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蔑视一切的笑容,像是一朵罂粟,在南弋希唇边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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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骑吉塔国王就带着他的女儿灰溜溜的走了,南弋希和靳子贤并未去送行,在办公室里赖了一会而,露易丝就走了进来:“公爵大人,善堂骑士团一队的步兵来报,骑吉塔国王虽然走了,但是他们在城外留了一队马车,是娶亲用的。”
靳子贤看了一眼南弋希,挑眉:“他们这是赶鸭子上架呢?”
“我又不是鸭子,干什么要上这个架。”南弋希耸耸肩,灵眸一转,道,“露易丝,你回军营,给三大骑士团练两天,选选骑兵和步兵,组一支数目大点的队伍,过几天带着他们上战场。”
明明是要打仗,可这话从南弋希嘴里说出来却像是再说昨天的下午茶喝了什么一样平常。
靳子贤勾了勾唇角,待露易丝走出去,就蹭到南弋希桌边,搂着她说着:“我的军师大人又有什么计划?”
“回头再告诉你。”南弋希弯眉一笑,转过头在靳子贤脸颊上留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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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弋莉走在廊街上,漫无目的的观赏着各式的辅料和各种颜色质地的布匹。
“哎,你听说了吗,琉璃城和西北地区所有城镇中三大骑士团的骑兵和步兵都被召集到了中央了。”
“听说了,看样啊又要打仗了。”
“我儿子这刚从上次的战役中脱身,这下,又要担心他的安危了。”
“就是啊,这次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两位妇人的抱怨一字不落的传入南弋莉的耳朵里,她一言不发,转身默默走开了。
如果她同意联姻,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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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Stock和Kanjas两个家族的老人又拉着成为夫妻的靳子贤和南弋希聚在一起喝酒谈天。
他们被冠上老公爵的名号,生活美满,享尽了天伦之乐。
“弋希,听说,最近又要准备打仗了?”Kanjas老公爵无意的问了一句,南弋莉便无声的抬起头,默默的看着自家姐姐。
“是。”南弋希点头,“这次的目标不再是简单的击退,我准备将骑吉塔一举击败,扩充疆土。”
在整个大陆版图上,司罗塔便是最强大,疆域最广,资源最丰富的国家;骑吉塔本就是一边疆小国,随便灭了,历史的长河中也只会以此记录下司罗塔的强大和南弋希等的精通兵法,治国有方。
Stock老公爵点点头,四人一起商讨起了兵法。
夜很深了,众人才结束畅谈各回各家,南弋希和靳子贤已经在外面自立门户,护送着Stock一家回去城堡。
“姐姐,现在的局面,是非打仗不可了吗?”南弋莉不死心的问着。
“嗯,必须要开战了。”南弋希抻了个懒腰,“一个国家必须有它自己的尊严,这表现在各个方面,比如说国家公民的人身自由,人身安全,人身利益,还有国家的军事权利和领土完整等。”
说着,南弋希看向自家妹妹,会心一笑:“尤其是你,弋莉 他们既然如意算盘打在了你身上,那么我,断然不能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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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顾长信如同擂鼓一般的敲门声惊起一群鸟雀,也惊醒了安睡的南弋希和靳子贤。
“怎么了?一大清早就慌慌张张的。”南弋希和靳子贤哈气连天的走下楼来,手里拿着近乎通宵才拟好的战略计划。
“弋希,子贤,出事了。”顾长信顿了一下,将手里的戒指和一封拆开的书信递给二人,“弋莉不见了。”
那戒指是顾长信告白时送给南弋莉的,在此之前,南弋莉一直好好带着这枚戒指。
南弋希瞬间清醒,翻开书信默念着。
“我亲爱的姐姐,姐夫,还有我的阿信:
很抱歉,明明知道你们在想尽一切办法保护我,但是我还是选择任性的去换取短暂的和平。
你们都是那样喂得的人物,我那样渺小,不起眼,还爱闯祸,你们和骑士们都为司罗塔做出过伟大的贡献,而我,渺小的我,我也想用我一己之力去换得这来之不易的,衔着橄榄枝的白鸽。
Cherry。”
南弋希捏紧了拳头。
这样一来,南弋莉又会身陷战场,身陷那刀剑无眼,血洗红日,魂归大地的,令人作呕的战场。
“公爵大人!”露易丝和约翰跑进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马,马车都已经走了,步兵说,是昨天半夜离开的,现在应该快出国界了!”
南弋希的手骨捏得咯咯直响,和靳子贤顾长信交换了一个眼神,便换了军装,赴身军营。
太阳依旧炽烈,炙烤着地面,南弋希眯起眼睛,看着西北远方。
“露易丝,你先回去,通知三大骑士团,整理行囊,准备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