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分开,露出一抹晶莹的肤光。紫玫不知道他要干什幺,但总不会是好事,她强笑道:「老头儿,你别乱来……」
衣衫褪到肩后,一股寒意直入心底。薄薄的亵衣下,两只形状优美的香不住颤动,显示出少女惊恐的心情。当叶行南掀起亵衣时,紫玫再无法故作镇定,连忙把两臂抱在前,水灵灵的双眼愕然看着这个用医术残害过自己所有亲人,做孽无数的老头。
「姓叶的,乱解我的衣服,你不怕他杀了你吗?」紫玫声音很轻。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慕容龙的声音在门旁响起,「也许你光着身子就不会乱跑了。但我实在是不放心。」他幽幽看着紫玫,「所以我请叶护法出手……」
「要抽我的筋吗?还是碎我的骨?」想到他们的手段,紫玫娇躯禁不住战栗起来,她颤声道:「你敢这幺做,我就死你看!」
「抱着一团不会动的,起来有什幺趣味?」慕容龙冷冷道:「那种东西有娘一个就够了。我只要你跑起来没那快就行。」
叶行南将一块洁白的毛巾浸在沸腾的铜盆里,带上皮手套,慢慢揉搓着说:「请主三思……」
叶老头抽筋剥皮从来都是手起刀落,没有半分犹豫,这次真是大事不妙了。慕容紫玫越听越慌,抬身欲起。
慕容龙一把按住她的肩头,伸手扯掉亵衣。酥在手臂间惊慌地跳跃着,光润如脂,惹人爱怜。
叶行南叹了口气,把热腾腾的毛巾按在紫玫肩头。
紫玫只觉肩上一烫,接着麻酥酥没了知觉。
那些紫黑色的药水仿佛一道魔咒,轻易便抹去了身上的感识。少女直挺挺躺在石案上,上衣被拉到腰际,白馥馥的玉并在前,又香又软晶莹可爱。浑圆的峰上,两粒小巧的头微微翘,红嫩迷人。
叶行南丢开毛巾,揪掉手套,深深吸了口气。静下心来,星月湖医神眼中顿时光四。
他中指一挑,「嗒」的打开木匣,一支银针倏忽跳出,抖手刺在紫玫处。他行医多年,认奇准,银针一刺而入,针尖深入两寸,直抵腺。他看也不看,反手一搭,又一银针跳到指尖,旋即从另一侧刺进。
紫玫身不能动,口不能张,眼睁睁看着银针一一刺入麻木的房内,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奇怪。不想让自己施展轻功,有它什幺事?
像是回答她的疑惑,慕容龙淡淡道:「当日在洛阳那个叫明兰的小婊子,你还记得吧。小小年纪就有那幺对大是不是很奇怪呢?」
紫玫立刻想起沮渠明兰那双不成比例的巨,与武陵时相比,短短两个月,她的房就大了数倍……难道……
「没错。现在你怀着孩子,行动起来不太方便,但孩子总是会生下来的。如果带着两只沉甸甸的大子,你的轻功就会打个折扣吧。」
「白沙派的药方有一个缺陷,虽然可以使房暴增,但以后无法分泌汁。有劳叶护法费心,完善了药方。不仅会产,而且水源源不绝……」
紫玫头晕目眩,似乎看到自己费力地捧着两只比身体还大的房,一步一挪,汁喷得到处都是……她喉头格格作响,秀眸望着慕容龙,流露出乞怜的意味。
「害怕?晚了。」慕容龙淡淡道:「哥哥不舍得抽你的筋,碎你的骨,只好用这个办法让你乖一点。」
说话间,紫玫右已经刺入九银针。银针或平或竖,或直或斜,分别从晕、、侧刺到腺附近,一支支在粉嫩的球上闪动寒光。
刚才的药物似乎是麻醉之用,抹过之后,自己的房便像是离体而去,银针入体紫玫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甚至连血迹没有。看着叶行南拿出一盒黑色的药膏涂在房上,紫玫像是在旁看着别人的房被涂的漆黑。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很可笑。
但少女并没有笑出来。
叶行南手指翻飞,依次捻过九银针,用内力激发腺。他的内力并不强劲,但每一道真气都恰到好处,绝无半分多余或者不足。
吸收了药膏的房在内力催发下,从内部传来一阵隐隐的胀痛。接着胀痛蔓延开来,每一寸似乎都被激活,不住挣扎跳动。酥上的药膏越来越淡,渐至无踪。与此同时,雪白的球仿佛充气般膨胀起来。
紫玫惊恐地看着自己一手可握的小巧嫩乍然增大,心头震颤无比。更难以承受的是那股剧痛,房仿佛要爆裂开来。细嫩的肌肤寸寸绷紧,几乎无法容纳暴增的。连晕也随之扩展,只有致的头依然如故。
晶莹的雪肤忽然冒出一粒血红,接着又是一粒,片刻间,光洁的玉下显出一只高举的凤翼。那是在祖陵刺下的纹身,慕容龙每一针都用真气在皮肤下造成无法愈合的伤口,平时一无异状,一旦动情或者爱惊,血行加速,纹身便会浮现出来。
慕容龙用手指在滑腻的肌肤上勾划着凤凰的轮廓,慢慢垂下目光,看着妹妹鼓胀的小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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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中的萧佛奴突然一阵心悸,惊醒过来。
她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舒解那股莫名的惊悸。昨夜高潮过后,身体的饥渴暂时平息下来,此时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