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影”连着一周没有回别墅,每天都会安排人送食物到别墅。郑麟对别墅也慢慢地熟悉了,二楼有很多房间,除了郑麟的那间,其他全是锁死的。
郑麟观察墙上违和的,复杂的人体解剖图,真奇怪,一栋奢华静谧的别墅里面,居然有那么多和医学相关的东西,“夜影”甚至在卫生间设了一个立体书架,上面有几本厚厚的西医药学书。
郑麟皱皱眉,难道“夜影”非要将自己困在这里,就是因为自己是医学研究方向的吗?那他从小引以为傲的天赋,还真是害了他不少,先是因为是神经脑科学研究者被虏到境外,现在又被困在“夜影”的别墅里。
“夜影”的手下随时配枪,给郑麟送饭都时刻警惕着,防止郑麟拒绝进食,而“夜影”则是时不时从监控里面发出声音警告他,甚至连郑麟睡觉都监视他。
别墅里除了他,没有任何活物,从窗子看下去,方圆几里看不见任何人家,只有一些隐蔽的建筑,离别墅不远处有条公路,不过来往的车很少。
郑麟甚至不能确定这还是不是东亚的混乱地带他只是还抱着一线生存的渴望。
第八天晚上了,郑麟默默记着时间,提心吊胆地睡着了。
半夜房间外想起皮鞋走路的声音,在安静的别墅中显得很突兀,郑麟猛然惊醒,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起来,他光脚走到门边,皮鞋与地板砖的碰撞越来越近,他第一反应是反锁,这才想起来门不可以反锁,心一急,朝着床底下爬进去。
在“夜影”的栋别墅里,任何人都可能会出现,“夜影”是个杀手,想除掉他的人自然也有很多,不过郑麟觉得,不管是谁,对他都不是好事。
“哐——”门开了。
郑麟如那天和“夜影”玩游戏一样,手紧紧地捂着嘴,他的身体如僵尸一般僵住不敢动,闭上了眼睛……终于能理解影视剧里面主角躲在衣柜被屠全家时的恐惧。
皮鞋缓缓在房间转了一圈,随后突然没了声音,郑麟捂着嘴睁开眼,徒然对上“夜影”那双毫无情绪如幽潭一般的眼睛!
郑麟还没来得及喊出声,白黎已经揪着他的胳膊将他拖出床底:“躲什么呢?”
郑麟尖叫了一声,他似乎已经失去了讲话的能力,在“夜影”镇静的眼神中,毫无情绪的话却让他感到恐惧,这种恐惧像一条毒蛇从郑麟的背脊骨往上爬,他只是小幅度地颤抖着,没有讲话。
“怎么?又想和我玩游戏了吗?”
白黎说着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手法娴熟地把他裤子一把划开,随后撕烂从郑麟双腿上扯下来,郑麟惊恐地挣扎着去推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的白黎。
白黎顿时有些不满,他扇了郑麟屁股几巴掌:“别动!乖一点。”随后去脱郑麟的内裤,“这么久了,屁股养好了吧……管你好没好劳资今晚都要操干。”
“不,走开……”郑麟推搡着,在白黎手探向他幽闭的后穴的时候,他突然一急,一口咬在白黎侧颈上。
白黎没躲,甚至平静地等着郑麟咬完。郑麟松开嘴,他自己都震惊了,居然咬了“夜影”,自己居然……
血立马顺着脖子淌到胸口,随后是腹肌,白黎伸手擦了擦侧颈,郑麟咬的位置比较靠后,而且没有伤及重要血管,他顶了顶后槽牙,看向郑麟的眼神还是没多大变化。
只是下一秒,郑麟的内裤就被他一把脱下,单薄的t恤也被扯下,来不及躲避的郑麟突然被甩了一拳,嘴里立马有重重的血腥味,还没把头抬起来,他就被揪起来一脚踹出去,他吃痛地捂着胸口,疼。
白黎没打算放过他,继续抓着他的胳膊强行躲拽起来,然后踹到桌子上,后腰猛地装上桌角,郑麟疼得眼冒金星,感觉腰已经断了,他侧摔在地上,手忍不住去碰后腰,痛苦地大叫了一声。
白黎拖着身上没有一件衣服蔽体的郑麟往浴室拖,路过客厅郑麟又被狠狠地拳打脚踢,最后撞在冰冷坚硬的茶几上,茶几上的玻璃杯被打碎,白黎对着躺在地上疼得蜷缩在一起上郑麟说:“起来。”
“我再说一遍,起来。”白黎微微提高了音量。
郑麟试了几次,颤颤巍巍地爬起来,还没站稳,又被白黎朝着胸口上踹了一脚,砸在尖锐的玻璃碎片上,他感觉嘴里不受控制地淌口水,耳鸣,眼前一阵发黑。
直到眼睛恢复清明才看清,那不是口水,是血。
五脏六腑似乎都被“夜影”踹碎了一般地疼,连叫都叫不出来,只是吃痛地闷哼着。
白黎拖着他走向浴室,血被拖了一地。
白黎将郑麟扔到偌大的浴缸内,缸内只放了很少温水,他将郑麟正面背靠着浴缸,什么都没说,随便伸手指就着水捅进郑麟后穴。
郑麟吃痛地颠抖了一下,他半瞌着眼,眼泪不知不觉顺着眼尾落下,在一顿暴打之后,连哭都感觉没力气。
白黎掏出他尺寸惊人的肉棍,对着郑麟的小洞插了进去,然后他将郑麟的腿对折压在他胸前,一顿猛操,本来腰就半断的的郑麟被他这么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