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房间的隔音差,隔壁的人像是受不了一样,不一会便又传来了男人粗重的闷哼和女人高高低低打着转的呻吟。
“小鱼……你咬的我好舒服……”
少女的娇叫像是最好的春药,江屿低低喘息,亲着少女摇摇晃晃的莹白乳肉,那咿咿呀呀的呻吟顿时水意更浓了,带着娇娇的哭腔,充血的性器顿时硬的更加厉害。
她抽不出思绪去回答,男生便肏得更深,也不快,只是慢吞吞的磨,凭着自己上翘的肉器,冲着平日里别人够不住穴道上壁敏感点
又换了一个套。
叶鱼下意识仰头去亲他额头颈间崩出的性感的青筋,亲被项圈箍红了的边缘的肌肤,江屿压抑着的鼻息粗重了些,忍不住失控一下子将刚刚抽出大半的性器顶到了底。
少女柔软丰盈的臀肉被坚硬的胯撞出漂亮的肉浪,粉白里透着淫靡的红,愈发衬得大手握着的腰肢纤细的不可思议。
湿热的穴肉蓦得绞紧,将江屿夹的几乎动弹不得,他闷哼出声,在少女一股股水液的喷涌之中重重挺腰深肏了几次,带的叶鱼舒爽的泪花都顺着面颊飞了出去。
我有没有进步一点(江屿高h)
很硬,又很烫。
他低声问她,叶鱼张了张嘴,没出声,发现嗓子哑了。
叶鱼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
少女弹动着拱起了腰呜咽着叫,只是腿心还落在他的口中,肥软的肉瓣颤巍巍的,汁水从肉缝里胡乱的又喷又流。
窄小的穴道被慢慢一寸寸的打开肏入,湿软穴肉便开始自发的绞着吮着入侵肉器的每一处,似乎被进去的那一刻,便热情的自动裹上去,变成了这根骇人性器的肉套子。
床被乱七八糟的水液喷溅的躺不下人了,黏糊糊的小狗还非要证明他才是最厉害的那个。
江屿被紧致湿热的穴绞得眼圈发红,俯身一边肏得更深,一边低头亲吻少女纤薄漂亮的肩胛骨。
小狗的铃铛还在叮叮当当的乱响。
男生的嗓音低哑涩气,咬着她的耳畔又亲又舔,叶鱼受不住的瑟缩,又被滑到腰腹的大掌握住摇晃的乳:“小鱼喜欢吗?我有没有进步一点了?”
男生动的很慢,以至于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炙热性器上每一道粗糙的青筋碾过穴肉时抽搐般的躁动,年久的床随着他缓慢的进入和他颈间的项圈铃铛一起晃晃悠悠的响。
男生顶的极重,仿佛每一下都顶到了穴眼儿的最深处。叶鱼双眼迷蒙着水雾,每被顶到一次就受不住的叫一声,像是发情的猫叫似的,尖尖的,媚媚的。
叶鱼迷蒙着眼,颤巍巍的望着昏暗的天花板,好像陷入了一场似醒非醒的梦里。
深红色的窗帘拉了大半,叶鱼手扶着窗台,额头不知不觉便隔着窗帘顶在了玻璃上,腰被男生圈着,粗硕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的从后面凿进软烂的肉穴。
叶鱼手脚发软的小声喘息着,江屿硬着下身去拿了纸巾给她擦满脸的泪水,擦完了花脸小猫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亲少女红艳艳的唇。
叶鱼面颊浮起舒服的潮红,环着江屿宽阔坚实的背肌亳无目的的抓来抓去。
带着弯度的性器毫无阻碍的直直顶到了花心处,将最深处的肉花撞出了汁,少女眼里的雾气更浓了,粉白的身子随之在他的怀里战栗得厉害。
江屿没等到叶鱼夸她,唇抿了抿,将眼睛移到别的地方,装作不在意一般忍不住开口:“起码不可能是最差的那个……”
叶鱼被亲的来不及呼吸,似乎大脑在一瞬间都因为缺氧而变得混乱又空白,花心连同着穴道上方的敏感点被上翘的性器一次又一次重重的肏到,被撑开了的肉穴夹不住四溅的汁水,被捣得愈发软烂。
叶鱼像条被搁浅的鱼一样,大口的呼吸着氧气。
她舒服极了的在男生的唇舌中含糊的呻吟:“呜呜呜好舒服……要到了啊……”
就仿佛,在这个湿冷的初冬里,她好像又过了一次热气腾腾的夏。
然后立刻将还硬着未射的性器抽了出来,俯身弯腰快速用舌尖拍着顶着艳红肿大的嫩花蒂。
他从肩膀一路亲吻到两条纤细的手臂,又在少女柔软的指腹落下轻吻,漆黑的眸子如同破碎开来的深潭,泛起阵阵的清浅涟漪。
狗到底是狗(江屿高h)
江屿急了,咬着牙恶狠狠扑上来亲她:“不可能!再来一次!”
叶鱼猝不及防的咬着男生的颈肉低低叫出声,江屿将她抱得更紧了,哑声问她:“可以快一点吗?”
“小鱼,舒服吗?”
反应过来的江屿表情有些难看,狠狠低头温柔含住了叶鱼呜呜咽咽叫着的嘴巴,将她哼哼唧唧的呻吟全部堵回了嗓子眼里,只能让他自己听见身下少女如同小猫一样低低的,舒服极了一般才会发出的呼噜声。
江屿的额角下颌乃至后背都沁出了许多的细汗,摸上去湿湿的,热热的,她甚至可以看得到从他坚硬漂亮的下颌出滴落到她身上的晶莹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