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与白色一同陷进黑色的床单里,床单上盘绕着黑色的蟒蛇图案,我们陷进去陷进去,就像那蟒蛇在吞食我们。
徐丽教我做刀,下了我的心,肖厉成给我递了鞭,盛了我的气焰。
徐丽她是久经风月的狐狸精,在床笫之间传我床术。
她用手指描绘着我的身体,酥麻的电流刺激着肉体,我的声音开始急促喘息起来。
这是我的第一次高潮。
但我顺从了她,因为她对我很好。
可我见她的时候,仍然把自己当弱者。
看他吻我的脚背,吻我的脚踝,而后倾身压上,来了一场云山雾雨的交欢。
我与她哭,在她婚后的第六个月且有孕的第三个月。
我在她手指模仿性爱那般抽插我的阴穴里,穴肉肉壁贪婪的吸吮绞缠着,却被她的手指猛然撞开,撞得浑身战战栗栗,淫水湿了她的指尖,落在黑色的床单上。
肖厉成有老婆的,徐丽是他的第三房。
徐丽喊我莹莹,可却把我送上了肖厉成的床,她把我当做刀,打磨出了锋锐便被呈了上面。
也是贪心与野望。
再次覆上了我的身体,捉腰扣乳,好似要将我融进他的怀里去,成为他的骨血。
就像是离水的鱼。
所以我取代了徐丽,肖厉成帮了我,他帮我架了台,添了火,我只要借东风走上一遭。
他不叫我莹莹,只叫我娇妮儿,而后给我手里送上了鞭。
头发纠缠着,分不清彼此,粉色的脚趾不停的绷直抓挠着床单。
饿到我也想做老板,试试老板娘的威风。
我开始肆意,娇纵,一言不合甩他耳光,逼他跪,用东西砸他。
我喜欢她的这份好,便纵容她吻着我的唇,吃着我的舌,尝着我的口红。
事后,他教我吸烟,将烟灰抖在他的掌心里,烟蒂灭他肩膀上。
我伏在榻上的小几桌上俏俏的笑,笑得娇。
她咬我的唇,手指拉扯着我的乳头,我的身体青涩且不堪一击,瘫软了在她的身下。
却在日常的教学里严格在我身上烙印下礼仪与情欲的痕迹。
可她说了什么却记不清了,只记得她贴着我的胸口,咬着我的肉喊着。
从偏僻的小农村到城里人的小老婆,随波追流?不对,是顺其自然。
莹莹。
她在肉欲里一声又一声的喊着莹莹。
她把我架在镜子前,丹寇的指抵住我染了红的唇。
我们的肉体契合着,仰颈,香汗淋漓,眼睛里盛满了水雾,痛苦的悲鸣喘息。
他吃痛的肌肉紧绷,扎实的紧,好似越疼他就越舒服。
任她的手指把玩着我的躯体,指腹磨着阴蒂,引着淫水越深的同时,大腿内侧得肌肉不停抖动,想夹拢,却被她挤的更开。
倾泻之后绵软,黑色床单交织的肉体还未分开,颤巍巍的,含苞待放的惹出一场春雨。
肖厉成这男人符合了我对言情里男主的畅想,他斯文,他温柔,他说话举止尽是一派缱卷。
他搂着我的腰,拱着我的颈,唤着我娇妮儿。
可我觉得很茫然无措,女人与女人也是可以做夫妻的……吗?
她说我是她的青蛇,是她的登天阶。
这是与长辈们不一样的好。
她教我,唇微启,露一点白,舌尖要若隐若现。
软肉蠕动,水声颤颤,一声绵长破碎的哭腔自仰起的颈,喉咙里闷出。
他说老满洲的姑奶奶都能甩得一手好鞭,他让我把鞭甩他身上去。
这时候他不让我穿衣服,我只披了衫,黑发白肤红唇的看着他。
我问她。
如今我是第六房。
尤其是背部,那背上绣了青龙花臂,平日里又学着西方,穿的西装革履,外套一脱,衬衫一扯,光着膀子跪我脚边,捧着我的脚放他肩膀上,让我蹬他。
下面的穴儿在她的挑逗之下开始了乏湿。
空虚与饥渴萦绕在殷红的眼里,它们似春情里泛着波,水光粼粼的看着徐丽。
最重的一次,我用凳子的脚砸破了他的头皮,而后我三天没下床。
面红耳赤里的情潮泛滥。
我吃不饱,所以很饿,很饿。
朦胧的神智里,只有她说。
我想成为城里人,想花枝招展而不被指指点点,想要富裕,想吃前十八年来吃不到的东西。
你说你喜欢女人,可现在你却为人妇
她教我,吸烟,指要端得好看,要显侧脸,要在烟雾里妖娆。
她说,她说,她说。
将她那张脸,那双眼,以及身体上香味都烙印在灵魂之上。
快感的电流惹的这具青涩的肉体抬起了腰,去追逐一个更销魂的刺激。
我们恍若祭品,缠绵的如同蛇类那般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