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像山一样压在身上,让他喘不上气。
秦逸迷茫地睁开眼,却并不如以往一般很快恢复清明。
雪白的床单和柔软的床铺,他正趴在枕头上,用不舒服的姿势侧躺着,身上只有一片薄薄的铺盖。
身上传来一阵阵酸痛,后背更是一片麻疼。
他忍着疼痛一点点坐起身,看了看时间。
10:47。
几乎是中午了。
对作息良好的他来说这几乎是从未有过的事,但是
想到昨晚的疯狂,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记忆纷纷涌了上来。
真是从未有过的性事,那样痛苦又那么刺激。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被人掌控了,他在这种失控中被人带领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那些屈辱和疼痛像是催化剂加剧他的快感,带给他那样极限的高潮。
但不管是失控,还是那种高潮本身都让他心生恐惧。
就像现在,仅仅是回想就让他开始兴奋,就像被那个男人在不经意间打开了心底那只怪兽的牢笼,他必须重新关上它,至少在它真的冲出牢笼前掐断这一切。
他缩回被子里,思绪有些乱了,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再次好好休息一下。
没有比失控更糟糕的了。他想着。更何况自己已经克己的生活了那么多年,他唯一的兴趣只有工作,也只能是工作,突如其来的这些只会毁了他的一切,何况是以这样荒谬的方式。
只是可能已经晚了。
在黑暗里他有些绝望地想着。
如此强烈的快感,他相信即使一辈子不再踏足这个世界,也会在余生里一直追寻这种再也不可能达到的高潮。
在黑暗中他仿佛回到了那种高潮后完全虚脱了的时刻,他感觉到有温热的手指温柔地拂过他背后的红肿,带着点瘙痒又带着点刺痛,让他舒服地昏昏欲睡。
只是在他几乎昏睡过去时,清凉的药膏却被他涂在后背上,然后便是一阵搓揉。
疼。
比鞭子打下去可能更疼,让他疼得闷哼。
但是当一切结束后,那个男人却再次将手放在他的头上,像之前的那几次一样轻轻揉了揉,让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安心又有些想要落泪。
“做得好。”他说。
再次清醒已经是晚上了,身上依然像是跑了几公里一样沉重,但秦逸还是勉强地下了床。
一路撑着墙走到浴室,他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搓了搓脸,感觉稍微清醒了一些。
用毛巾擦拭了一番,他抬头看了看镜子,脸色苍白,眼睛有些浮肿,一看就是哭过了,实在不适合现在就离开。
好在他正在休假。
他解开浴袍,无奈地想着,然而当他打算小解时才发现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尿液流过昨夜被马眼棒贯穿的尿道,带着说不出的刺痛,使他立刻停了下来,撑着一旁的洗手台,双腿有些打颤。
他想起昨晚男人似乎是和他关照过什么,只是他意识昏沉,连怎么住到酒店里的也就记得个大概,好像是酒保找了人将他搀扶过来的,最后倒在床上与其说是睡着不如说是昏迷了。
他仔细回想了下,那个男人大约是说过这种疼痛不会持续太久,这两天小心点就可以。
他心底有些不安,想要立刻查一下,但又想起为了不被乘人之危,他的个人物品甚至手机都没有带上来,而现在的状况,不说出门,就是走几步都相当困难了。
只是他看了下尿液,似乎并没有血,加上昨天男人熟练的手法,让他稍微安定了一些。
第二天时,背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男人的揉搓虽然格外疼痛,但的确奏效了。
洗漱一番之后,他靠坐在床头有些无所事事。
电视里正放着新闻,他像是听进去了,又似乎只是在发呆。
昨天一天他都在床上度过,除了客房服务,整个房间安静的吓人,最后他还是选择早早休息了。
今天他感觉身体好了很多,但是又有些不知所措。
他有点想给他的心理医生打个电话,但在这之前他还是习惯于自己解决问题。
无疑,的确带给他快乐,但它可能带来的风险实在太大了,更可怕的是在昨天他有意减少小解次数的时候,每次小解时带来的疼痛混合着终于排泄出来的快感,总让他回想起那晚的调教。
他的手在不自主地握住了性器。
那就试试看吧,或许有了这样的经验,他能够拥有更高质量的性生活了吧。
他试着撸动起因为回想而挺立起来的性器。
但这时,门被敲响了。
他有些不悦,毕竟刚才服务生已经将客房服务的午餐盘拿走了,还会有谁呢。
“您好。”
站在门前的是那晚的酒保。
“很抱歉这时候来打扰您,请容许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酒保彬彬有礼地说道,“我叫白兔,您可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