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将安秋抱在怀中,温柔地啄吻安秋哭得胀红的小脸蛋,眼尾也是两抹艳丽的绯红,跟胸前红的晶莹剔透的奶头遥相呼应,修斯的吻慢慢下挪,轻柔地含住肿的涨大两三倍的圆硕乳头。
这里刚刚被严厉地皮拍狠狠地责打过,颤巍巍地肿着,安秋感觉皮下的所有感知细胞都异常地活跃着,两个乳头非常敏感,被修斯温柔地含住却带来强烈的痛感和锥心的麻痒,他挺起胸膛,想要推拒开磨人的唇舌,却不知这样整个柔滑的乳房挺得更高了,修斯就着送过来的甜美柔嫩加大了吸吮的力度,还轻轻咬磨起来。
"啊,老公,好痛,不要吸奶子了。"安秋整个人软得像摊柔腻的春水,白皙细嫩的肌肤在修斯火热的怀抱里蹭来蹭去。
修斯听到这言不由衷的推拒,毫不搭理,锐硬的齿尖继续磋磨着可怜地乳头,唇舌吸吮着乳尖,抵着奶孔来回转圈,刺激地安秋如一抹游鱼左右翻腾着,却被敏感的乳尖上啃咬着的牙齿牢牢钉住,怎么扭动挣扎都逃不开去。
修斯终于磋磨够了已然肿的晶莹剔透的两颗珠子,抬起头在安秋耳边低沉的说:"老公很喜欢你的乳头,只是小了点,我们以后慢慢把它玩大好不好?"
安秋只羞红着脸,闷着不说话。
修斯捏住深红肿大的乳头,狠掐了一下,"嗯?"
"呜,好,好的。"安秋猝不及防地被乳头传来的疼痛吓到了,睁着大眼睛乖乖地点头。
"老公说话不回答,嗯?"修斯注视着他,眼神深沉。
"我错了。"安秋的小心脏吊得老高,他摆出可怜兮兮的脸,祈求地望着修斯。
修斯望着他看了一会,火热的唇覆了下来,凶狠地汲取着胸腔中的空气,安秋被吻得喘不过起来,虚软地靠在修斯身上,突然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修斯的大掌施力扳开,警觉的闹钟咚咚敲着脑袋,他用力想要闭紧双腿。
修长白皙的大腿皮肤细滑,触手温润,却被毫不留情扒开,被迫露出了刚刚被夹子狠狠折磨了一番的蜜穴,穴口上的阴唇肿胀肥厚,淫水过于丰沛将整个下体浸得一片汁水淋漓。感受到手下反抗的力度,修斯扬掌,"啪",一掌扇在了蜜穴上。
整个穴口湿漉漉的,手掌着肉的声音并不清脆,而是裹挟着黏腻,拍击中淫水四溅,花唇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不准动。"
安秋扬长脖子发出一声悲鸣,花唇已被夹子折磨了好久,嫩肉变得肥厚湿腻,轻轻触碰便能引来一阵颤抖,更何况这样用力的扇打。
"因为上面的小嘴不回话,下面这张小嘴将要受到惩罚,老公罚10下,这穴可要挨好了。"修斯的醇厚的嗓音响在耳畔,却引起一阵战栗。
巴掌皆是裹着风下来,扇打在耻处,将那蜜穴口上的花唇拍打得东倒西歪,汁水四溅,穴口源源不断地涌出黏腻的花液,被巴掌的痛击染得嫣红,又被淫液浸泡在水中,肿得晶亮。
这十下羞耻的惩罚引得安秋用力挣扎着,呜咽着,却不敢乱动,生怕因此再惹来更多,只得哭泣着生生受了,细白的大腿随着每一记巴掌扇打而抖动着。
片刻后,沉闷的巴掌声和黏腻的水声停了下来,整个室内只有安秋小声的啜泣,修斯将手上的蜜汁涂在安秋平坦的小腹上,来回抚弄,冷淡的问:"还敢不回话吗?"
"呜,不敢了。"安秋只能哭泣着乖乖回答。
修斯仍是抚弄着柔软的小腹,微微一笑:"乖。昨晚怜惜你是你一次,对这前穴甚为宽容,今天安秋要尝到子宫被插的滋味了。"
安秋被吓得打了个嗝。
修斯忍不住大笑出声,他和兰斯最初对未来的妻子浑不在意,匹配结果却是一个素闻娇纵无礼的人,两人都更加不放在心上,只想着调训好不惹麻烦就是了,所以兰斯甚至没有请婚假,大婚第二日就照常去军部了,不过那家伙现在肯定后悔了吧。
小妻子比想象的乖巧可人的多,身体也非常美味,让他和兰斯都想着认真当妻子对待,然而小妻子太美味了,艳丽与纯真交融,他们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控制欲和施虐欲,因此虽说调训的手段会因此发生变化,他们却不打算取消。
眼看花穴已经汁水充沛,修斯将人横放在大床上,安秋一接触到被面便羞涩地蜷起,整个人卷得跟个虾米一样,玉白肌肤上浮着一层淡粉,胸前乳珠红宝石一样发着光。
修斯强势压下去,将人摊开来,胯下的巨物勃发了许久,早已坚硬如铁,微微顶胯,圆硕的龟头打在淫湿的蜜穴处,发出"啪"的一声,然后在穴口来回摩动,灼热的龟头沾满了粘液,每次动作都会顶弄到早已胀痛不已的花唇,摩擦到瑟缩而幼嫩的阴蒂,将阴蒂顶得勃发起来。
修斯将肿胀的下身抵在穴口,缓缓地插了进去,尺寸惊人的阴茎慢慢没入湿得一塌糊涂的前穴,饥渴的穴肉立刻裹缠上来,贪吃地吸吮着,直接吞入了大半根勃发的肉茎。敏感的花唇包裹着青筋突起的巨物,柔嫩的穴肉被强势破开,肉根一点点深入,插到了最深的宫口,修斯挺腰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