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圆圆一团,却没能拔出来。再一使力,风晚华呀地叫了起来,屁股急往後退。
老陈一脚踩住她的雪臀,用力一扯,像炸开般一下翻开,掉出一个拳头大的瘤。狗哗的一声流到桶内。
老陈提桶离开,风晚华四肢痛苦地蜷缩著倒在地上,紧并的腿处,花瓣缓缓合拢,隐隐露出溢血的。
*** *** *** ***
离神殿不远的武凤别院本是四镇神将在星月湖的行舍,如今已空置多年。此时院侧耳室幽暗的角落里,却静悄悄躺著一具惨白的女体。
雪峰神尼双腿弯曲,脚踝被重铁环锁在臀後,挑露在外的脚筋已经发黄。双臂绞在背後,拧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
整个人像就一只仰面朝天的青蛙,躺在一条细窄的钢板上。斜置的钢板只有半尺宽,长度仅到尾骨,厚度却有一手宽。一条厚厚的黑色廉幕挨著钢板尽头垂下,将身体隔成两个极不均匀的部分。
露在廉外的部分只有肥白的圆臀,此时凌空翘起,好像一个单独的器,孤零零飘浮在空中。高耸的阜成为全身的顶点,中间鼓胀的花依然肥嫩柔美,但廉後雪白的小腹却赫然鼓成一个圆滚滚的球体,从大小来看,最少也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老陈拎著从各处搜集来的半桶,轻轻敲了敲门,毕恭毕敬地说道:「启禀护法,花食带到。」
正在切脉的叶行南神色不动,淡淡「嗯」了一声。
老陈推门而入,先拿起一个弹簧模样未合口的钢环,卷书般拧紧,然後送到神尼内。松开手,钢环立刻弹起,撑开手腕细一个笔直的洞,连最深处的花心也清晰可辨。
立在神尼腹前,可以清楚地看到壁上挂著的黏稠阳,一缕缕掉在颈上。子口微微蠕动,犹如一张贪婪地小嘴,将吸得一滴不剩。
老陈拣起漏斗,将细长的斗嘴浅浅进花心,然後垂手等候护法的吩咐。
叶行南手指慢慢缩回衣袖,叹息道:「师太功力之强,实是我叶行南生平仅见,在下佩服得紧。」
「即使穿骨挑筋,肘膝尽碎,师太还能将真气三度聚入丹田……如此神功,叶某闻所未闻。」
叶行南一连串问道:「师太真气既不入十二经络,又不依奇经八脉,究竟如何运转?真气散开之後,丹田所余不过十之一二,其余究竟藏在何处?师太内息炽热如火,聚拢时升腾翻动,其状甚异,这究竟是不是凤凰宝典?」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玉容无波。
叶行南掀开布廉,朝神尼下体瞥了一眼,淡淡道:「以後置入时再浅半分,千万不可破膜。」
老陈连忙躬身答应,把漏斗朝外拔了少许。
叶行南不再开口,摆了摆手放下布廉。
老陈举起铁桶,将混著血丝的浊徐徐倒进漏斗。
雪峰神尼红唇一紧,死死咬住牙关。
鼓胀的小腹猛然一震,深藏其中的物体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吞噬一般,剧烈地翻滚起来。
不多时,狗和数百名大汉的以及经血的混合物已尽数流入神尼腹中。老陈拿起漏斗,晃动著缓缓拔出。斗嘴离开後,一缕阳从来不及合拢的花心涌出,旋即又被吸入。
取出钢环,神尼下体的花渐渐恢复原状,但鼓胀的小腹却震动得愈发猛烈。吸饱了的夺胎花不安份地一起一伏,像是要撑破肚皮跳出来似的。胀起时小腹白腻的皮肤被撑得又细又薄,几乎能看到底下流动的血。
雪峰神尼满脸是汗,苦苦忍耐那种胀裂般的剧痛。与此同时,软软歪在前的肥渐渐变得坚硬。
「休息一刻钟,再行接客。」叶行南说完,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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