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两点,这回关临没有打滚赖床,倒是生龙活虎地主动牵着夏谨仪往图书馆去。
图书馆在学校的东面,两人步行去约要十多分钟。
今日艳阳高照,毛孔都舒张般暖烘烘。草丛上都瘫了几只懒洋洋晒着毛的野猫,它们在路人靠近时喵喵叫着退远,在路人离开时又喵喵叫着跑近。恋情似乎也是如此,此刻夏关二人双手相牵,一路无话,这下关临没有赖床,没有嘀嘀咕咕情色游戏,也没有像块长绒毛毯般贴在夏谨仪身上,小淫魔不折腾了,好生正常,似往日未进入崭新关系时的作态,夏谨仪竟又有点不习惯。
关临倒也非夏谨仪所想,实则他正郁结于自己湿哒哒的小浪逼。
他身为家中幼子,从小是被爸爸娇宠着长大,但架不住他有个小时候寡言到可以用眼神传达就不会开口说话的大哥,以及对上爸爸时似乎有轻微暴力倾向的爹爹,于是也早早懂得“恰到好处地趋炎附势”。尽管现在大哥说话频率高了不少,爹爹情绪也长期保持稳定,但初中在搬家后,关临已习以为常地在家中像吐着舌头的小狗那样摇尾撒娇,恰如其分地讨好家里另外三个人——从而可以让他与夏谨仪保持紧密联络。
如今关临得愿以偿,那股像酒心糯米团的黏糊劲便是劈头盖脸、毫无保留地倾泻到男朋友夏谨仪身上。然而所谓“过犹不及”,爱情说到底也是博弈,相处终究会需要磨合——不管博弈与磨合程度是深或浅——因而关临也在观察揣摩夏谨仪的界限和想法,把持自己进退的频率,努力让两人关系尽快达到长久平衡,同时保持新鲜度。
所以中午刚放浪形骸地骑了老公满嘴骚逼满脸骚水,午休便不好又赖床,偶尔赖床是情趣,整日赖床则是无聊了。不过关临现在烦忧的是,他的小嫩逼现在还是湿湿嗒嗒,感觉内裤都被浸透,贴着他的下体好不难受,不说包裹着嫩逼口的逼唇了,连内裤里的玉棒都像被水泡着那般,走路摩擦着淫水便冒更多,可不舒服。
嗯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他暗地里提肛收臀,心里打着小算盘。一昧的稳定演奏令人乏睡,但若偶尔插入切分音,相同的旋律总会产生异样的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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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朋友时,夏谨仪是个体贴的朋友,做爱人时,他便成了个更体贴的爱人。
夏谨仪对情感不灵敏,却足够细致。现在发现关临不爱学习后,便猜到以往关临随他来图书馆,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他以往多是待自习室,今天特地去了四楼文艺书架,寻了个僻静的墙根角落,找了本书塞给关临,告诉他自己先写篇小论文,应该一小时便能完成。
关临扁着嘴长长地噢了声,四下环顾,前是书架,后是墙壁,头顶也无监控,便双手按住扶手,半撑着身子,嗖地伸头到夏谨仪唇边吧唧地偷了个吻。也不等夏谨仪回应就跳回自己座位上,催促他快些写论文,自己倒笑嘻嘻地低头看夏谨仪拿来的书。
嗯《性趣探秘》,贾雷德·戴蒙德着。咳,关临抿唇失笑。
夏谨仪的小论文完成得比预料之中更快,也许恋爱的确能促进其余事件的效率提升。他一松懈下来,凑近去看身边翻书的关临,关临便主动挨到他肩上,小声问道,“老公你写完了嘛?”
“嗯。”夏谨仪摸摸他的头毛。
“我的内裤好像被淫水泡湿了!不知道椅子有没有湿掉”关临迫不及待道,语气可怜,憨态可掬,说的内容倒是像啪地按下开关的大功率高射灯,聚焦得人刹那间头晕眼花。
不过这种事发生在关临身上似乎并不奇怪,或者说正常得很。夏谨仪边思索自己的承载力是否变强了,边悄悄伸手到关临的后腰,顺着雪臀丰腴的曲线探入他的内裤,往下一摸,的确是湿哒哒的一片,不说内裤,连嫩屁眼都被浸泡得软乎乎,积极含吮着梭巡而过的手指,可惜现在夏谨仪没空料理那委屈巴巴的嫩屁眼,他按了按关临的会阴,竟然就感觉到附近的嫩逼口咕噜地涌了一股骚水出来,打在他的手指上,抚至逼唇和嫩逼口,更是湿腻得一塌糊涂,夏谨仪觉得自己的手指怕是都泡皱了。
“嗯老公的手指都堵不住了呜”关临屁股难耐地扭了几下,被夏谨仪的大手捏了捏,才勉力忍住了。
“宝宝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这书不是科普而已吗?”怎么还能性致大发?夏谨仪边尝试着用手指捏着两瓣逼唇闭合,看是否能阻止一下横流的淫水,边小声问自家宝宝。
正巧有同学在他两位置旁路过,尽管隔着一段距离,但两人还是不由得浑身一僵,做贼心虚般控制着面部表情,然而私底下关临的小骚逼又期期艾艾地淌了股淫汁,饶是夏谨仪把逼唇捏得死紧也无用。
“啊!!嗯嗯老公别捏我骚逼了越捏水越多啦嗯”关临低声悄吟,罕见地有些忸怩,他一把趴在桌上,埋头在双臂之间,夏谨仪凑近才听到他闷闷的声音,“是你写论文的样子嗯也很好看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