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站在窗边,解开衣袖上的纽扣,将袖口向上折了几折,麦色的小臂结实匀称,手腕细韧灵活,他站在床沿,注视着床上不安的小妻子,白皙光滑的肌肤在他的目光下微微战栗,害怕却乖巧地躺着等着接受他给予的惩罚与痛楚,柔软的发间立着两只白色仿真猫耳,随着主人心情变化弯折抖动着,脂玉般滑腻的大腿间毛绒绒的尾巴也因为紧张的屁股收缩在臀缝间扫来扫去。
他缓缓上前,目光沉郁,若是下属看了可能会吓得寒毛倒竖,战战兢兢,安秋虽然也是害怕,却只是害怕着将会落在身上的疼痛,兰斯深沉的注视给了他不知从何而来的安全感,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床上露出身上所有部位的羞耻感都稍稍减弱。
看着修斯靠近,安秋感觉心脏仿佛被人揪住,前所未有的紧缩感让他张开嘴巴舒缓心脏疯狂跳动的压力感。似樱桃般的小嘴微张,随着呼吸微红的舌尖有一点露了出来,仅是看着便能想象若是用嘴吸吮会是怎样的甜美滋味。
修斯低下头,额上的发丝垂下,在他注视的目光下安秋羞涩地动了动身子,却被大掌按住:"躺平,腿分开。"
安秋乖顺地张开了双腿,昨日被折磨得红肿未消的雌穴敞在了灯光下,两片阴唇微微充血,尽职地闭拢着守护穴里柔嫩的软肉。修斯伸出一根手指,缓缓插入雌穴,穴肉紧紧包裹着之间,不知足般咬合着像是要把整根手指吸进来,待手指整根没入,便欣喜地纠缠上去,不知羞耻般绞动着。
细长的手指在穴内缓慢抽插,指尖薄茧摩擦着软肉,使它变得柔媚多汁,汩汩清液堆积在仍是紧紧闭合着的花穴中,因着抽送的动作发出吱咕吱咕的水声。
指上动作变得强烈,指节微屈,勾得床上人发出一声黏腻的低吟,包不住的淫水顺着缝隙向外奔涌。修斯顺势抽出手指,滑腻的粘液已经流满了整个大腿,他用手掌抚了一大把,粗暴地覆上花唇,来回摩擦揉捏,花唇被揉弄得东倒西歪,红艳地肿了起来。
修斯把两个夹子快速地夹了上去,左右阴唇被一边一个夹子死死地咬住,颤巍巍地充血,肿得更大了。肥嫩的花唇色泽艳丽,形状本是小巧,被折磨得肥厚起来,硬生生戴着精巧的装饰物,精致中透着淫靡。
下身柔嫩的敏感处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粗暴的对待,像是被一只邪恶的小动物狠狠咬住,死死地不松开,带来的强烈痛感让安秋猛地哭出声来,他急忙忙地伸手向下身摸去,想要取掉这两个可恶的夹子。
修斯在他的左乳尖用力揪了一下,左边的红樱向主人传递了警告的信号,安秋呜咽一声,意识到是不能自己取掉的,手收回到头顶,十指用力抓住被子,哭泣着像修斯求饶。
"呜呜呜,好疼,老公,呜呜呜,取下来好不好,真的好疼,我听话呜呜呜。"
泪珠从眼眸里滚滚而下,沾湿了整个脸庞,安秋哭得抽泣起来,双手却老老实实放在头顶,不敢向下伸。
修斯看着小妻子可怜的乖巧样,轻啧了一声,低头亲吻那不停地汹涌着泪珠的大眼睛,手掌轻抚白皙光滑的脊背,温柔地哄着,放弃了在放上夹子后当阴唇处于疼痛的最高峰时同时处罚小乳头的想法。
"嘘,不哭,乖一点,忍一忍就不痛了。"
安秋仍是哭泣着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修斯无奈,他是喜欢看小妻子哭泣的样子,可是这么乖顺地哭得这么可怜却让他忍不住地哄着,他低头轻声说:"老婆乖,你低头看看,你的小花唇现在多么漂亮。"
安秋的哭声小了些许,他以前从未有过会嫁人的想法,被修斯叫老婆,甜蜜的羞耻感涌上心头,阴唇上的疼痛也没有刚被夹子加上去的那么剧烈了,变成了隐隐的刺痛。
床上的美人不再像刚才那样僵硬,白皙柔软的躯体时不时轻轻扭动,伴随着细碎的哽咽声,充血的花唇似牡丹开放,汩汩清液随着身体的动作又开始向外流淌,像清晨沾了露珠的盛开牡丹,艳丽非常,修斯埋首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花液,灵活地拨开可怜的肿得通透的花瓣,舌尖刺入雌穴,内里软肉疯狂地吸吮咬合着。
修斯抵着穴口大肆搜刮花液,喉咙微动,吞咽了几口,安秋羞得想要闭紧双腿却只能把那颗罪魁祸首的脑袋夹得更紧,无助地发出甜腻的呜咽。
良久后,那张轮廓深刻的俊脸才抬了起来,歪嘴轻笑,红舌在唇角舔了一下。
安秋簌地闭上眼睛不看他。
一滴小泪珠还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因主人的紧张随着睫毛一颤一颤。
室内陷入了安静。
安秋不安地微微睁开一只眼睛偷瞧,却被吓得睁大了双眼,两只黑亮大眼睛水汪汪的,瞪得圆圆的,发现修斯右手持着小皮拍,尾部搭在左手手心,皮拍细长而凌厉,是即将上身的第二种刑具,而那个英俊却严厉的男人正不露喜怒地看着他。
安秋的脸立刻变得可怜兮兮,他哀求地望着强势的丈夫,期望能逃过他严厉的责罚,却被不容质疑的眼神牢牢定在原地。
"呜呜呜,我乖,求求你,轻一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