对于有自戕黑历史,同时又熟识刑具的叛徒来说,难保他不会利用这一点故意求死。
——那么,快感呢?
就在这时,妖王的皮拍落了下来,正打在他的两瓣小阴唇和其下盖不住的屄口上。
他不会吝啬利用弱点的残忍。
念及那一天,雄虎的眼眸变得更黑,黑得几乎看不见反光的倒影。他的爪子也不自觉地伸出,又在推门之时克制地收回。
而束于囚犯手腕和足腕上的四只磁铐,则复杂而精妙得多:受刑主妖力和神识控制,既能时刻追踪囚犯位置,也能随意改变施力的大小和方向。若囚犯踏出牢房一步,那磁铐便会迅即攒于一处,使其如待宰牲畜般动弹不得;若刑主意在惩罚,则无需亲自动手便能凭空将囚犯吊起。
正如现在。
与此同时,对于聂忍——这曾经忠诚到无可挑剔的下属,甚至是对他献上真心的朋友——背叛的缘由,他也无法不去在意。
但这情不由己的收缩屄肉,却让他精神恍惚了一下,好像有什么酥酥凉凉的东西从他同样被拉开一条小缝儿的屄眼里钻进来、一路钻到小腹里了似的,钻得他那里空空的,又有点痒,痒得他好想夹起来大腿,好想动一下、挪一下臀……
这
将聂忍禁闭于偏殿中时,妖王没有使用粗暴的铁链或颈环,而是选择了不太常见的磁铐。
青年单脚受缚于地面,另一足并两手都被磁铐突如其来的力强制束起,高悬于空。这姿势形同竖劈一字马,本就极考验柔韧性、极难保持;偏偏他还浑身赤裸、未着一物。于是愈发狼狈,颤抖的幅度大到近乎摇晃;汗意涔涔,面庞涨得通红,咬肌绷得死紧。然仍是一声不吭,连喘息都竭力收轻,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装木头。
雄虎静静打量着面前裸身颤抖的青年。
越是去想,他的外露的阴肉越是发抖,越是收缩。紧紧缩一下,好像能把疼得麻木的大腿也给拉扯得放下来一点儿似的;可很快又力竭地松开——根本收不拢、合不上……
所以,当彼时还未获得赐姓的阿忍单膝跪地,坚定地念出誓言时,那灼灼的不顾一切的目光,让年轻的聂云山也不由为之动容,并从此对他托付了自己全部的信任——直到那一天。
那么,现在,他必须要让叛徒学会如何开口了。
男人意味不明的声音响起。
如果可能,他还希望这个容器能够让他放得开手脚、随意施为而不必受道德与情感的约束——恰巧,撞到他手心来的双性叛徒正符合所有条件;而他的入魔也恰因其而起,不得不说是一种因果。
这是持续一生的誓言,即使是死亡都无法将其从灵魂中抹去。这样严厉的约束同样无法靠强迫获得,只有发自内心的许诺,才能为天道所认可。鲜少有人敢于使用这极为简单的魂契,正是因为它不给任何人反悔的余地,意味着绝对的坦诚和忠心,以及赌上余生的勇气。
那里全都、全都……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