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君彦缓了缓,走过去。
周敬霄本来站着没动,在他走到身边时,却向后退了一步,成君彦挑眉,探究地向前追了一步,周敬霄微微侧身,身后是墙,退无可退。
成君彦鞋尖顶到他的鞋,“躲什么?”
说着,觉得不太对劲,凑近了要去闻周敬霄的衬衫领口。
还没等他靠得更近,周敬霄便单手系上最顶的扣子,手背碰到了成君彦的鼻尖,成君彦往后退了一步,皱了皱鼻子:“你有没有闻到?”
“闻到什么?”周敬霄装模作样地也跟着动动鼻子。成君彦:“没有吗?”
周敬霄:“嗯?有什么?”推着成君彦的后腰让他开门。等两人进门,灯都没来得及打开。
黑暗里,两人呼吸清晰可闻,成君彦轻声问:“你怎么来了,刚到的?这么远……”
嘴唇被碰了碰,他继续说:“我明天就回去了,你折腾这一趟干嘛。”
周敬霄在他说话的间隙亲他,没有答他的话,反而问道:“心情不好?”
腰上环住手臂,成君彦没有回他,靠着他的肩膀,待了一会儿,问他:“周敬霄,你听说过仙体吗?”
身前的人一僵,“什么?”
“没什么,我瞎说的。”成君彦拍拍他的腰,“累了,洗澡去了。”
成君彦在浴室洗澡。周敬霄仰头,轻轻叹口气,听到里面的水声,解开衬衫前面两个扣子,一根黑色的细金属颈环露出来,他摸上去摁到一处,解了下来。
虽然是金属制成,但是很柔软,他拎在手上,指尖点了一下、两下,第三下的时候浴室传来咚的一声。
他把颈环放在桌上,然后再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脱掉衣服之后,又找了个皮筋把头发扎起来。
等到一切做好之后,他才推开门。
花洒还在开着,里面的人跪在地上,腰腹的肌肉结实漂亮,大腿绷紧,腿间的性器青筋怒张。
他循着香气味道的源头抬起了头。只见男人对他伸出了手。
成君彦伸手拉住,被从地上拽了起来。站在温热的水柱中,神思时而清明时而糊涂,眼前的人也看不清楚。
他被推到墙上,布满水汽的瓷砖还是冰了他一下,他一缩,便像是自己钻到周敬霄的怀中。
“成君彦。”周敬霄问:“今晚上去哪了?”
成君彦嗯了声,“去吃饭。”他想亲近,被周敬霄用了点力气压在墙上,“腺体是什么?”
成君彦皱着眉毛想了想,说话不经脑似的,一板一眼地向外说:“仙体,循环、生息,长生不老。”
“他说人的身体就像机器,仙体能修复,可以治愈疾病。”
“他是谁?”周敬霄抓住他话里的字眼,“谁告诉你的?”
“邱……”成君彦歪歪头,“邱霁月的叔叔。”他因为难耐,咧了下嘴,周敬霄奖励似地亲亲他。
成君彦如逢甘霖,闭着眼睛小口小口地啜着周敬霄的舌头,但只亲了一小会儿。周敬霄离开他的唇,拇指抹去他脸上的水珠,“为什么不高兴?”
“嗯?”成君彦听不懂了,下身硬得发疼,手往下去摸,被打开了,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他短促地叫了声,那手慢慢动起来,又有人在他耳边问:“为什么不高兴?”
不高兴么,成君彦自己都没察觉,迷迷糊糊地说:“因为……我不相信。”
“不相信什么?”周敬霄一边给他手淫,一边套话,“不相信腺体么?”
成君彦此刻听不出他语调和自己的不同,眼角下撇,“他说能治病,什么都能治,我不相信,但是又想信。”
“如果是真的,我妈妈是不是能醒过来,奶奶是不是能想起我来。”他抱着周敬霄的肩膀,忍不住越来越强地快意,又抵不住涌上心头的悲伤,张嘴咬了他一口。
周敬霄没动,听着他说:“他说得跟真的一样,我还想,要真有这么离谱的东西,我能不能去借点,买也行。”
“可是……”他在周敬霄手上射了一回,伏在周敬霄肩头喘气,“他说这长在别人身上。”
“这我怎么要啊?”他苦笑,伸出手来,在周敬霄面前摊开,“我能跟人说,我家里人病了,你能给我挖点自个儿身上的肉么?”
听到这句话,周敬霄低头看他的掌心,那是一双掌纹杂乱的手,因为干了很久的杂活儿,长出很多茧子。
他把自己的手放在花洒下冲洗,认真看着水带着白色的精液流下去,“为什么不能?”
“哪能啊,我要一块儿,别人要一块儿,人还活么。”
他神情认真地可笑,“那是人,长着仙体也是人,不能光看得见仙体,看不见人。”
周敬霄嘲讽地笑了笑,握住他的手腕抵到墙上,一手抬起他的腿挂在臂弯,就着水流将勃起的阴茎cao入成君彦的身体。
成君彦仰着脖子,被迫承受着激烈的撞击,那东西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