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谨已经射出两次,却依然体力不减。
又是一次高潮涌来,熟悉的颤栗快感让慕莘惊呼出声,却因为长时间的呻吟而略显嘶哑。
男人依旧高高在上,挺直着身体跻身于女人双腿间,双目冷然的看着身下女人沉溺于这场对她来说酣快淋漓的性爱中。
蜂腰窄臀极速挺弄着,每一次的顶弄都将慕莘撞的向前移动,却在即将脱离掌控时被拽回来,两人唯一相连之处,便是在肉缝中不断撞击挤入深处的肉棒。
小穴被撑大到极致,被过度大力摩擦的穴口已经红肿,柔软的穴肉也随着肉棒的抽离被颤颤巍巍的带出小穴,可怜兮兮的依附在棒身,鼓鼓囊囊的肉袋拍打在小穴下方,撞出一片红痕。
粗壮的肉棒周围的黑色毛发早已被女人小穴内抽插溅出体外的淫液打湿,一缕一缕的卷曲着,在肉体碰撞时贴上女人的花户,湿淋淋的摩擦搔弄着。
平坦的小腹上时不时鼓出一道痕迹,几乎要顶破肚皮,却在下一秒速度极快的抽离又显现出形状。
除此之外,慕莘全身洁白如初,没有一丝被亲吻吮吸后的红痕,雪白的双峰上,被忽视的嫣红两点俏生生挺立着,极度渴望着男人的爱抚。
多次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到极致,全身上下迫切希望着被抚摸亲吻,慕莘耐动不住的搅弄挠抓着床单。
花液四溢的肉穴中越绞越紧,像处子的紧致,在肉棒每一次抽离之时拼命的挽留着。
马眼不断张开着吐出浓液,青筋环绕的肉棒不堪其扰的跳动着。?
许谨双手抓住女人膝盖,拉开女人因受不了高潮来临前的刺激,想要夹紧他腰的双腿。
‘啪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愈发密集,淫液被撞击成白沫沾在两人紧贴的阴部,受不了挤压持续被带出的花液顺着被肉袋拍红的臀部流下,染湿床单,‘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清晰。
肉棒斜插而入,狠狠撞上早已被欺负的可怜巴巴的小嫩芽,几次研磨之后,插入深处。
顿时,穴内四周媚肉疯狂绞紧,花心深处的小嘴不断开合,最终喷洒出一股热流,直直淋浇在硕大无情的龟头上。
许谨不为所动,神色不变,就着高潮后越发敏感的穴肉大开大合的进出着,只额头隐约浮现的青筋暴露出其想要射精的冲动。
“啊~嗯唔~~不要了~不要了~嗯~”
慕莘抑制不住的叫出声,四肢没有着力点,如浮萍一般随着波浪晃动,终究,细白的手指攀上许谨按住自己膝盖的健壮胳膊,指甲无意中划出一道红痕。
“唔~我不要了~~嗯~不要~停...嗯下...”
许谨垂眸看向手臂上刺眼的红痕,和与白皙微微潮湿的小手,眼中一抹冷光闪过。
扯开双手将它按在狠狠女人头顶,欺身而上,与下身两人性器之间的缠绵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男人冷漠冰冷的话语。
“看来,下个月你是想换个金主了。”
话虽入耳,但被情欲折磨的脑中混乱一片的慕莘却无暇去思考这具话的意思,只是一味地祈求与呻吟。
在上百次的大力抽插之后,终于许谨一个深深的捣入,就着这个姿势,精关一松,浓浓的白浊尽数喷洒在薄薄的安全套中。
“啊~嗯~”滚烫的液体,即使隔着安全套也狠狠地刺激了一下方才才高潮的小穴,将慕莘推向了另一个极乐的顶点。
终于,在经历了几个小时的体力消耗与感官刺激后,慕莘浑身颤抖着,意识渐渐模糊。
高潮的余韵褪去,许谨起身,毫不犹豫的抽身而出,带出一股股透明的花液,从被长时间撑开的小穴中流淌出来。
已经软下去的阴茎沾染了大量淫液,垂落在黑色浓密的毛发中。
许谨眉间微皱,汗湿的碎发因激烈的动作垂在额头,低垂的眼眸中一闪而过的厌恶。
褪下装满浓精的安全套随意丢落一旁,连澡也没有洗,只在茶几上抽出几张纸擦拭了晶亮透湿的下体,许谨便穿上了衣服。
从整理到开门走出,直至房门被‘砰’的关上,从头至尾,许谨没有再看一眼双腿大张,躺在床上的慕莘。
房间重归安静,没有淫靡的交合声,没有女人浪荡的呻吟,如黑夜一般浓厚到窒息的寂静。
仰躺在床的女人仍然一动不动,如若不是胸口的起伏,倒像是一具死尸。
许久慕莘空洞着双眼,机械的坐起,然后几近疯狂的从抽屉中拿出一粒避孕药干咽下去。
虽然没有射入体内,但做完后,她却对避孕药有着几近病态的执着。
赤着脚冲向浴室,却在镜子前停下脚步。
镜中的少女,美目涟漪,洁白的脸上潮红未退,即使浑身没有任何红痕,那并不拢的双腿也显示出一副被男人狠狠疼爱的模样。
双腿像忽然失去力气一般跪坐在地,慕莘双手掩面,压抑了五天终究哭了出来。
她想,她没有自己所想像的那样坚强与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