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可以玩吹箫含笛和花树弄雪的小游戏他真的是三生修来的福分,有了这么一个生的国色天香钟灵毓秀的好妹妹……
身段更是窈窕娇媚风情妖娆,此刻宽松的亵衣下还藏着傲人丰满的硕乳盈盈一握的纤腰,还有那教男人食髓知味魂魄尽散的名器美穴,真真教男人为之痴迷沉迷……
想到白日与怀中美人的缱绻恩爱抵死缠绵,白朗辰只觉自己浑身上下似被熊熊欲火点燃一般,周身血液奔涌热气腾腾地冲向胯间位置,蠢蠢欲动的某物已然昂首挺立,雄赳赳气昂昂的……
妹妹吗?
血脉相亲的妹妹?
呵?只不过是同父异母罢了!
比起稀薄的血脉亲缘兄妹情谊,还是情哥哥情妹妹的肉体纠缠来的更为稳固不是吗?这个好妹妹不是亲昵孺慕他这个好阿兄吗?做阿兄的当然是要好好疼爱妹妹了。
白朗辰看着怀中一身梨花白寝衣的小美人,素白不施脂粉的小脸蛋好看极了,还赤着一双嫩白小巧的光裸脚丫,玉雪可爱小脚趾还局促不安地蜷了起来。
小姑娘青涩的宛若一朵刚刚含苞待放的雪色荷莲,清新雅致又天然脱俗,却透着勾人的诱惑想将那白雪似的莲花瓣一片一片地给剥了下来,露出下面鲜嫩的花萼身段……
瞧瞧这好妹妹长的一张清纯面庞,却生的一副勾人身段。
看似清妍脱俗的天仙下凡,可实际却是身娇体软的再世淫娃,媚骨天成却浑然不觉,如此清妍又风骚的可人儿,世间难得一遇,既然都已经尝过滋味,又如何忘怀的了呢?
他轻轻嗅了一口白芙蕖颈后那直往鼻尖里蔓延的香味,唔……好香……胯下那粗硬的长物已然蠢蠢欲动似要虎虎生威了。
这芙儿妹妹还真真一个体味芬芳馥郁的香美人。
此时这好妹妹香气沁鼻浑似一块香香软软的酥糖,他虽不喜甜,可这甜腻腻的小美人却是喜欢极了,唔,这甜甜香香的诱惑太大了,还真的是让人理智尽失了……
他本想当白日之事只是一场虚无幻梦,可这懵懂无知的好妹妹屡次三番向他靠拢逼近,诱得食髓知味的他无从抗拒。也休怪他衣冠禽兽道貌岸然,行此禁断伦常之事了!
“小丫头怎么不穿绣鞋就走过了……也不怕着凉,来来来,快坐到阿兄的床上来!现在好妹妹不妨说说,到底要谁陪阿兄来玩游戏呢!”白朗辰长臂一揽,将怀中的小美人一把抱起放到软软的床铺之上。
然后就站在一旁淡定地倚着床栏,唇上挂着浅浅的笑意,静静地等着小阿妹意料之中的回答。
白芙蕖刚刚猛地被拦腰抱起,顿觉身子陡然失重,她娇躯一软连着脊梁骨都跟着一酥。
她低垂螓首,俏脸微微染上些桃花胭脂浅淡的红粉,她咬着唇抬头嗔道:“阿兄还装什么糊涂?故意说这话调笑芙儿这个小心眼阿妹吗?自然是芙儿陪阿兄玩游戏啊,阿兄是芙儿唯一的亲亲阿兄,陪阿兄玩乐嬉闹芙儿当然义不容辞啦,才不给什么小姐姐小妹妹亲近阿兄的机会呢!”
她歪头将最美好最漂亮的侧脸展示给好阿兄看,然后嘟嘴撒娇道,言语里似有似无的全是暧昧:“阿兄白日玩游戏时闹得人家精疲力尽浑身酸痛的,弄得芙儿都在床上歇了快一天,觉也睡的足足的,夜里我辗转反侧的哪还能睡得入梦香甜?阿兄阿兄,你快说还要和芙儿玩什么新奇游戏?芙儿不想玩白日那个什么插插大棒捅捅骚穴的游戏了……芙儿现在还浑身酸疼无力像是劳累过度,而且沐浴时人家腿心那朵小嫩花都肿肿疼疼的,好像都被大棒子给捅的破皮红肿了……换个别的新鲜游戏好不好……”
白朗辰摸摸自己高挺的鼻梁,心下琢磨起来:
嗯,确实今日cao的小嫩逼有些过火了,再玩玩那迷人可爱的小骚穴向来这娇气包妹妹就要呼痛婉拒了,甚至留下心理阴影怕是以后都不乐意玩这样插插大棒捅捅骚穴的小游戏了。
还倒是可惜今夜不能再继续用大物操弄好妹妹那多汁敏感的小骚穴了,不过山人自有别的妙计,他还可以让好妹妹那嫣红欲滴的樱桃小嘴来好生吞吐一番,想来这插插小口的滋味定是不比捅捅骚穴来的相形见绌呢!
白朗辰打定主意,便将下裳掀起一扬掖在腰带一侧。
继而迅速扒掉衬裤亵裤,将那一跃而出昂然向上的粗硕长物往白芙蕖面前一展,他浓眉微展薄唇轻抿:“好妹妹,你不是很喜欢哥哥胯下阳物这个新奇玩意儿吗?哥哥心疼妹妹红肿发疼的小嫩花,所以便不能再玩什么大棒捅捅骚穴的游戏了,不过咱们今晚还可以玩吹箫含笛和花树弄雪的小游戏好不好?”
白芙蕖心中惊讶这色阿兄的直截了当还有厚颜无耻,言语间竟然还给这等淫乱之事起了名字,相比她起的诸如“插插大棒捅捅骚穴”这样直白秽乱的名号,那“吹箫含笛”和什么“花树弄雪”还真的文艺斐然,让人浮想联翩……
然而看着那粗大圆硕之物硬挺挺地翘在眼前,粗硬挺直的勃起大物周身缠绕血管暴起的青色筋络,而那顶端的蘑菇铃口更是浓郁的一片紫红,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