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已经两日不曾看过拓跋鸿毅了。
拓跋瑾萱走进去的时候见拓跋鸿毅正在抹着眼泪,罗晓晓抚着对方的背,温柔的说道“鸿儿乖,皇后很快就会回来的。”
“鸿儿怎么哭了?”
“儿臣拜见父皇。”拓跋鸿毅一边说还一边抽泣着“儿臣想母后了……”
拓跋瑾萱扶着对方的肩膀说道“鸿儿如今是战蝾国的太子,是未来的皇上,鸿儿不是说过长大了要做父皇一样的大英雄吗,可大英雄怎么还能像女儿家那样哭哭啼啼的呢。”
拓跋鸿毅擦了擦眼泪,“可是儿臣真的很想母后。”
拓跋瑾萱随手在桌上拿起一本书交给拓跋鸿毅,“等鸿儿把这本书全都背下来的时候母后就会回来的。”
“当真?”
“父皇什么时候骗过你。”
拓跋鸿毅不再说话,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开始聚精会神的看着书中内容。
“晓晓,你怎么来东宫了。”
“这些日子皇后不在宫中,我怕宫人们对太子照顾不周,便想着过来看看。”
“我也怕那些奴才们照顾不好鸿儿,有你照顾他我也放心一些。”
“皇上,臣妾听说莲贵妃染了风寒,已经病了好几日了。”
“哦,等朕有时间再去看看她吧。”拓跋瑾萱轻描淡写的敷衍着。
“皇上每日都有奏折要批阅,也不知何时才会有时间呢。”
拓跋瑾萱听出了罗晓晓的意思,只尴尬的笑了笑,“朕去了也呆不多久,索性就不去烦她了。”
“皇上,采莲自打被你封了贵妃之后便深居宫中,皇上整日呼风唤雨的忙于朝堂之上,下了朝还有皇后与你恩爱有加,你又岂能体会到采莲一个女子在深宫之中有多不易。”
拓跋瑾萱笑了笑“整日的大道理,朕说不过你,这就去看看她还不行吗。”
周采莲一脸病态的躺在床上,见拓跋瑾萱来了想要起身请安,拓跋瑾萱急忙走了过去,“采莲,你有病在身就不要起来了。朕听闻你已经病了好几日了,怎么也不告诉朕呢。”
“皇上国事繁忙,臣妾又岂敢因此小事让皇上分心。”
“太医怎么说的?”
周采莲说道“无妨,不过是一些小风寒而已。”
拓跋瑾萱接过宫人手中的汤药,喂周采莲喝了下去,天色渐黑,拓跋瑾萱为周采莲盖了盖被子,周采莲拉住对方的手,“段大哥要走了吗?”
拓跋瑾萱笑道“朕还有一些奏折尚未批阅,国事耽误不得的。采莲,你好好养病,记得按时吃药,朕若有时间便会来看你。”
秦北将手中的箭狠狠的放了出去,看着靶心上的两支箭,秦北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也许我永远都练不成你那出神入化的箭法了。”提起地上的酒坛向口中猛灌了一口酒,“难道我真的做错了……”说完又将一坛酒撒在地上,似是在用酒祭奠长公主,如果当初自己没有杀镇南王的世子,是不是镇南王就不会谋反投敌,如果镇南王不带着兵马投敌,是不是当年的战蝾国就不会轻易的灭亡,没有亡国,长公主就不会离开皇宫,也许就不会死在逃亡的途中。或许如今她会与其他女子一样,有一个疼爱自己的相公,儿女成群……“什么人!”秦北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转身将一只折断的翎羽箭扔了出去,许清月看了眼扎在柱子里的箭,说道“还好我躲得快!”
“大白天鬼鬼祟祟的,我还以为是什么刺客呢。”
许清月笑道“想不到一向神采奕奕的秦大人也有暗自伤神的时候呢。”
“我不是圣人,当然也有喜怒哀乐了。”秦北将一只酒坛递给许清月,“打扰了我射箭的雅兴那就陪我喝酒吧!”
许清月也不客气,只接过那支酒坛大口喝了下去。
“好酒量!”
许清月将喝光的酒坛放在了地上,“一坛酒而已,秦大人未免太小瞧清月了吧。”
“你要比她的酒量还好上很多。”
“谁?”
秦北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说“没什么,想起了一位故人。”岔开话题说道“清月,你为什么会做杀手呢。”
“没有为什么,只是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是主人训练的杀手。”
“你喜欢那种日子吗?”
许清月苦笑说道“哪个女子不希望儿时有父母的疼爱,长大后嫁给一个自己喜欢的男子,安安稳稳的过完一生,只是命运这东西根本就由不得自己选择。”
自打秦北背负了报仇的使命之后便再也没享受过女孩子那种被人宠爱的感觉。每日听到的最多的就是复仇二字,稍有懈怠就会被秦副将责罚。如今许清月这番话倒是让秦北想到了自己的童年,不禁一只手搭在许清月的肩膀上,像是与好兄弟感叹世道艰难似的,“是啊,我们都有身不由己的苦衷,至少你以后不用再做杀手了。”
“是啊,如今做了秦大人的奴隶,为你们秦家做牛做马的当然不用过刀口舔血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