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的灯光从房间天顶上洒下。
真皮沙发、会客桌,窗前的办公椅和黑色办公桌。寥寥几件家具却都透露出几分冷硬。
这是一间标准办公间。
秦逸正坐在办公椅上,和平时一样身着白色长袖衬衫,领带整齐,高档西服外套已经被挂在进门处的衣帽架上,仿佛和每一天的办公日没有什么不同。
如果忽视他脸上的皮革眼罩和口中的圆形口枷,当然,还有被白色棉绳捆绑在身后的双手。
秦逸已经在这间办公间中被捆绑了近半个小时。
他微微仰头,喉结不时上下滚动,试图不让津液从无法合上的双唇间流出,但这显然有些徒劳,透明的水渍沿着下颌垂到他没有折痕的白色衬衣上,晕出一块深色的痕迹。
他费力的挣了挣身后被交叠着捆绑的双手,却只传来细细麻麻的针刺般的瘙痒,大约是因为时间太久而发麻了。
身上衣物依然俱全,但他的双腿大开,双膝被白色的棉绳捆缚在两侧的黑色扶手上,绷紧的黑色西裤勾勒出他下身的形状。
真是太荒谬了。他想。放弃了难得的假期竟然选择到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找人虐待自己。
而更令他无奈的是,或许这一个小时的等待除了黏糊糊的衬衣大概不会有其他收获了。
一个多小时前,他来到这个误打误撞得知的地方。
它位于一家着名豪华酒店的32层。
如果问讯任何一个在这家酒店工作的前台人员,他们都不会知道自己工作的酒店里还有这样一个特殊的楼层。
然而因缘际会,那一天,在一场酒宴上得到的卡片让他得到了进入的机会。
停下车,熄火。他走向楼梯间,暖黄色的灯光里有个年轻人正无所事事地翻看手机。
“32楼浅夜是从这里上去吗?”
年轻人在秦逸走来时便放下了手机,他微笑着问道:“您好先生,您的名字是?”
“。”他递上卡片。
秦怡坐在吧台上,他将填满的4纸推回给酒保,缓慢的说道:“如你所见我是个新手,并且不确定这里的安全性。”
他的手指轻敲着深色大理石桌面:“我希望在这里的期间能够确保我的隐私。”
然而酒保并没有急于给出任何回答,他问道:“先生,我想您没有接受过任何调教,而作为提供服务的俱乐部,这里并不欢迎新手应聘。无论是还是。看到您的资料,我甚至怀疑您为何会找到这里。”
秦怡轻点桌面的手指停了下来,他打量着这位语气强硬的酒保先生。
他并不希望搞砸这次谈判,甚至带给那位引荐人麻烦。
“引荐我的先生是我的心理医生。”他斟酌着说道,“他坚称这里能改善我的问题。”
“真是麻烦。”酒保嘟囔着,“听着先生,我可以按照您提供的资料那样让您先尝试一下,无论有没有人挑选,您都只有一个小时。我假设您知道什么是安全词?”
“是的,是椰子。”
“很好,您期间大约无法说话,所以如果一个小时内您发出任何两个字节的声音那么面试结束,您的资料我们会当面销毁。如果一个小时内有人点您,那么希望您能就此开始服务,如果两者都没有发生,您保留和我再次见面的权利。您的回答?”酒保驾轻就熟的说了这番话,强硬的态度使得秦逸皱了皱眉。
他探究的看了看眼前带着半张黑色面具的酒保,略有些迟疑的答应下来。
等到他被酒保带到这间办公室时一下顿住了身形,当然,这和他平时的办公室差了很多,但与他想象中的调教室相差更多。
“好了,,还在等待什么呢。”酒保撑着门,看着愣住的秦逸,“为什么不坐到平时办公的地方去呢。”
秦逸在一瞬间想要反悔,他不知道为什么就相信了那个该死的心理医生,居然真的到这里来体验。
而自从进入这个酒吧的那一刻起,他平日里的冷静甚至该有的谈判技巧都被他抛到脑后。
真是疯了。
“如果您想保持西装的整洁,我建议您把西装外套挂在架子上。”酒保似乎并没有看出秦逸的窘迫,依旧如常地嘱咐着他,“好了我的大人物,光看您的衣着就知道您身价不菲,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这里的员工按照客人喜好也会被配备这样的着装,您不必担心露馅。”
是的,露馅,谁管会不会露馅呢。秦逸几乎自暴自弃的走到办公椅前坐下。
“好了先生,我想您今晚被点到的可能性小于百分之一,所以不必担心什么。毕竟您不能接受肛交和露面,而且是个新手,大多数客人不会喜欢您这款的。”酒保打开一个靠墙的木柜,似乎在翻找什么,而秦逸光是听到肛交二字就有些耳根泛红了,他不动神色的撇开目光,并不应声。
“所以好好享受今晚,您可以当作是一次启蒙,或许可以在此确认您是否是个。”他手中拿着几捆白色棉绳和黑色的皮革,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