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皇长兄装作不在意般给了她五六个紫檀木雕。雕的都是活灵活现的小动物,里面甚至还有两个她见没见过的憨态可掬的小动物。
不用说,就知道这是谁托皇长兄送的。看来谢博衍已经将他们的事情告诉了皇长兄,这种认知让她有些欣喜。
她厚着脸皮将东西收下,然后道:“皇长兄,我这里有绣好的香囊,送给你。”见他的表情要变的诡异,她连忙道:“送给你和皇嫂。”
她送内殿拿了一个白玉玉佩过来,交给皇长兄道:“皇兄,我知道你比较忙,但是能不能将这个玉佩交给谢博衍?”
“我除了能,还能说什么。”说着已经接过了玉佩。脸上有着被当做信使的无奈,却又带着些欣慰。
“谢谢皇兄!”
第一个过来的皇长兄,不知道三皇兄会不会像上次那样,是第二个过来的。不过他过来也只是为了药铺之事,要不然就是来讽刺她几句。
不过这上午他倒真是没过来,赵菀青想想她还真是有闲心,才会在这想三皇兄会不会过来。
就这样骚动不安,来回走动了一上午,秋珠在她耳边提醒道:“公主,您之前不是念叨着,要替谢小姐做一身衣裙。我记得,您已经会缝制简单的衣衫了,那石榴裙只要认真仔细着,也会缝制的很快。”
赵菀青点了点头,想了一下道:“这倒是一件事可做,反正我现在也不能出去。”
想到这想起来谢博衍交给自己的那个盒子还没打开,她隐隐猜到里面装的是什么,让秋珠将盒子拿过来。
打开后,就看到里面静静躺着一个姿态优美的女子,漂亮的杏眼和小巧的鼻子,同她有九分相似。她好奇这个木雕到底是什么时候雕刻的,来回寻找了一番。最后,终于在手心的位置给找到了。她细细回忆这个日期,竟是在他们第二次见面之前。
细细抚摸着。然后对让秋珠妥善保管,开始全心意的投入到制作衣裙里面。
她的绘画倒也可以,想想最近京城流行的样式,一遍又一遍的绘制。一上午只是简单的确定好款式,上面的绣什么图样一时还不知道绣什么好。就打算在下午多看看几种花样,确定下来再绣制。
正专心在制作衣裙这件大事上,秋珠就低声禀报道:“公主,荣奥王殿下过来了。”
她惊讶的看向门口,果然冬生引着他进来。只是脸上寒气逼人,像是带着刺人的冰凌。
“皇兄,难道你也是来给我告别的?”
说完就看到赵昌暝的脸色变得更臭,赵菀青现在心情好的没话说,看到他这副模样更加开心。
“你们出去吧,本宫和皇兄有话要说。”
秋珠和冬生听了吩咐就退下去,殿内只剩下两人。
倒是想知道这位三皇兄怎么回来寻她,于是开口道:“皇兄,说吧,是有什么事?”
赵昌暝将同她道:“我要去南地,监督漓水堰。你先存些药材,我之后会用到。”她就猜到不会是来跟她告白,但这些也是之前约定好的,应了好。
本来这件事只需要让人帮忙通传一声,赵昌暝亲自来肯定还有其他的事情。
不过她决定让赵昌暝先开口,便给他倒了茶水,就听见他道:“我本来没其他事,但我听说昨晚你又闯祸了?”
这个说教的开头……
“这怎么说我又闯祸,我只不过偷偷跑出宫玩了一圈而已。”
赵昌暝被她怼的无话可说,最后憋出来一句:“你知道既明,…他对你很好。”
他向来不喜欢过问安乐的事,这次主要还是替陶既明询问的一句。
赵菀青觉得三皇兄说的话有些奇怪,可听他的语气让自己觉得陶既明对自己有别样的情感。陶既明是一直奉皇命保护自己,却又实在说不上有别样情感。
“我跟陶大人一向不和,小的时候我欺负他,他告状。我觉得委屈再欺负他,他再告状。我们的相处一直都是这样的状态。如果说我们之间有了别样的情感,实在是奇怪。”
赵昌暝脸色更加不好,揉了揉额头似懊恼又似无奈。“那是小时候我看你顽劣,既明又是任你欺负的模样。我看不过去,告诉的父皇。”
“……”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讨厌错了人?
赵昌暝道:“你每次出宫,其实他本不是保护你的人选。既明在父皇面前努力的表现自己,这才能随陈大人一起。你上次偷跑去南方,他什么都没说的跟着你,你就一点点的想法都没有?”
赵菀青一时有些迷茫,重生前她似乎同陶既明的牵扯就不多,她甚至都记不清在她及笄后陶既明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最后见他的一面,是她被指婚之后?还是之前?
她突然阴暗的觉得,原来当年还有人是心悦她的,心里升起来一丝窃喜。可她一直心悦的人,却不是陶既明。
“三皇兄,来说这些,是知道了昨晚的事情?”
赵昌暝嘴角扬起来一个讽刺的角度,淡淡的道:“安乐公主私自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