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同学,你自己说,这么多电话没接,该不该罚?”夏谨仪横眉轻挑,语带揶揄,把电筒放到床头柜上,打开房间的灯,两指掂起袋内被肉壁熨烫得温热的小手机,摁亮了手机屏幕,显示着17个未接来电。
关临好不容易把逼里的手机勉力弄出,简直是用了吃奶的劲,浪逼直接喷了一大股淫水,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此时他正凶喘肤汗、骨软筋麻地瘫软在夏谨仪身下,突然灯光大亮,重回光明,关临只觉得自己头昏眼花,呼吸急促,灵魂与肉体分离,陷入万花齐放的绿野,悬浮于半空,一个模糊的云层,飘飘欲仙,时间概念仿佛被篡改,全然不知今夕何夕。
“嗯嗯啊夏谨仪”一切声音都如同在远山传来,只能接收到模糊的回响,连夏谨仪说了什么、自己又回答了什么都不甚明晰,只是含含糊糊地吟哦着,手脱力般搭在夏谨仪肩上轻轻摩挲,指间沾染着夏谨仪滑落的汗液,在夏谨仪背上似有若无地来回划弄。
夏谨仪见他两眼翻白,沉浸于高潮中神不附体,如醉如痴的模样,一时心头柔情悱恻,倒是不忍心和他玩惩罚游戏了,只想拥着爱人轻怜蜜意一番。“临临,”他低声呢喃,“我的宝宝。”心中的浓情蜜意悉数泉涌而出。
他倒头躺在关临身侧,将爱人揽入怀中,淋漓大汗把两人相贴的肌肤都浸润得黏连,他像抱着个大玩偶般轻轻摇晃着关临,温热的吻连绵地落在关临发顶和额头。
关临蜷窝于夏谨仪怀中歇了半晌才如梦初醒,超然的快感和体贴的温存,让他心间如被柔软甜腻的棉花糖塞满,每一口都是满到溢出的齁甜糖浆,让他又龙精虎猛地抖擞起来,这人还惦记着下午说的惩罚呢。
便是忍不住哼哼唧唧心满意得地用头毛在夏谨仪肩窝一顿乱蹭,像欢腾的小狗一样嚷嚷着自家老公的名字,“夏谨仪夏谨仪夏谨仪!嗷嗷嗷!”同时双手悄悄向下潜行,猛一用力想要脱夏谨仪的裤子,然而完全没脱动。
这一脱,让两人原先的动作都悄然一窒,抬头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关临摸摸手下的大鸡巴,只是半勃,人也抱着他专心顺毛去了,怎么似乎是游戏结束的讯号。哇呀惩罚游戏还没玩呢!他心中大喊,连忙反身将夏谨仪压到床上,自己趴在他身上,啾啾地啄吻他的下巴唇角,卖乖道,“辅导员还没有罚我!不行不行,要罚~”
夏谨仪睨着关临眼巴巴的渴望模样道:“罚可是会痛的。”
“痛!好!好啊!”关临急不可耐,差点没双手双脚高举表示赞同,“痛了才能长记性!就应该痛一点!辅导员要怎么罚我呀~”他的玉棒又硬邦邦地抵着夏谨仪小腹了。
夏谨仪原本都想放过他,哪知道这宝宝比他积极得多。他从关临身下爬起来,又把关临按回床上道,“跪好,背对着我,不许回头看。”便去刚进门就扔一边的购物袋里翻找道具。
“怎,怎么跪呀~”关临期期艾艾的回头偷瞄,想知道夏谨仪去翻了什么东西出来。
“小狗那样跪。说了别回头,又不听话?”
关临偷瞄的目光正好与夏谨仪撞上,被叱责了一句,连忙乖乖巧巧地爆红着脸,背对着夏谨仪,四肢撑床,塌腰撅屁股,像小狗那样跪好,还自动浮想联翩地念叨起来:“啊呜~我是夏谨仪的小母狗呀~啊!夏谨仪也是我的大公狗!嘻嘻嘻”
背后淅淅索索翻找东西的声音停止了我,关临支起耳朵细听,只辨认出随后夏谨仪撕开了什么东西,接着是拖鞋步步逼近的声音。
呜过来了,不知道老公会怎么罚我呢,骚逼都一阵蠕动,又开始拼命淌水,关临低头瞅了瞅自己正往下垂落的奶子,微微摆腰扭屁股,奶头也跟着晃出圈圈波浪。他第一次这样观察自己红嫩的奶头,觉得好像很好玩的样子,忍不住多扭了几下。
“别扭屁股。”只听夏谨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的屁股也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关同学,你漏接了多少个辅导员打的电话?”
“唔唔”打屁股并不怎么痛,还让关临觉得阵阵酥麻。夏谨仪站在他身后,灼热的视线似乎落在他贪欢的嫩屁眼上。
关临一边转动脑子猜测漏接了多少电话,他也记不清大概走了多久,便随意报了个数,“20,就20吧。”一边隐晦地把双腿岔得更开,想把跟着嫩逼也淌起水的嫩屁眼撅在夏谨仪眼前,嚷着“我错了多少啊!”
“是17。”夏谨仪的声音平稳中透着点异样的凉薄,“罚三下。”
关临正想撒娇说只罚两下这么少,还未开口,耳畔便是猎猎破风之声,他主动撅着小嘴的嫩屁眼被结结实实地抽了一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打的,但却是真的疼。他那声惨叫还咽在喉咙没喊出来,下两抽又连续而迅疾的落到了他胆怯收缩的嫩屁眼上。
“啊啊!!呜呜呜痛好痛哇呜”这突如其来、毫不作虚的真实刺痛,打得关临整个人都懵了,不曾被粗暴对待过的嫩屁眼,如今显然已经肿得嫩嘴翻起,留下狰狞的印子,稍稍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痛。
啥玩意打的啊真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