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什莉松开他的后颈,然后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这下倒没有很疼,只是太过突然,尤莱亚没有丝毫准备:“呜……”他绷紧身体,腰窝陷下去浑身都在发抖,然后他听到了身后的冷笑。
不知从哪里冒出的记忆挤入阿什莉脑海,刺耳的喧嚣伴随争吵和哭泣,血腥味弥散在空气中,炮火声在远处。该死的!为什么大家都说战争结束了,她还是一直能听到那些声音,看到那些景象!
“你露出这种恶心的表情做什么。”不知道是哪里又触怒了阿什莉,她不悦的皱眉:“同情我?”说着她用膝盖掀了他的腰,阴茎插在他的屁股里将他翻了个面,然后唯一的那只手摁着他的后颈往里操。
操他,大家都这么做,我们给了他们工作,允许他活着,足够宽容了,要知道他们将我们的父母和同伴送进了集中营!
找上尤莱亚是个意外,退伍后她不再是他的管理者,自然而然的失去了和他的联系。两个月前她来下城区招妓,性交易是法律的灰色地带,这里的暗娼像是一年四季都会繁殖的老鼠那样密集,阴差阳错的巧合让他们再次相遇,她从几个种族主义狂热派那里救下他,被她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揍断了尤莱亚三根肋骨。
“丽泽婶婶两块薄饼,要香草奶油味道的。”
新建立的。他不再有能够干扰alpha理性的能力了,也没法被标记,操他的时候比起性刺激,尤莱亚对疼痛的反应更加明显,他无趣、无聊、毫无吸引力,他并不是那种值得人疼爱的oga,只是个被人当做飞机杯的残次品,而她是造成他现在这副模样的元凶之一……
可她的话让尤莱亚垂下眼睛,他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她不会
“我就知道,什么崇高的上帝之子,被操开了都一样,夹紧点,你骚穴里水淌得可真多。”阿什莉用力抓住她留下指印的臀肉,他身上也就剩下这么点软和的地方了,别处都是一摸一把骨头硌得厉害。
玩意了。”她轻描淡写的说,仿佛出了问题的义肢根本不是安在她身上。
“啪。”
不要……
楼下传来的对话打断了阿什莉的思绪,她立刻别开视线转移话题:“楼下那间烤饼店味道真的不错,尤其是软起司馅料的,以前家里人做的差不多也是这种味道。”她语速飞快,像是在掩饰什么似的。
无处宣泄的愤怒让她燃烧,她伸手抓住尤莱亚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在他的身体弯出相当勉强的弧度时阿什莉开始冲刺,她无视了他的啜泣声射在了廉价的安全套里。她低下头喘气,恨意随着体力流失变得难以抓住,她这才注意到了流泪的oga,他的表情看上去只有痛苦,她明明最该期待这个,却没法感到一丁点儿快慰和兴奋。
黑暗中看不见面孔的两人有着各自的情绪,他们虽然身体契在一起,可相互间没有任何温情可言。这场性爱只有索取和承受,报复和愤怒,阿什莉大开大合的操弄着驯服的oga。她不断拍打着他的屁股,掐着他的腰榨出更多的淫液,水沿着尤莱亚的腿根滴到床单上,让人兴致盎然,也让人觉得下贱卑劣。肉体撞击和拍打的声音在昏暗的室内接连响起,阿什莉原本就不怎么清醒,现在除了性欲,脑子里更容不下多余的念头。
阿什莉是被痛醒的,右臂明明已经不在了,却还是能够感到疼痛这件事被那群庸医归结为心理问题,除了会让人上瘾的止疼药他们再没有任何有效的处方,即便如此他们还是要求她每月至少去康复中心复诊一次,她才不要浪费时间去接受那些医护人员同情的洗礼,在她被幻觉和疼痛困扰的时候他们束手无策,所以她决定自己处理,大量的酒精和性就是她解决问题的方式。
阿什莉从没在意过尤莱亚的感受,不过说到底她都不知道腺体被实施封闭手术的oga还究竟有没有快感,他都湿成这样了阿什莉也没闻到信息素的气味。她以前似乎闻到过,是什么来着?她不记得了。
这个姿势比刚才那个顶的根深,alpha烙铁似的阴茎几乎要直接捅进生殖腔,尤莱亚不在发情期,内里的那个口子死死闭合着,天知道现在他还有没有怀孕的能力,可即便阿什莉带了套,他还是本能恐惧着被她顶进去。对他而言被操到那么深的地方能够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很多人会为了折磨他故意往里面挤,金发蓝眼的猪猡只配被当成畜牲对待。
尤莱亚的头陷在枕头上,被她钳制着根本抬不起来,屋子里那盏昏暗的顶灯似乎随时都会灭掉,身下的床板因为她的动作发出令人倒牙的咯吱声。他早就习惯这一切了,无论是黑暗还是被暴力对待,她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他怎么可能同情她?阿什莉不过是侵犯过他的人中和他说过话、让他记住脸的一个,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他们所有人。
尤莱亚张了张口,这一次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尤莱亚选择了沉默,他知道自己没有一丁点儿享受她的性虐和言语羞辱,可否认有任何作用吗?她只是需要一个淫荡的、低劣的oga来证明自己的对雅利安人的看法,哪怕那些水液只是尤莱亚自我保护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