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妹赶走了店家之女,那阿兄今夜又该同谁玩游戏呢午夜三更时分。
外面还是淅沥沥的下着疾风绵雨,风声猎猎,还有雨水从屋檐落下滴答滴答作响,而心事重重的白芙蕖这会儿躺在床上夜深难寐辗转反侧。
以往的这时候店家女儿总会悄悄敲开隔壁白朗辰的房门,投怀送抱红袖添香,也不知今日她是否还能进得了门上得了床?毕竟这可是关乎她的勾兄大计是否安然顺遂的进行下去……
白日她假借游戏之名勾的白朗辰上床欢好缠绵,阿兄情热难耐缠着要了她许久许久,最后甚至弄得她力尽晕厥过去,最后她醒过来之时阿兄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她衣衫完好浑身酸痛地躺在自己的房间里。
而她下午悠悠转醒时,白朗辰身边平素伺候的小厮便静候门外。
听见她起床的动静后立马敲门,十分恭敬殷勤:“二小姐您醒了,少爷出外办事,特地命小的在门外等小姐起床,小姐可是腹中饥饿,小奴特地为小姐准备了饭菜充饥,还有热水沐浴……”
小厮一改先前冷漠,殷勤备至地送来清淡精美白粥小菜以及一大桶热腾腾的还漂浮着玫瑰花瓣的洗澡水。虽然白朗辰安排的十分妥帖,可白芙蕖终究感觉摸不清楚这个男人的套路谋划。
她心里虽然是对自己这副销魂蚀骨的名器身子骨自信满满。可她醒来后并没有第一眼就瞧见白朗辰陪在身边对她满目爱怜疼惜,白芙蕖终究还是害怕这男人太过风流太过无情,若是阿兄尝过了甜头便将她抛之脑后,那她对嫂嫂对继母的复仇计划岂不是要就此夭折?
一个时辰前她便听到了白朗辰回房关门的动静,这人终究回来后没有第一时间来找她这个好妹妹。
难道这厮吃干抹净就不想认账了吗?
还是说当阿兄理智回笼之后觉得和亲妹的不伦畸恋应当就此中止?
现在她难道就只能被动地等待着店家女儿来到,再看看她究竟是被喝退还是被迎入……
若是被喝退,或许也只是因为白日她要的太多太狠,白朗辰已经没有精力体力了……
若是被迎合,或许也只是因为白朗辰无法忍受自己对亲妹妹做出如此下流龌龊之事,特地想再寻个女人欢爱一番好彻底摆脱她的影响?
所以说无论店家女儿被如何对待,都无法证明白朗辰对她的心思何如?那她究竟要如何才能彻底俘虏了这个好阿兄呢!
等等,她似乎是想错了什么!
等待,从来只会等来忧心忡忡的恐惧与神秘莫测的未来。
与其浮想联翩,不如主动求证,主动创造将来。
成事在天,谋事在人,上辈子的她懦弱可欺,这辈子她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白芙蕖相信白朗辰此刻也该同她一样辗转反侧深夜无眠。
他身上已然背负了同血脉相连的妹妹背德交欢的重担,正该是爱欲交织坠落深渊之时。
她现在更应该迎面而上。趁着白朗辰矛盾挣扎还未摆脱情欲束缚之际,用女儿家特有的“化骨柔”勾的他无力思索诱的她无力挣扎,就此沉沦其中堕落黑暗谷底,直至万劫不复之地!
与其将主动权放在白朗辰手中,等待白朗辰对店家女儿的喝退或迎合,不如由她自己将一切牢牢地掌控在鼓掌之中。
山不就我,那就我来就山。
毕竟她,她白芙蕖可是白朗辰最天真无辜不知世事的嫡亲二妹妹,懵懂烂漫的小孩子不懂事又直白坦率,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值得被原谅的呢!
这样一想,白芙蕖掀开织花薄被踩上脚踏。
散着一头如瀑青丝穿着一身素绫亵衣,还赤着一双雪白玲珑的脚丫走到了隔壁房间,房间内还有着晦暗不明的烛火隔着纱窗摇曳出斜斜暗影。
小姑娘软声细语地叫起门来,声音透着急迫热切:“阿兄,芙儿知道你还没睡……阿兄,你快给芙儿开门,快点快点……芙儿找你有事!有要事!你快给芙儿开门!”
很快紧闭的房扉后就被打开了,白朗辰同样一身雪白亵衣,额发微湿身上还有氤氲的水汽似是刚刚沐浴过后,看见白芙蕖后他眸光低垂略显窘迫,压低声音问道:“芙儿怎么这么晚还不曾就寝,且小声些,切勿惊扰了其他客人……找阿兄有何要事?”
白芙蕖哪里会有要事?她的要事就是进了白朗辰的屋子,躺了白朗辰的床铺,上了白朗辰这个男人,让他永永远远地痴迷她怜爱她舍不得她……
“门口不方便的,我要进去说!”她小嘴一撅,不管不顾地推开白朗辰挡着门的高大身躯。
莲步快速迈进屋里,小手拂开纱幔,最后大剌剌地坐在白朗辰刚换过崭新铺盖的大床上。
她一脸阴谋得逞的娇俏模样看着转身关门走过来的白朗辰,不等皱眉的白朗辰说话,她就先行开口:“其实阿兄我没什么要事,我就是嫉妒,就是小心眼的……阿兄,我不管啊……你今个儿白天可是答应我不再和店家小姐姐玩游戏的嘛!我怕阿兄说话不算数,趁着芙儿睡着了偷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