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拓跋瑾萱将碗中的汤药一勺勺的喂周采莲喝了下去,周采莲知道这人又要走了,神色黯然的问道“皇上明日还会来看采莲吗?”
拓跋瑾萱笑道“当然会,朕以后每天都会来喂你喝药,直到你的病好了为止。”
这几日拓跋瑾萱每天都会来周采莲这里陪她一阵子,拓跋瑾萱走后,周采莲摩挲着拓跋瑾萱送给自己的金步摇,宝蟾笑道“娘娘自打入了宫什么样的宝贝没见过,倒稀罕起这金步摇来了,皇上送的果然就是不一样。”
周采莲笑道“你哪里懂得这些。”
宝蟾打趣着说道,“宝蟾虽然没经历过男欢女爱,可也知道什么叫睹物思人。”说完又看了看周围,小声说道“皇后不在宫中,皇上会来看娘娘你,若是皇后还在,只怕皇上就算知道你病了也未必会有时间来看你。”
周采莲手中下意识的一紧,面色黯然,两条眉毛也皱了起来,“宝蟾,不要乱说。”
“奴婢可没乱说,娘娘您自己想一想,自打娘娘做了贵妃之后,除了新婚的那一夜,皇上什么时候来过娘娘这里了?”
许清月在刺杀拓跋瑾萱之前就对这个骁勇善战的秦大人有所耳闻,当年战蝾国还没有亡国的时候,秦北考中了武状元,被皇上钦点做了御前侍卫总管,朝中大臣有人在青楼为其摆酒,酒过三巡各个大人都是抱着美人去了房□度春宵,惟独秦北百般拒绝早早的回了家。还有传闻秦北当年在战场上随皇上出生入死,皇上坠崖失踪的时候秦北更是如坐针毡,竟然将帅印都交了出去,说是宁可不做大元帅,也要将皇上找回来。更有人说秦北看皇上的眼神总是充满了哀伤,极有可能是个龙阳君,而且心中爱慕的人就是当今皇上。
空穴来风必有其因,许清月也怀疑秦北身上藏着什么秘密,但又不大确定心中的想法,所以便想着一探究竟。
秦北慵懒的躺在浴桶中,白天在校场上与将士们又是骑马又是射箭的,累了一天的身子终于可以歇一歇了。
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秦北不用看也知道,这个时候敢来自己房间的除了许清月只怕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心想怎么今天又忘了锁门了。秦北以为许清月又是来送衣服的,身上疲乏的很,也就没打算理会对方,本以为许清月会放下衣服直接离开,谁知许清月竟朝自己走了过来。
“衣服放在那里就行了,你怎么还不出去。”
“奴婢不过是想来服侍大人沐浴而已。”许清月一边说一边靠近秦北。
秦北吓得顺手将一旁的衣服拽入水中挡在自己身前,许清月将手抚在秦北的肩上,秦北早已吓得变了脸色,声音也有些结巴“清、清清、清月……我不习惯洗澡的时候有人看着我……”
许清月笑道一只手调戏的拂过秦北的肩颈之处,笑道“一个大男人居然还有这种吹弹可破的肌肤,又白又滑,真是让女人看了都羡慕……”
“我……如今不用上阵打仗,养尊处优,偶尔还用牛奶洗澡,当然皮肤细腻了!”
许清月将干净的衣服放在了一旁的木架上,看见对方被吓得魂不附体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一个大男人还遮遮掩掩的,莫非秦大人是有什么隐疾?”
“我……我只是……我自幼读圣贤书,受圣人训,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我娘告诉过我,若是被女人看了身子便要娶她为妻,莫不是清月你想嫁给我吧?”
许清月一笑,转身朝门那边走去,离开之前又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眼秦北那被吓得魂不附体的样子,竟看见那被水浸湿的衣服挡在秦北的胸前,似乎有些不同于男子身材该显露出的线条。
许清月走出秦北的房间,回想着自己与秦北相处时的种种迹象,像女人一样的肌肤,干净的脸上竟然连胡须的痕迹都摸不到,而且那日自己的手指划过对方的脖颈,似乎没感觉到像其他男人那样凸出的喉结,再加上自己刚刚看到的那身形……许清月吸了口气,莫非真的如自己猜测那般?
伏天的夜里闷热的让人难受,睡梦中的秦北翻了个身,扯了扯衣襟,似乎感觉到胸前有些痒,秦北在胸前胡乱的一抓,却像是摸到了什么东西,本以为是做梦,可渐渐清醒的秦北却觉得那触感越来越真实,秦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只见床边的确坐着一个黑影!“你是谁!”
“大人不用怕,奴婢见夜里闷热,怕大人睡不好,所以来给大人扇风驱热的。”
“许清月……”秦北低下头,这才想起自己的手还抓着许清月的手,再一看自己衣襟敞开袒露着胸口,许清月的手正按在自己的一侧胸前,秦北顿时就觉得不热了,只觉脑中一片空白,仿佛呼吸都开始困难了,说起话来也开始结结巴巴的,“你你你……你到底要做什么?”秦北放开许清月的手,警惕之中又带着些许的恐慌。
许清月一点点的逼近秦北,秦北一副防色狼的样子向里面退去,秦北被许清月逼至墙边,许清月靠近对方的身体,向秦北坦露的胸前瞥了一眼,笑道“想不到在战场上让人闻风丧胆的荣国公竟然是个女人!外界一早就传闻秦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