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模样,简直是变了个人,还有后方他黑黝黝的眼睛,湿漉漉的头发,胸膛前充血红了一大片,镜子里,四目相对,他唇角勾起笑,手滑向腿间去按捏她那一小颗果实。
在这方面,他永远占有主动权,是主宰者,让逢羽达到顶峰的时候,他也结束了,简单冲洗了下,出去穿衣服,逢羽那处被弄得通红,上厕所都感到痛,坐在马桶上,让粘稠的东西流出来,章诺敲了敲门告诉她,要下去买午餐,逢羽让他顺便带盒药上来。
手机上庄嬏打了无数个电话过来,她干脆关了机,远远抛在一旁,沉迷放纵的滋味,尝到成人世界的美好,再也不要做回那个小女孩。
擦着头发在公寓里到处走了一圈,把窗帘拉开,外面阳光正好,撒进来,一会儿头发就会干了,她看着吊灯上的一只黑色的小东西,搬过椅子站上去,把它摘下来,这是她不久前偷偷安下来的针孔摄像头,现在也不再有什么用途,趁他不在,鬼鬼祟祟地扔进垃圾桶毁尸灭迹。
无所事事地翻着柜子上的一些书,有很多是郁乘莱喜欢的,还没有被处理掉,注意到其中一本,法国作家的一本短篇集,记得郁乘莱跟她提起过这本,拿下来,拨弄着书页。
任何时候,尽管物是人非,文字依然是文字,传递着恒久不变的事物,纸墨的香味天生让人怀旧,书中夹杂着一朵干枯的矢车菊,它大概已有三四年的年龄,此时已经不不剩余一丁点的水分,不再鲜活,提醒她,时间竟过得那么快,一些事情好像也才发生在不久前。
那一天,作为优秀毕业生的郁乘莱穿着学士服,在学校礼堂接受院长的嘉奖,四年来他一直都是学院的佼佼者,台下的女同学们紧紧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却只对着一个方向笑了下。
多少人自作多情,芳心乱撞,逢羽知道他看到了自己,在结束时,抢在那些女孩前面,大胆地迈上台,把怀里一束蓝色的矢车菊递给她。
借机,她做出了与他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她拥抱着他,说着恭喜毕业的话,满足少女的私心。
到现在都记得第一次拥抱的感觉,触摸到在心中幻想过无数遍的憧憬,是最幸福的时刻,全然不知道他在后来把花留下来一朵,做成标本藏在书中,即便如今的他已经成为泡影,这多矢车菊在强烈地指示逢羽,曾经郁乘莱是怎样得存在过。
牵扯着她的那几年,酸涩且甜蜜的初恋。
不知不觉眼泪一滴滴地掉落下来,水渍在纸张上浸透,她惊愕地抬头,更不知何时章诺已经回来,一回身,见到他冷淡地看着自己,走过来,接过她手中的东西。
逢羽紧张地等待着他的反应,他没表现出什么。
那本书被狠狠地撕碎,碎片零七碎八地落在地上,小小的干花也破碎了,他还是没情绪似的,平静地让她过来用午餐。
庄嬏最近在忙分馆扩建的事,再过一个月就到除夕,年前的一段时间,工作格外繁琐,忙碌的同时,她也被一种无能为力地落败感困扰着。
逢羽从小非常听话,永远都会乖乖顺从她的每一句话,可到了现在,我行我素地做着悖逆的事情,一时她竟不知道该如何管教。
工作也让她对之无暇顾及,母女偶尔在家中见到,气氛僵硬地冷战。
每一年的寒假,逢羽都会去奶奶家小住几天,庄嬏让助理订了来回的机票,想让她这次多住一些日子。
章诺申请休了年假,和她一起回去,他在逢羽奶奶家附近的酒店住了下来,偷偷摸摸的恋爱换了个城市,也换了种感觉,放松自在,逢羽白天来酒店找他,晚上回家过夜。
和章诺吃住都在酒店,一来二去的路过前台,大厅的工作人员都眼熟了她,逢羽偶尔还会打声招呼,这天,跟着一大堆邻里来聚餐,逢羽从他们身前走过,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跟她打招呼,可热情的大堂经理还是违背了她的意愿,满面笑容地过来迎接:“逢小姐来了?”
逢羽尴尬地笑,向大家解释:“这儿五楼有个SPA会馆,我和朋友过来几次。”
没有人多想,热闹闹地进了餐厅,亲近地像一家人。
奶奶家附近的邻里们关系都非常好,也都一起住了很多年,林大叔近几年做了大生意,今天做东,在年前来五星酒店宴请大家用自助餐,毫不手软。平时他就爱组织这样那样的活动,是个活跃的老好人,有个儿子,和逢羽年纪相仿,从小一起长大,放了寒假从外地回家,也一起来了。
年轻人们坐在一起,都是小时候一起玩闹过的,大家聊得正热闹的时候,林大叔的儿子林枫起身去甜品区拿了几块漂亮的慕斯,端着盘子放在逢羽面前,说:“记得你最爱甜食。”大家心领意会地起哄,逢羽笑着说了声谢谢,眼神越过他们,无意看到餐厅门口走进来的男人,紧张地愣着,恨不得把自己龟缩起来,当作什么也看不见。
章诺一来就看到了她,林枫坐在她身边,又是倒果汁又是递纸巾的,全部被他收入眼底。
上午他约她过来,她借口是要陪奶奶走亲戚,结果还是来了酒店,打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