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黏腻的花液尽数涌出,整个甬道像是被温热的汁水浸泡着,花壁变得柔滑如脂膏,软肉不停地绞紧又放松,给包裹着的肉柱带来绝妙的触感。
修斯微蹙着眉,下身保持不动,按捺住大肆挣挞的冲动,他松开了对安秋禁锢,将人拥入怀里,温柔地亲吻抚摸着身下被刺激得仿佛脱了水一般的小可怜。
安秋失神地仰着头,哭得满脸是泪,像是被浸入了导着电的温水中,暖融融得疲惫而舒适,细微的电流在身上乱窜,刺激得整个人不停地颤栗着,他能感觉到灼热的肉棒仍在体内突突跳动,穴肉激烈地蠕动着,仿佛知道谁才是主人一般,不受控制地讨好着将它撑得涨得难受的罪魁祸首。
修斯将安秋抱坐起来,大掌牢牢托住浑圆挺翘的屁股,让安秋靠在他肩头,听着小妻子逐渐舒缓的抽泣与哀鸣。
最初柔韧纤细的少年躯体已经变得柔滑无骨,无力地瘫软着,靠在修斯挺拔结实的胸膛上,他的上身白皙而细腻,却如同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泛着湿淋淋的冷光,紧紧地贴靠着修斯被汗打湿的深麦色肌肤上,更衬得美人冰肌玉骨,惹人垂爱。
修斯托着小屁股的手慢慢揉捏了起来,将浑圆的臀肉揉出了各种形状,另一手揽住安秋无力酸软的腰肢,下身轻柔地顶弄了起来。
不管是多么轻柔的动作,硕大的龟头在细嫩的宫颈里来回蹭动对安秋来说都是巨大的刺激,他喘息着惊叫了起来,细密的呼吸带出温热的气息,像是细软的羽毛刮擦着倚靠着的脖根,修斯不由得吸了一口气,大掌用力得捏住了臀肉,五指深深陷入了似水蜜桃的肉中,带来的痛感使安秋的呻吟染上了哭腔。
“呜,好痛,轻一点,轻一点嘛。”安秋的哀哀的哭求,语调却是黏腻,像是长着小勾子,不停地撩拨着修斯红透的耳根。
修斯难耐地深深吐了一口气,轻轻揉了揉受痛的小臀,而后两手一起握住安秋刚因刺激勉强挺起的腰肢,双掌齐齐用力,将娇软的身躯按向了更为坚硬粗壮的巨根。
刚刚还被轻柔抚弄着的臀肉啪地撞上了结实的小腹,这一点细微的疼痛却完全不能引来主人的注意力,勃发的巨根插穿了宫颈,直直地撞入了子宫内部,宫腔里从未被探访过,细嫩得仿若初生,硕大的巨物强势地闯入,像是一柄锋利的巨刃,毫不留情地割裂开腹中鲜嫩的内里。
安秋痛的不能自抑,感觉下腹被硬生生戳穿了,随着痛感而来的还有强烈的恐慌感,他挣扎地哭叫了起来,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白生生的胸膛都因为强烈的紧张感和剧烈的哭叫而染上了一片红色,两只纤细的胳膊盲目挥舞着,白皙修长的腿部先是崩的僵直,勾出一道诱人的弧线,接着用力蹬动想要逃离开来。
修斯将安秋一把抱住,牢牢地按在胸膛里,一边亲吻着左右摇动的脸蛋,一边低声诱哄着:“嘘,别哭,没事了,已经都进去了。”他右手牵引着安秋的左手向下探去,“你摸摸看,安秋的小穴好乖的,已经全部吃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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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长冰凉的手指被火热的大掌包住,探向了他感觉已经被撑裂开的私密处,指尖先是摸到了修斯绷紧的腹部,然后慢慢往下滑,只见那花穴已被撑得大开,肥嫩的阴唇贴在修斯的腹部,穴口涨得透明了,满溢的汁水被挤了出来,安秋的腿根和修斯的胯下湿得一塌糊涂,指尖只感觉到一片湿滑,被大掌带着摩挲着红肿的阴唇,安秋仍是忍不住哭泣,自己摸那娇嫩处却觉得羞地要死,他咬住下唇,想要将手抽回来,挣动间碰到了修斯饱满灼热的囊袋,被烫得立马缩回了手。
修斯轻笑,知道小妻子害羞了,看他整个人缩成一团,白瓷般的脸颊慢慢变红,眼睫低垂,抿着小嘴低声抽泣着,便忍不住逗他,左手来回抚摸着他肚皮上那一处明显的凸起,凑近他的耳畔,压低声音,吹着气低叹:“安秋不愿意摸老公吗?”
敏感的耳廓感受到温热的气息,听着修斯可以压得格外低沉醇厚的声音,整个变得通红,他听得出修斯夸张语调下的逗弄之意,却也仍是傻乎乎地摇头,然后小心地调整姿势,主动地依靠上去,本想学修斯一样抬头亲他的脸,这时却发现修斯比他高大太多,伸长脖子也够不着,仰着头呆愣了半晌。
修斯只安静地抱着他,明明看懂了小妻子想要干嘛,坏心眼地不予配合,只觉得安秋这呆愣愣的样子可爱极了。
安秋抿着嘴思索了一阵,低头用嘴轻轻地含住修斯胸前的红果子,笨拙地舔吻起来。
修斯倒吸一口凉气,他的乳头不似安秋这般敏感,本应没什么感觉,安秋乖巧的脸庞和嫩红的舌头磕磕绊绊的动作却引得心神动荡,一股热流直往下涌。
他双手握住安秋的纤腰,将安秋提起来又用力往下按,下身狰狞的凶器涨得像要爆炸,配合着凶狠地挺动起来。
猝不及防的动作使安秋睁大了眼睛,刚刚才被破开的子宫遭到了大肆鞭挞,宫颈口倔强地收缩着,被浑圆的龟头向外拉扯,终是挽留不住,发出啵的一声,瑟缩地弹回,却又马上被用力撞开,坚硬的炽热又一次突破它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