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来,鸡巴真的从肉穴里拔了出去。
他收缩着还在滴水的穴口,被阎仲渊翻了个身趴在他的身上。
“不是要拔出去吗?不诚实的骚货,想要的话就自己吃进去。”阎仲渊在他耳边调情,热气把耳朵熏到发麻。
他直起身子,嘴硬道:“才不会自己吃进去呢,我才没这么饥渴。”他前后挪动着屁股,穴口压在湿漉漉的鸡巴上摩擦。
可是尝过肉棒的的穴肉怎么会满意浅尝辄止的磨蹭?肉穴深处的瘙痒再一次传来,淫水从穴肉股股涌出。
“淫水好多啊,把我的阴毛都打湿了。想要的话就吃进去好了,给骚穴解痒不是吗?”阎仲渊低笑,双手揉捏着乔乾肥软的肉臀。
乔乾被欲求不满的肉穴和醉意打败,晕乎乎地抓着滚烫的鸡巴,对准自己的肉穴狠狠一坐:“嗬啊——呼——只是、只是止痒而已,被插到舒服也是很正常的……哈啊……”
阎仲渊开始动腰,上下顶弄摇晃着乔乾直起的身体:“舒服吗?叫出来告诉我,鸡巴才不会拔出去。”
他双手死死掐着乔乾的腰,满意地听到乔乾的呻吟:
“唔啊……被插到很舒服!不要再拔出去了唔恩!”肉穴再一次被填满,饥渴地夹弄挽留在其中凶狠抽插的大鸡巴,乔乾大声浪叫,被鸡巴顶弄到耸动着身体。
阎仲渊哄着晕醉的乔乾:“自己玩一玩乳头,抓着奶肉揉搓,用指尖夹着乳粒扭动。”
手掌覆上薄薄的奶肉,抓着按揉,指尖只敢捏住乳头按压,不敢更用力,可这样的刺激已经让奶肉变得酥麻,他不可控制得越来越大力:
“哈啊……奶肉也好舒服……唔恩、被鸡巴撞到骚点了……哈啊…哈啊……”
乔乾在阎仲渊鸡巴上起伏,把粗长肉棒吃了个彻底,龟头还一直顶着他前列腺点凿弄,没过一会,熟悉的射精感又来了:
“不要射了啊啊!鸡巴要坏掉了!要被榨干了呜啊!”
可是没有用,凌空的鸡巴一抖一抖,再一次舒爽到射了出来,紧绷的臀肉和肠肉坐得阎仲渊十分舒爽,在他射精的时候更深更重地操干:“骚货又射精了哈啊,爽死骚货,爽到废物鸡巴再也射不出精液唔……”
乳白的稀薄液体在空中划过,跌落在阎仲渊被汗液浸到晶亮的分明腹肌上,顺着肌肉流淌。阎仲渊手指粘了些精液涂抹上乳粒,还伸进乔乾闭不上的嘴巴里。
“老婆射过两次了,老公还一直没爽过呢……”
“老婆不要着急,接下来还有你爽得呢……”
他凶猛地挺胯,鸡巴凿干着湿软的肠腔,另一只手也握住乔乾的手掌,带着他在奶肉上粗暴地抓揉,揪着乳头拉扯。
乔乾被再次拖进欲望的深渊,嘴巴含着阎仲渊的手指舔弄吸吮,透明口水沾着些精丝从嘴角溢出,他呆呆睁着失神的眼睛被顶弄到起伏。
灯光照得他头晕目眩,他飞快地坐着身下的硬挺鸡巴,嘴中不知羞耻地浪叫着,享受快感和最后的安宁。
好不容易人群散开了些,白丞解开几个衬衫纽扣,吐出郁闷烦躁的浊气,却惊慌地发现没有看见乔乾的身影。
他转身扫视整个宴会厅,四处灯光明亮,觥筹交错,可就是没有他百般寻找的那个人影。
白丞惊慌失措地走下阶梯,来到乔乾原本坐着的地方。
这里明亮安静,不远处还能看见外面黑沉沉的暮色,桌子上凌乱摆着两个酒杯,洒落着几滴酒液,像是曾经有人在这畅谈饮酒,随后那个人把喝得醉醺醺的乔乾不怀好意地带走。
白丞阴沉着脸,挥手招来侍应生,问他曾经坐在这里的人去了哪里。
机灵的侍应生想了片刻,回答道:“少爷,我记得阎总在这里和他坐了一会,把人带走了。”
“阎总?阎仲渊?他把人带去了哪里?”
“是的。至于他们去了哪里,我当时在忙别的事情,没有看见。”
白丞额头青筋暴起,他心中气愤懊恼,自己竟然让野男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把老婆带走了。
他差人去楼上房间寻阎仲渊,坐在沙发上焦躁地等待,手指一下下急促地轻叩着桌面。
此时季灼瑾和谢子无先后进了宴会厅。
两人原本褶皱的衣衫被收拾平整,神情并不好看,尤其是一丝不苟的季委员,脸上还带着淤痕,而谢家主捂着肚腹吸气,看来也伤得不轻。
这是怎么回事?两个人好好地怎么出去打了一架?
看见他们的众人纷纷暗地议论着,却见两人径直奔着休息区的白丞而去。
“乔乾呢?你把人带去哪里了?”季灼瑾开口质问白丞,他还没有忘记白丞曾经包藏祸心,妄图把乔乾带走囚禁。
谢子无也冷冷地盯着他,像是他答不上来也要找他打一架。
恰好此时白丞派出的人回来,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白丞听后眉头紧皱,白了两人一眼,烦躁道:“不是我干的,他是被阎仲渊带走的。他们不在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