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再次回神的时候已经坐在了会客沙发上,身上的所有束缚都已经除去。此刻的他除了眼罩和胸前的水渍已经与平时没有什么不同。
但在这种尴尬的氛围里,精英如他也感到了局促。
如果这个男人买了他的时间,又为何好心的解开束缚,或许
水声从不远处传来。
“第一次调教吗。”那个男人温和的说道。
“噢,嗯是的。”莫名的问话使得他只能顺着对方的意思回答。
“放松点,。”脚步声在他身边停下,他感到什么东西戳在他的唇边,似乎是吸管,“喝点水休息下。”
他为对方的贴心感到诧异。
“谢谢。”他伸手摸索着杯子的同时,也没有抚了对方的好意,咬住对方因为方便自己而特意放的吸管,尽管这个行为会让他显得有点不那么男人。
“你刚刚的表现说服了我。。”他听到那个男人的脚步声再次远离了,“每个的习惯或许并不一样,所以我乐意于在第一次说清楚。”
男人的声音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他听到柜子被打开了:“其他的或许我会在日后的磨合中告诉你,但最重要的是,我希望我的奴隶能够随时按照我的命令进入或者脱离情景。你知道,如果我只是为了找条听话的狗,也不会来这里了。”
男人似乎挑选好了,他拿了些什么再次向沙发走来。
“那么,你有什么疑问?”
秦逸的喉头似乎堵着什么,就像那只该死的圆球还未离开他的口腔似的,让他无法成句。
但对面的男人并没有催促,他甚至听到对方悠闲地喝了点什么,玻璃杯碰撞茶几的声音有点刺耳。
他至少应该说点什么。
“我是新手,先生,一切听您安排。”
这当然不是他平日的语气,这些话像是本来就在那里,而他只是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无意地让这些词句从唇齿间溢出。在这些话语传回耳中的时候,秦逸甚至还没有回神。
“很好。”那个男人说道,秦逸无法看到他的表情,但是显然对方的语气里带着点满意,但那声音却迅速恢复了原本的捉摸不透,“脱衣服,奴隶。”
秦逸愣住了。
他看着那声音的方向有些不知所措,在一片黑暗中只觉得脑中纷纷杂杂。
但至少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这眼罩的该死之处了——他无法像往常般观察对方来判断对方的意图,但对方一定能发现自己现在蠢透了的样子。
这幅眼罩不仅使得他不能视物。
在听到这个像模像样的命令后,秦逸终于模模糊糊的意识到了:它让自己变得毫无防备,让自己脱离白天的桎梏,它让他变得无从揣测而只能被动的接受指令。
他感到胃部绞紧了,让他皱起眉头。
然而对方一如既往的耐心充足,他甚至听到对方再次拿起了饮品。
但很快秦逸将手伸向领带。
“第一个训诫。”他的动作因为一块皮革的触碰而停止了,“我希望我的奴隶是有教养的。他要对他收到的每一个命令作出回应。”
秦逸确定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但不确定是因为自己的笨手笨脚还是因为将要做的动作本身:“噢,是的。”
但那块皮革没有移动:“你的回复。”
秦逸无疑是聪明的,他没有重复他的答案,而是很快明白了问题所在。他顿了顿,手无意识地抓紧了领带:“是的先生。”
这次,那有些冰冷的触感很快移开了,没有继续纠正,那男人不冷不热地说道:“继续。”
“是的,先生。”
领带很快被解开,然后是衬衣。
随着纽扣被一颗颗解开,秦逸那身因为常年坐办公室而养得略显苍白的皮肤被显露出来。
秦逸有健身习惯,所以即使是将近四十的年龄,他的身材依然不差,腹部甚至能看到隐约的分块。不过他只是为了健康而运动,那薄薄一层的肌肉只是让这具身体少了几分单薄。
男人用欣赏的眼光审视着面前逐渐露出的身体,他看着他的奴隶在他的目光下努力抑制着颤抖。他缓慢解开扣子时不自在的模样,简直像是催情药般勾起他体内的火。
但随即,秦逸不知道如何处理已经脱下衬衫的模样又让他想要发笑,他先是试图将衬衣叠起来,像是要拖延时间一般开始扣纽扣,但显然没有成功,错位的纽扣让衬衣显得可笑起来,更别提他赤裸着上身、手忙脚乱的样子有多好笑了。
所以男人的命令也不由染上了几分笑意:“放在一边吧,奴隶。”
秦逸似乎是听出了其中的取笑,红晕甚至蔓延到了脖梗。他先是拿起衣服,随手想要扔到一边,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之前的训诫,硬着头皮补上一句:“是的,先生。”
然而当触摸到皮带时,秦逸的懊恼又再次被羞耻代替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心情起伏了。
他的头低垂着偏向一边,快速解开皮带,然后是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