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浊液随着秦逸的挺身喷出来,浓稠的有好几股。
他呆滞地侧着脑袋,似乎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流连。被假阳具口塞堵住的双唇间落下的银丝,已经把地毯晕湿了一大片。
吊钩随着男人的动作缓缓放下,他解开秦逸身上的束缚和口塞,又给他半推半就地灌下一瓶矿泉水,其中一半不受控制地从唇边蜿蜒着撒在地毯上。
等到秦逸终于回神的时候,他被仰躺着放在地毯上,大张的双唇因为假阴茎的缘故依然有些无法阖上;他的双手已经被再次烤住,不过这次是在身前。
疼痛席卷了全身,他的整个背面都在发烫,地毯细软的触碰让这一切变得更糟,何况还有强烈的酸麻在肩膀附近爆发,他相信即使没有手铐他的双臂也照样不得动弹。
“惩罚才要开始呢,小奴隶。”男人开始快速而熟练地捆绑起来。他先分别把秦怡两边的大腿与小腿捆绑在一起,将铁棍扣在膝盖上的护膝似的扣环上,确保他的下身只能门户大开,“我假设你还记得之前的警告?”
秦逸仰躺在地毯上,被迫敞开双腿的姿势和下身依然半挺的性器让他感到几分难堪,就好象随着高潮的离去,他的理智又开始回归了,他疲惫地任人施为,却没有回答。
男人看出了他隐隐的抵抗,当然,这也是可以预料的。他敢肯定,如果就此结束调教,这个奴隶一定会把今晚发生的一切当成昏头之下犯的错误,并且从此不会愿意再踏出一步。
或许一场事后畅谈会让这些有所改善,但他更想堵一把。
好吧,或许更多的是他的私心,他太想看到这个白日里冷静自持的男人在他身下嚎啕大哭的样子了。
男人将秦逸的手铐固定在地上的暗扣里,又将膝盖固定住,然后毫不迟疑地握上他的性器,开始快速地撸动,并用掌心揉搓起他红色的龟头,大量的润滑剂随着动作发出淫靡的水渍声。
“嗯。”秦逸从鼻腔里发出短促的哼声,仍然处于不应期的性器并不想被触碰,男人有些粗鲁的撸动无法带来丝毫的快感,反而变成了折磨。
“不,停”秦逸不断摇头,有些含混的说道,他的声音有气无力。
但是男人并不打算放弃,他甚至故意用的秦逸的不应期羞辱他:“不要停?可是你就是个没有性能力的小母狗,噢,你现在的模样倒是更加名副其实了,这么起劲地为你服务都无法使你无法勃起,告诉我小婊子,你是不是为了被人操才废掉这根东西的?”
“不不!”他屈辱地撇开头,脸上再次变得通红,但这时候男人突然故意捏了捏之前被鞭子划过的囊袋,这让他感到整根阴茎都疼地烧起来,让他的声线陡然拔高,上半身反射性地弹起来,又因为手铐的桎梏,再次躺倒在地上。
但是可悲的是,明明性器因为不应期而无法完全勃起,他却因为这番话感到兴奋,就好象他真的是男人话中的母狗的和婊子,只能被人玩弄,被人cao。就连现在,被强制摩擦龟头带来强烈疼痛而无法反抗的现状,都让他感到羞耻而兴奋。
“不”秦逸不停摇着头,竭力否认着,像是在否认男人的话,又像是在否认因为男人的羞辱而兴奋的自己。
男人快速的摩擦着秦逸的龟头,让它很快加深了颜色。
秦逸的双手抓住了手铐的链子,大幅度地着摆动着头部,腰部收紧,一种强烈想要尿意席卷了他。而双腿,尤其是大腿像是触电般大幅度抽搐起来,即使被绑住也无法抑制住,他的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像是在讨饶,又像是在痛苦地呻吟。
他涨红脸紧紧屏住那股尿意,不行
但是突然地,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他挺直了身体,屏住呼吸,他的阴茎在男人的蹂躏下已经变成深红,然后在男人的手中掌中弹跳几下,马眼中断断续续喷溅出几股透明的液体。
失禁了
在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的高潮中他模模糊糊地想着。
但这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太强烈了,所以那念头也仅仅闪现了一下,很快所有一切都离开了,他感到这具身体就像是只剩下了阴茎和前列腺这些带给他快乐的器官,他被这些快乐推到了从未去过的地方,炫目地昏昏沉沉。
眼泪在不知不觉中再次落下了。
等到快感开始消退的时候他才放松下身体,像窒息般大口大口喘息起来,双腿依旧在颤抖着。
这和任何一次手淫都不同,甚至再次颠覆他对高潮的定义,比一个小时前这个男人带给他的快感更强烈。
但,他失禁了
他竟然在快感中失禁了。
一个将近四十的男人却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上像是小孩子似的失禁了。
那些液体洒落在他的腹部,有些凉飕飕的,但他只觉得滚烫无比。
他感到难堪,又羞耻。那些眼泪没有随着快感的平静而停下,反而愈演愈烈似的无法停止。
他想要立刻逃离这里,不再面对如此下贱的自己,但是又忍不住回味刚才因为痛苦带来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