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充满了蓬勃的色欲。
贺星河拉过阮清梦的手,隔着裤子按在自己硬挺的那处,小小的手掌白白嫩嫩,被男人的手包裹着,在性器处来回动作。
西装裤剪裁得体,勾勒出束缚在里头的肉棒的模样,直直挺立,囊袋肿大,想要冲破牢笼的野兽。
好烫,好烫啊……
半梦半醒间,阮清梦模糊感觉到不对劲,挣扎着醒过来。
睁开眼看到的,是男人笔挺的黑色西裤,昏暗的室内,贺星河压抑着声音,低音从喉咙里窜出来,手下动作不停。
她这才看见,她的手正按在男人鼓鼓囊囊的裤裆上,揉捏着肉棒。
“醒了?”他冲她笑笑,俯身吻住她,舌头勾着她的唇。
手臂扣住她的腰,往下捏着饱满的臀瓣,狠狠抓揉,留下五个指印。
两人之间紧紧相贴,阮清梦能感觉到自己胸前的柔软贴着男人胸膛摩擦,甚至他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下,她听到的不是清脆的拍打声,而是下体鼓动又淌出一股水的声音。
她瞥向他衣着完好的下身,“星河,我想要……”
他埋在她胸前,嘴里含着一个玩弄,手里揉着另一个,模糊问:“想要什么?”
“我,我帮你。”她立起身子,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抬眼看他,细长的手指点在自己的嘴唇上,“用这里。”
炖十八碗红烧肉~ < 清梦压星河 ( 刀下留糖 )炖十八碗红烧肉~
男人站立着,冷眼看跪在自己身前的女人。
这样楚楚可怜,含羞带怯,眉目间自带风情,猫儿般的眸子透出恳求,明艳动人里还有着无法忽视的纯洁。
他突然明白,她在无声地请求着他什么。
阮清梦立起身子,双臂环住他精瘦的腰身,脸颊贴着他腹部,粗砺的毛发戳在脸上,微微痛痒,男人那儿的味道和他身上不同,麝香味惑人,蛊惑着她。
“没有关系的,让我看看。”
她解开扣子,摸到西装裤裤沿,双手用力往下一拉,困在内裤里的肉棒像终于能喘口气,猛烈跳动了下。
“唔……黑色的。”她点了点裤头,嘴角上扬,勾起娇媚的笑,“你果然最喜欢这个颜色。”
贺星河不说话,背部肌肉紧绷,死死盯着她。
在这样的目光下,阮清梦也有点不自在,她微微张嘴,长出口气,手指勾上内裤边,将它拉下。
肿胀的肉棒跳了出来,打在她手背上。
她摸着它,低头在上面亲了口,双手却没有继续,而是勾着裤沿继续下拉。
一只宽厚的手掌摁在她的手臂上。
“够了。”贺星河冷声道,“清梦,可以了。”
不,不可以。
她蹭过去,从他的小腹开始慢慢吻,舌头舔过人鱼线,埋在男人双腿间舔舐囊袋,含住马眼将马眼上的液体吮吸干净。
贺星河的眼神越发深沉,他全身最敏感的点被她恰到好处地玩弄,身体上获得了莫大的愉悦,手下力气就轻了很多。
她还嫌不够,一点一点舔遍他的肉棒,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女人撅着光溜溜的臀部,腰臀弯成一个极美的弧度,头部在他微张的双腿间起起伏伏,不时发出啪嗒声和吞咽声。
“没关系,我爱你……”
她说着,手灵巧地脱离他的掌控,伸到后腰处往下摸去,摸到男人挺翘的臀部,慢慢地把他的裤子扯离大腿。
贺星河赤裸的胸膛急速起伏,看着阮清梦动作,淫荡却不下贱,两颗奶子晃动着,屁股和细腰一扭一扭,嘴里含弄着龟头,细腻的手掌在他的腰臀来回抚摸。
他知道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她想要的,他都能给,包括他自己。
贺星河松了手,手指插进她发间,感受体内那股许久不见的矛盾感又腾地升起。他绷紧腹部肌肉,手指收紧,拉扯着她的长发,顶着胯部在她嘴里抽插两下,然后猛地放开,像是投降般说道:“很难看,不要怕。”
“唔……我…爱你。”
贺星河叹口气,闭上眼睛任由女人将他的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下。
难以控制的矛盾感肆无忌惮地冲袭着他。
他知道自己是不完整的,这种不完整令他如此无力。他很想阮清梦能够接受他的残缺,却又不愿意向她暴露自己的残缺,他知道她不介意,可他自己心里又在介意,他希望自己是完美的,但更多时候却也希望她能接纳他的所有,包括他的不完美。
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阮清梦看着他的左腿渐渐呈现在眼前,尽可能让自己保持表情不变。
西装裤被褪下,贺星河面无表情地将它踢开,赤着身子站在她面前,毫不避讳地展示自己的身体。
他的左腿……
它的皮肉到膝盖处就没有了,再往下就是假肢的材质,她看不到截肢面,因为它和假肢牢牢连在一起,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