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小穴、鸡巴、奶肉、手掌……全部被侵占了唔啊……被热烘烘的大鸡巴围住了呜呜……屁股里顶得好用力,要被撞飞出去了呃啊……
乔乾的屁股被撞得一耸一耸,连带着鸡巴也被谢子无喉咙包住深喉,过载的快感让他承受不住,他哭叫道:“呜呜不……白丞……慢一点……说了呃啊……说了让我舒服的……”
被老婆淫叫着命令,白丞欲求不满地放慢速度,鸡巴在肉穴里缓慢又深重地抽插,贯穿整个肉穴,给乔乾带来深入的快感。
“哈啊……好爽……鸡巴、肉穴和奶头被刺激到好爽……”
“坏鸡巴怎么这么硬……呜硌到手都疼了……哈啊……舒服到要融化了……”
乔乾舒爽地呻吟,可服务着他的几人却没那么好受。
白丞鸡巴插在乔乾湿热滑嫩的肉穴里,却被命令着缓慢挺动给老婆解痒,鸡巴膨胀得更加粗大狰狞,叫嚣着狠狠贯穿淫浪的肉穴,迟迟得不到释放。
另外几人用唇舌抚慰着乔乾的肉体,既不能狠狠干进老婆身体里,还被老婆敷衍嫌弃鸡巴,被折磨到赤红着双眼,汗珠滚落在结实的肌肉上,沾染乔乾赤裸滑腻的身体。
乔乾沉迷在快感中,迷糊心想,被几根大鸡巴包围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应付,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被几人的口水汗水弄脏打湿。
在缓慢的侵入下,积攒的快感终于到达顶峰,乔乾收紧穴肉,臀肉和肚皮绷紧,颤抖着到达高潮。
肉穴深处涌出大股淫水浇在白丞的龟头上,鸡巴也抖着打了几个空泡,他夹紧双腿瘫软在白丞的怀中,享受高潮的余韵。
白丞本来就难以释放,还被淫水浇得更加情动。可乔乾就像在对待一根按摩棒一样,锤着他的胸膛要从他鸡巴上下来。
肿胀鸡巴依依不舍地抽离,乔乾被平放在床上,淫水失去了堵塞从大张的穴口汩汩流出。
四人包围着乔乾,边用龟头戳弄他身上滑腻腻的软肉,边自己撸动着得不到释放的鸡巴,眼神紧紧盯着他的淫态,想象着狠干乔乾肉穴的感觉。
大腿、乳肉、脸颊、臀肉全部被滚烫的鸡巴顶撞着,沉浸在高潮中的乔乾完全在意不到这种“羞辱”。
他失神地躺在床上,身体时不时颤抖,头发被完全汗湿,张着嘴喘息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几人终于粗喘着射精,一股一股浊白的浓精划过一道弧线,洒落在他的皮肉上。
肚皮被浓厚精液满满覆盖,乳肉也滴滴答答地滴落精水,好像刚刚分泌的乳汁。坏心眼的男人们还故意射在他的下巴和张开的嘴巴里,被乔乾无意识地舔弄进口腔吞咽。
空气中弥漫着性爱的气息,乔乾被四个穿戴整齐的高大人影围在中间,浑身赤裸脏乱,满是黏腻腥气的精液和淫水。男人各有各的俊美,喘息着更加性感,完全看不出刚刚还欺凌着可怜的乔乾,把一股股滚烫腥臭的浓精射在他的身上。
“哈啊……哈啊……哈……”乔乾微睁着眼睛呻吟,舌尖探出口腔,舔舐掉唇边恼人的精渍,在满足的快感中沉沉睡去,结束这淫糜荒唐的夜晚。
身体怎么这么酸啊……好像被人……被人狠狠玩弄过一样。
乔乾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睁眼又是不同的房间。
他坐起身转头四顾,打量着陌生的环境。
同样华丽的卧室,却比季灼瑾的多了几分优雅与艺术,窗边摆放着的花朵迎着日光的照耀越发光彩动人,暖风吹动铅灰色的窗帘,吹得精致的风铃叮铃作响。
旁边陪着他入睡的人脸颊埋进柔软的被褥看不分明。那人被乔乾扰醒,一伸手攀上他的肩膀,搂过乔乾脸颊亲了一口,一双眼睛熠熠生辉,含情注视着他。
室外晴空万里,阳光在鲜花绽放的庭院闪烁。
谢子无银发散乱,在日辉中发着光,垂落在乔乾颈侧。
乔乾惊讶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季灼瑾呢?没把我带走吗?”
“老婆怎么总是想着他呢?”谢子无轻抿薄唇,不悦问道。
“昨晚你喝醉了,我们把你清理好之后争论了很久,可是谁也没有办法单独带走你。”
“我和他们约定,接下来的几天公平竞争,老婆可以一人相处一天,不开心就去其他人那里住,等四天后告诉我们答案,其他人不能改变老婆的决定。”
谢子无解释完,抬眸诚恳地看着乔乾的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祈求:“老婆给我一个机会好吗?留在我身边,我会让老婆满意的……”
乔乾脸色僵硬说不出话,尽管双手被谢子无纤细的手指握住,听着他直白的祈求承诺,也感不到半分心安。
他们怎么能如此轻易地决定了他的去留!
一阵阵恶心窒息感在他心里翻涌。
他不想被人操,更不想被人像昨晚一样轮流玩弄,尽管有时候确实很舒服……
乔乾冷笑了一声,一根根掰开谢子无紧握住他手掌的手指,在他耳边低语:“那就看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