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羞耻和隐秘,那他也就无所顾忌。
贺星河按着她,手里把弄着肉棒,捏着她的脸颊,龟头野蛮地塞进了她的小嘴。
刚进去一点,就挺动胯部干了起来。
把这张嘴当做下面那张嘴,用力操她。
“你费心费力勾引我,想要的都得到了吧。”他手指抚摸她光裸的脖颈,“那是不是也要给我点补偿。”
天知道他听到她的叫床声,在办公室里差点射出来。
阮清梦配合他,舌头将他的肉棒舔湿,放松自己将整根东西努力含进口中,肉棒前端快插到喉咙眼,她忍着不适,主动地动作着,让自己的嘴包裹着它,再吐出来些,然后又插进去。
紫红阴茎在女人的嘴里享受到了无上的温热紧致。
“嗯……进步了……”他一下下戳弄着,低声喘息,还不忘夸奖她。
至少比在浴室里那回爽多了。
阮清梦在他的胯间摆动头部,吧嗒吧嗒吞着透明水液,看着流水的小口吸了好几下,再慢慢去亲它根部,认真地吃着他的肉棒。
长发太碍眼了,男人伸手拂开发丝,低垂双眸看她,随着她的伺候快感从下体直到头顶,他没忍住,动的越来越快。
她受不住他这样的力道,眼泪都被插了出来,口水滴滴答答往下流,却也没躲开,没办法像开始时那样细致地舔,只能尽力张开嘴,由着他在娇嫩的嘴里来回抽插。
粗大肉棒在女人嘴里时出时没,她的唇摩擦到棒身,口水和马眼的淫液将她的嘴唇周围染的晶亮,巴掌脸上满满欲望丛生,像个手段最妖媚的女妖精。
要射的前一秒,他用力捏住她的下颚,抽出自己的肉棒,手指用力强迫她张嘴,硕大的龟头对准她,手指快速揉搓着棒身,喷洒出阵阵浓精。
白色液体一滴不漏全都射进了她的嘴里,射进了喉咙。
“吃下去。”他凶狠命令,眼睛潮红,手掌扣住她下巴,“全都吞了!”
阮清梦闷哼一声,双手捧着他的阴茎,将他射出的精液小口小口吞了下去。
等看到她喉咙吞咽的动作,贺星河才满意,再次把肉棒插进她嘴里。
“继续舔。”
她乖乖低头,再次吻上他下体。
吸吮的吧嗒声时起时伏,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不知道舔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射了多少,到最后阮清梦的嘴都麻木到没有知觉,
滚烫的肉棒在嘴里进出,舔着舔着,小穴里的水顺着大腿根流淌下来,湿了床单。
不知道他看到没有……
穴口开始发痒了,她好难受啊。
地上的水,不知道是她的淫液还是汗水,阮清梦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都在冒汗,水珠顺着玲珑的曲线下滑,滴落到地上。
可地上、床上全是透明液体,没有一滴白浊。
昏暗的卧室里,赤裸的男女纵情享受原始欲望,女人一边呜呜叫着,一边埋头吸吮男人的阴茎,吞着他射出的精液。
男人的表情始终冷淡,眉目间浓浓的纠结和自我厌弃使他看起来很梳理,不像沉迷在狂野性欲里,反倒清冷高傲,不染尘埃,只有低头看着身下的小女人时,眉眼里才有了丝丝温情。
他摸到她光滑的后背,在那里游移,闭着眼睛像想到了什么,深深叹口气。
手掌落在她头顶,温柔的拍两下。
“你赢了。”
炖最后一碗红烧肉~ < 清梦压星河 ( 刀下留糖 )炖最后一碗红烧肉~
再后来。
阮清梦被压在床上,贺星河从地上捡起拐杖,蓝色的领带一圈一圈缠上她白细的脚踝,雪白的双腿被分得大开,将她的双脚牢牢缠在拐杖上。
她被操得失了神,湿漉漉的唇微张,舌尖麻得说不出话,只是眯着眼睛看他动作,手指软软地攥着床单,脚趾头因为羞怯蜷缩着。
修长的手指扣住拐杖,用力往上拉扯,阮清梦忍不住惊呼出声,眼睁睁看着他把拐杖提起来,扣在了床头壁灯突出的装饰钩上。
“你,你干嘛呀……”她挣了挣,却发现根本徒劳。
这个姿势带着一股极端的色情和羞耻,她高高抬起双腿,流淌着淫液的腿心就这么暴露在男人的眼前,穴肉翕动,水流顺着臀缝划到床单上。
阮清梦只能从打开的双腿缝隙去看贺星河,他沉着脸,一手摸到她腰臀出,摸到满手春水,另一只手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到穴肉里,低下头冲着流水的小穴吹了口气。
温热的气息吹拂过蜜道,电流般给肉体带来阵阵酥麻,本来就被玩弄得很饥渴的媚穴用力一缩,尾椎骨蹿起过电般的快意。
“唔……不要这样玩……”女人受不了,想讨好身前的男人,却只能无力地蹬腿。
她急得快哭出来,身体微抖,双颊绯红,“进来,进来——”
手臂掰开她的大腿,分得更开,他抓着手下柔软的臀肉,挺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