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长乐多年情份,长乐不管做什么都没有避开她,所以她知晓将来会发生的一切。当她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回到当年,一切尚未开始的时候,她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于是她没半分犹豫,二话不说便偷了十一的玉佩冒充长乐郡主,顺利进京,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长乐从衣袖里掏出一张纸条,递了过去,“这是尚书令李大人,利用职务之便,滥用职权,以权谋私的罪证,殿下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查,尚书令李大人一直是太子的人,此次若是出了事,这个位子谁坐才合适呢?殿下可有安排?像这类的纸条,长乐这儿还有不少呢。”
萧承晖接过,匆匆扫了两眼,便将纸条塞入怀中,神色晦明不定,“尚书令李大人一向洁身自好,长乐郡主不过刚刚回京,怎么对一个朝廷命官的私事如此了解?”
长乐一愣,这确实是她太过冒进,毕竟这事在前世可是过了很久之后才被查到的,可今日一见到薛婉凝,她就慌了,她怕,她怕她的时间来不及,她必须先一步除掉薛婉凝,踏上皇后的位子,那颗不安的心才能安定下来,长乐郡主强自镇定,“我自有我的办法,殿下只要知道长乐不会害了殿下便好。”
萧承晖一笑,“若真如郡主所言,我定会以后位待之。”
长乐:“殿下别急,今日我特意为殿下准备了一出好戏,殿下一会可要好好欣赏,若殿下满意,长乐恳请殿下,今日当着皇上的面,先将你我二人的婚事定下,省得夜长梦多,到时长乐就等不来殿下的消息,一个不耐烦倒向太子,对您可就不好了。”
萧承晖眼神阴郁的望着面前笑的没心没肺的长乐郡主,周遭冰冷空气在肺部打了一个转,萧承晖的头脑顷刻间清醒了不少,他突然扬起一个笑,笑意不达眼底,“好。”
当二人重新出现在薛婉凝视线里时,漫天的烟花正好谢幕。众人笑着重回筵席,果不其然,太子的位子依旧空着,太子地位尊贵,在场除当今圣上以外,就属太子地位最高,自然坐的离龙椅最近,如今众人一落座,他那空着的位子难免惹人扎眼。
太子丑闻
圣上瞧在眼里,沉默片刻,“太子呢?”问这话时看的是随行的太子妃。
太子妃微垂着头恭敬的回话道:“回禀陛下,太子不胜酒力,先去偏殿休息了。”
圣上闻言点了点头,不再多说。
却不想一个宫人神色匆忙,快步来到太子妃身边,对着太子妃一通耳语,原先太子妃手中握着的茶盏瞬间落了地,众人刚从太子妃身上收回的目光,顿时又投了过去。
就连圣上也开口询问:“这是怎么了?”
太子妃此刻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难以消化刚刚入耳的消息,先被宫人的话一惊,如今再猛然被圣上的话一问,脸上惊慌的神色尚未来得及掩饰,被高高在上的几位瞧了个正着。
能让平素里向来以知书达理著称的太子妃大惊失色的事已经不多了,太子算一个。圣上瞅了眼太子妃身边的空位,再看了神色越发紧张的太子妃,心里瞬间有了答案,“可是与太子有关?”
太子妃起身跪地,有些话实在难以启齿,又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让她如何能说得。
圣上气急,“好,好,我不难为你,”圣上手指一转指向刚才的宫人,“你来说。”
那宫人抖如筛栗,却也不敢隐瞒,“太子,太子不胜酒力,在偏殿休息,刚才奴本想去给太子送醒酒汤,不想,太子,太子……”
圣上一拍龙椅,今日筵席除了肱骨之臣外,还有不少女眷,后宫更不必说,后妃众多,大家喝的都浅,就怕一个不小心冲撞了哪位贵人,太子倒好喝的烂醉不说,面前的宫人羞于启齿,太子妃又言辞躲闪,只怕答案不言而喻,圣上胸口起伏,内心怒火煎熬,暴喝道:“说!”
那宫人吓的一下趴在地上,什么都招了,“太子房中有女人的声音,似有暧|昧!奴知罪,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那宫人不停磕头,痛哭流涕。
圣上一个起身,指着地上跪着的宫人,“那逆子在哪?快带我去!”紧接着一个箭步冲下高台,一把揪起宫人的衣领。
皇后和贤妃也跟着起身,皇后的脸色不好,从筵席开始到如今,怕此刻是最难看的,若是眼神能化为实物,只怕面前的宫人早已被眼刀子活剐了。
出了这等事,事关皇家颜面,除了圣上,皇后,贤妃、太子妃和二皇子,其他官员都坐在原地,眼观鼻鼻观心,个个都像是远离世俗的菩萨,可惜的是却完全没有佛祖该有的清静,但凡有些本事的都得到了第一手信息,没本事的也从旁人口中听到了一二。
就算如薛婉凝这般的小辈,也知晓了事件的全部,笼烟将事情告知安夫人,事关薛婉凝的妹妹,安夫人并没有瞒她,也让她一会有个心理准备。
于是事情就在安夫人口中还了原,原来太子房中那个女子正是先前醉酒去偏殿休息的薛婉琴,圣上到那时,二人还在红浪翻飞,一屋的淫|言秽|语,不堪入目。圣上当即便训斥了太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