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叼着那玉骨雪肌磨牙似的,又爱又恨。一连串看着凄惨又艳糜的咬痕红印,从修长的肩颈,落到那弧度流畅的脊背,又游回胸前。他一口含住那粒豆子,舔弄吸咬。
听得上头传来男人的哼唔之声,那呻吟实在抑制不住从牙缝里溢出。贾琏吸吮得啧啧有声,好似也尝到玉髓琼汁了,吃得十分忘我。
这番狎昵抚弄,再刚硬的身子也软化了。小白早已躺倒,下头裤子也不知何时被解了,肉棒也翘着,自顾自流着水,只任他摆弄。
贾琏拉着他的手,拢住自己勃发的那话儿,挺胯在那手中磨蹭,男人手心的老茧刮得娇嫩的龟头又痛又爽。
他嘴上骚话连篇,“宝贝儿……爷在肏你的穴……嗯…骚穴怎么……哈……”那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一下就握紧了,抓住热物又被烫的松开。“啊……乖乖…心肝儿,再紧些……别急哈……”贾琏喘着,“嗯…有淫穴吃肉的时候……”
就着他的手又肏弄了几十回,贾琏感觉要到了,自己撸动起来,不一会儿就射了男人一胸膛,零星散落到脸上。
小白皱着眉头睁开了双眼。那眼中有倔强不屈,耻辱不甘;也有情欲迷惘,挣扎呼求。这一副矫健的身躯明明蕴藏着力量,却无力的瘫软着。
宽阔的胸膛满是青紫吻痕齿印,一对异常红肿的大奶子,点点白浊散落在其间。腰间唯一的布帷遮不住春光,只给他添了一分脆弱。下头密林中粉茎高昂,挂着银丝。
“宝贝儿,你真美!”贾琏看着,由衷叹道。
见那复杂幽深的星眸死死盯着他,贾琏心里又蠢蠢欲动。“小白,你这样看着爷……真他娘的想干死你!”他恨恨说道,又掐了那屁股一把。
“完事了吗?”小白平复了一下呼吸,也不管自己还半勃着的阳物。
“宝贝儿,这只是个开胃菜,看这个小东西都还没答应呢。”贾琏说着,伸手握住那红粉粉可怜的,半抬头直流泪的家伙。
他这东西也比别人生的好,贾琏也不介意上手。把玩着撸了撸,看着不时冒头的红桃子中间挂着水晶晶淫液的小孔,贾琏心头一动。想往里头插点什么,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物件,只好挤奶似的,来回抻搓,捋拔着。
小白平日自己都很少指头消乏,哪里经受得住这个刺激。他气息重了,胸膛起伏。不一会儿,就哆嗦着射了自己满腹。量很足,私处浓毛湿哒哒的一团。
贾琏把手在他大腿上勾画,半是期待半是哄他:“宝贝,这才到哪儿呢。回头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包你再也忘不掉爷的好。”
他原本还有点担心,这直挺挺的愣头青会不顾后果,拼死一搏大闹起来。会不会受伤另说,那也搞得太无趣了,又没有深仇大恨不至于此。现在看来,这家伙够耐造的,怎么折腾都不怕。
贾琏心里也高兴,不愁没乐子了,只想着下次怎么玩个尽性。
船上无事,又得了耐玩的暖床人小白,贾琏怎么消遣暂且不提。
这日行船在聊城靠岸补给,贾琏带着小白和两个小厮也下船透透气。进城闲逛了小半日,就在一处酒楼吃饭。
才上了菜,就听见外头吹吹打打,鞭炮锣鼓喧天,热闹至极。
从窗外看去,只见前头一人骑着高头大马,领着一队人,举着罗帆仪仗,抬着大红花轿。两侧丫头仆妇们打着伞扇,提着彩灯花篮跟随,不时向路人抛撒着喜糖铜钱。后头跟着一抬抬妆仪箱柜车马,路两旁都是凑热闹的百姓,簇簇拥拥,街头巷道弯弯绕绕,队伍一眼还望不到头。
那店小二见客人们疑惑,就笑道:“客官您不是本地人吧,这是城东大财主李家办喜事,他家小儿子今日成婚,好不热闹呢。”
“哦?这新郎官怎么看着不大高兴呀?”
迎亲队伍越来越近。马上那人一席暗红长袍,胸前戴着一朵大红花,脸上淡淡的,算是温和。实在称不上高兴。
“嗐,前头骑马那个是新郎官他大哥,代他迎亲呢。”小二也不卖关子,就一嘴的竹筒倒豆子倒了出来,“李家小少爷月初落水了,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李家请了多少医师都没见效。听说,有道人给李老爷出了个注意,这不,冲喜呢。”
这里也没什么新鲜好玩的,吃完饭贾琏想着要不去凑个热闹看看。也不赶时间,一边逛着一边逗着小白闲聊,慢慢往城东去了。
李府门前停列了不少车马,不时有客上门。有一青年公子正与人寒暄,照看着迎来送往。再细看去,那人正是那先前骑马迎亲的李家大少,只不过又换了一身衣服,胸前红花也摘去了。
贾琏上前见礼,笑道:“贾某金陵人士,商旅途经宝地,恰逢贵府大喜,特来讨杯喜酒吃。”
李大少李元亨见他仪表不凡,彬彬有礼。也有结交之意,“多谢,来者皆是我李府的亲友嘉宾,贾兄赏光,不必多礼了。”
正欲再多聊几句,又听见有人招呼他:“世侄——”李元亨向贾琏歉意一笑:“人多事繁,招待不周见谅。请贾兄先入席,失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