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秋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觉下半身不是自己的了,他像是伤残病人一般哆哆嗦嗦从床上爬了起来,小巧的阴茎焉耷耷地歪着,艳红的花唇上好像是涂了冰凉的药膏,已不像是昨天那般肿的肥大,被使用过度的穴肉里塞着一支抹过药的玉柱,玉柱两指粗,细小而温凉,很好的缓和了被摩擦的过度产生的火辣感,但安秋仍是感觉不自在,前方的孔洞仍残留着昨晚被那粗壮的巨物撑得仿佛闭合不拢一般的奇异感觉,不自觉地紧缩着,很好地咬住了沾了药膏而显得异常滑腻的玉势。
卧室里空无一人,他缓慢地下了床,站在地上两条小细腿不自觉地打着颤,莹白的脚趾在地上蜷了又蜷,不着寸缕的身躯艰难地扶住腰,缓了一阵才慢吞吞地穿上叠放在一旁的衣物,走出卧房。
修斯在书房里的大落地窗旁懒散地坐着,与下属进行远程会议,听到走廊里传来脚步声,立马坐端正飞快地把事情吩咐了结束会议,关闭光脑屏幕的时候听到了小心翼翼的三下敲门声。
他走过去拉开房门,轻柔地抱起了安秋,在他额上亲了亲:“早安,亲爱的。”
清晨微醺的暖阳倾泄进来,明亮的光晕打在修斯英俊的面容上,窗外树枝上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来到完全陌生的年代的惶恐和孤独被温暖的气息驱逐出去,之前对未知生活的排斥和惶恐尽数散去,修斯和兰斯对他真的很好,安秋眼角微弯,:“修斯早安。”
修斯抱住他往窗边走去,语气温和:“昨晚不是累到了?不多睡一会?”然后把安秋安置在窗边的躺椅上。
安秋微微摇头,凌乱的头发像猫炸开的毛,因为刚刚清醒,嗓音软糯:“唔,醒了。”说罢便打了一个呵欠。
修斯微微一笑,视线却又定住。安秋光洁笔直的小腿在阳光下舒展着,光裸着的脚掌也是小巧而精致的,贝壳一般地指甲轻盈地盖在脚趾上。他伸手握住脚掌,触手一片冰凉,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为什么不穿鞋?”修斯把玩着仿佛一手就能握住的小脚,想着在做爱的时候如果把这精致小巧的脚趾含进嘴里吮吸,再细细咬舐,迫使小妻子扭动着呻吟,不知会有怎样动人的情态,却也思量着光脚踩在地上容易生病,在卧室铺地毯还是不够的,得把其他地方也铺上,心念一转,更重要的是也应该教会小妻子不能光脚在地上走。
安秋不知修斯纷杂的心绪,却能从修斯收敛的笑意和平静的语气里品出一丝丝不高兴的意味,不安的动了动脚趾,看着修斯的脸色,嗫嚅地说:“我现在回去穿。”他突然想起之前被大掌狠狠扇打的屁股,和被小皮鞭惩罚得肿痛了好久的乳头,不禁有些害怕,又有些羞,低下了头。
“现在再加一条规矩,不能光脚在地上乱跑,”修斯低下头注视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下次再这样就把你的小屁股打肿。”说着还惩罚性地捏了捏臀肉。
安秋吃痛地轻哼一声,乖乖认错:“我知道了。”
看修斯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心弦一松,抱住修斯的胳膊,脸颊在光滑的麦色肌肤上蹭蹭,这是他以前讨好哥哥的动作,其实修斯冷脸的时候他也不是很怕的。
他蹭了一阵,原本光滑的臂膀上渐渐浮起了肌肉的线条。
他默默地停止了动作,眨了眨眼睛,问修斯:“我现在回去穿吗?”
修斯邪笑着看他,将他一把捞起,抗在肩上,无视那一声轻呼,抬手一巴掌扇在臀上,触感实在圆润挺翘,忍不住揉了又揉。
体内还塞着玉势,被一巴掌扇得臀肉颤动,引起了玉势的强烈存在感,被抗在肩上四肢无处着力又被揉着屁股,安秋咬紧了唇抑制住出声。
“今天兰斯回家,他要你去接他。”修斯抗着一个大活人,像是抗着一个枕头一般轻松,走得稳稳当当,步履从容,如果忽略他一直在人臀上揉捏的大手,倒也显得玉树临风,“我先带你去买些衣服回来。”
直到被稳稳地放在床上,安秋都非常高兴,他这两辈子都还没有去街上过,听修斯说要带他出去买衣服,整个小心脏都兴奋了起来。
然后修斯他看到修斯坐在床边,不辨喜怒地看着他,他心下惴惴,忐忑地看着修斯,忍不住舔了舔下嘴唇,舌尖却感觉有点凹凸,想到刚刚咬着嘴唇过来的,吓得不轻,立马跪坐起来低着头道歉:“我不该咬嘴唇的。”
修斯恩了一声,问他:“上次咬嘴唇怎么罚的?”
安秋讷讷不说话。
“恩?”修斯挑眉,“不答话又是怎么罚的?”
安秋大惊,生怕会因此引来更多,两只耳朵都吓得立得高高的,像只被猎人逮住的兔子,嗫嚅着三瓣嘴,强忍着羞耻,细声说:“打,打屁股。”
修斯仍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冷冷说:“安秋今天不是很乖,已经犯了两个错了,要罚。”
安秋乖乖地呆坐在那里,看修斯去拿来了一个黑色的圆球,右手一捏,那光滑的圆球表面竟凸出许多软刺来,修斯看他不明所以却又吓得不轻的样子,不露声色地吩咐道:“转身,跪趴过来。”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