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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Pgu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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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下去还能下去哪儿。别说绑着,就是解了绳子跳入这江中也是和送死没两样。

    左右不过是当回小厮,陪公子折腾玩乐,靠岸再找机会。男人这样想着,点了点头。

    “回话。”

    “但凭差遣。”

    贾琏还算满意,叫人给他松绑,带下去打理干净。小厮昭儿凑上前道,:“爷,这人来历不明,身负刀伤,掌上又有老茧。我们好几个人才擒住他,怕不是……”

    “舱里跳进来一白鲦,凭他什么龙宫瑶池,上了爷的桌,也只是一盘菜。”贾琏摆摆手,不以为意。

    收拾妥当的男人进了门,站着也不说话。贾琏侧坐着,按着小桌,正细细研究着从某个库房里扒拉出来的地图。他听见响动,转头打量着重新换了套行头的人,还是面瘫着一张俊脸。贾琏开口道:“怎么,见了人,连个招呼都不打吗。”

    “爷有何吩咐。”男子说道。

    野生的不比家养,骨头有点硬还得驯。他心头如是想。“也得有个名儿,嗯,你就叫小白吧。”脸挺白的,贾琏暗自点头。

    “是。”小白答道,面上也是毫无波澜。

    又问他,“你都会些什么?”

    “我可以护卫守夜,杂事帮工。”小白想了一下,如此说道。

    “这船上还能有飞贼吗,除了一个你还有同伙?”贾琏笑望着他。

    ……

    “给我重新沏壶茶来。”小白应是拎了茶壶就走,明白这才是个开头。

    倒了茶,贾琏面上又宽和爽朗了,“来,你也坐。”小白被贾琏拉到身边坐下,他感觉哪里有点怪怪的,靠这么近。

    男人眼底一片寂静,如深潭般倒映出他的样子,好像在等他继续。贾琏面上关切的笑问:“你的伤,都包扎上药了吗?”

    “不碍事。”

    贾琏忽的靠近,像是说悄悄话,轻声道:“我闻着血腥气了。”小白只在他靠近的一刹那绷紧了身子,脸色不变,双眼只是认真的看着他。

    贾琏又退开,看他悄悄松了劲儿,笑道,“这可不好,熏着爷了。”

    “那我出去听令。”说着就要走开。小白心想,你凑上来闻,还怪别人熏着你。

    “别动,你先坐着。”贾琏一边叫兴儿进来,吩咐他去拿药。兴儿眼珠子一转,笑着应下就取药去了。

    “衣服脱了。”

    “不用。”小白也不坐了,口中推拒。

    “怎么,这么个话也不听?别忘了,现在你是我的人。爷的东西坏了,爷还不能看两眼了?”

    听贾琏又点他,小白沉默了一瞬,利落地把自己的上衣脱了。

    这一看他的腹部裹着白布,隐隐透出血色来。男人赤裸着上身,肌骨匀称,身形漂亮无半点赘肉。胸膛横卧着两方胸脯微微隆起,乳晕挺大,奶头却是紫红色。肩背还有一些擦伤淤青,映着白皙的胸膛愈发显得色气。引得人想再添上几道红印血痕,上手揉捏把玩一番。

    贾琏目光打量了一圈,倒是很惊喜。看着盘靓条顺,没想到脱了更是极品啊。小白只觉得这纨绔的眼神奇怪,也不是淫邪,总盯着他的胸,弄得他也微微不自在起来。

    “这不是又见红了吗,先坐下。”贾琏带着他坐回榻上,让他半靠半躺着。自己亲手解开了包扎的纱布,这确实是一道狰狞的裂口,粗粗缝得歪七扭八,看着血肉模糊。“呵,实在了得,看着还生龙活虎呢。”贾琏赞他。小白无言以对,估摸这公子哥还得盘问些什么,不想他什么也没问。

    这时兴儿也拿来了药,也不多看就退下了。贾琏也不想其他有的没的,专心给小白上了药,又寻着件干净的小衫,撕了给他包好了。

    这才又笑着扶起他,贾琏在他肩头拍了拍,嘴里调笑,“这么漂亮的皮肉让人给碰坏了,爷多心疼呀。”这话小白只装没听见,也向贾琏道了谢,“多谢!”他要施恩,自己也确实受了益。

    “谢我?你拿什么谢我呢。”贾琏眼里带笑只盯着他,打蛇随棍上。

    “不论是谁家追捕还是借力偷渡,没赶你下去,这都算是救了你一命了。”他又接着道,“俗话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这你不知道?”

    小白看这贾府少爷虽口头花花,又不像传闻的那样草包,有些怀疑贾琏是否知道些什么。其实贾琏根本不管什么来龙去脉,只是肉到嘴边想尝一口而已。他心忧思虑,纯粹被是歪打正着。

    小白喉头滚了滚,生硬说道:“大恩不言谢,某铭记于心,必当相报!”

    这语气说的是报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报仇。心底念头一闪而过,贾琏也不在意。他坐到小白身边,从身后抱住他,在他耳侧亲昵的说:“爷只要你船上这十天半个月。你——又不会服侍,船上也不缺卖力气的。”

    边说边在他腰腹伤口周围,隔着布摸着,又顺着往上游走。语气暧昧低沉,“你说,爷要你干什么呢……”

    小白在他抱上来的那刻,浑身一僵。被这一摸,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他刚要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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