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面,反而更洋溢着情欲色气的暗示,两人下体便隔着这条黏糊糊的内裤紧密相贴,关临可以细致的辨知到,夏谨仪的大鸡巴正贴在他左右分开的两瓣嫩逼唇之间,那根大肉棒已然不是方才那样软塌无味的模样,尽管只是半硬着,但炽灼又沉甸彰显着存在感。
夏谨仪半倚着床头,他精神稍稍不济,不过脸色还好,似乎正在慢慢蓄力恢复中。他半睁半合地瞟了眼时不时偷偷扭两下屁股——主要是用骚逼唇蹭弄下他的肉棒——的关临,缓缓伸手贴上对方修长的大腿,掌下是对方游移的血液,这些鲜红色的腥甜体液总是沿着固定的路线与走向,一旦运行错误便会诞生疾病。那他方才是遇到了什么呢,好像做了两个妄诞的梦,似乎那是比现存世界更高维度的,如今只是铅笔画的他,无法描述立体或是更高的故事。但他似乎忘了关临,接着想起关临,继而
“不知道是不是鬼压床,可能只是做梦而已。奇怪,好像差点就醒不过来,”夏谨仪揉着眉心道,他神色透着违和的寡淡,望着关临的眼神带着意味不明的探究,言语却一如既往地甜腻,贴近着关临的唇呢喃,“真是要谢谢宝宝叫醒我喔。”手也燠热如火,沿着关临大腿慢慢攀爬至他肥软的白臀,被顺滑的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这家伙先前说蕾丝比较舒服,湿湿地也不会卡着逼,便买了一堆蕾丝内裤回来。他双手堂而皇之地插入关临内裤中,蕾丝内裤的触感让他有点陌生,缓慢地捏住了莹润的臀肉,顺时针地揉捏起来。
语言有时是多么无力啊!像沙泥俱下的江流,舀起一勺真语时,必定附带着谎言。该如何辨析着诡辩似的真与假呢?也许吐露句子的自己都无从下手,因不知对于“我”,何种程度才是绝对的真,对于“你”,何种概念才是彻底的假,大抵人总是活在两个极点间的过渡地带。
关临被揉得呼吸一窒,果然还是夏谨仪的手劲才能让他舒服。“真的没事吗?嗯要不要叫大哥起一卦算算?”关临有些担心,怕自己的卦象水准太低,遇到问题都辨别不出。不过此刻他直勾勾地盯着夏谨仪的双眸,臀肉被用力却不过重地捏来揉去,牵连着嫩屁眼也被拉扯得又开又合,屁眼一发骚,前方的嫩逼便贪吃地也想分一杯羹,玉棒更已经硬硬地顶出了内裤边缘,倒也没太多心思讲究卦算之事了。
“临临”夏谨仪突然往一侧歪起脑袋,脱力般枕着他的大奶子,卖萌似的看着他,语气也软乎得如硕大的棉花糖,说话的尾音都拖拉得长长,像个撒娇的大小孩,“我腿有点累——”
撒娇,撒娇的夏谨仪!眼睛里好像有星星!关临像夏谨仪的狗般,训练有序地立即被“撒娇的夏谨仪”迷得晕头转脑找不到北,他用手背摩挲夏谨仪晨起后显得略有干涩起皮的唇,兴致高扬地道,“我给你揉揉!”也不顾自己正被捏得舒爽的屁股,径直从夏谨仪腿上滚了下来,立马便想开始给夏谨仪做做自己学的穴位推拿,尽管不太记得,也不太熟练。
“我想踩宝宝的奶子。”夏谨仪不温不火地道,双眼澹澹平视对方,像是说“我想吃饭”那般
关临的脸红得像彩椒,连脖子和胸乳都唰地染上了红晕,他些许是被这要求惊骇几秒,接着便如夏谨仪所料般,吭吭哧哧应了,“好,好啊”一骨碌就在夏谨仪身侧躺下,眼巴巴地瞅着,期期艾艾地道,“老公你踩呀”若说有两分羞怯,那其余八分定是欢畅期待,恨不得抓起他的脚就按到自己奶子上。
夏谨仪低头看关临,他仍旧半倚着床头,关临像打滚的小奶狗般躺在他脚边,主动侧身拢抱着他的小腿,丰盈的乳肉爱娇般蹭着他的腿脚,还捏着赤艳的大奶头在他脚背上划拨惹逗,红唇微张,软舌像多动症般不停扫略过齿间,眸中的信赖与激昂熠熠生辉。这人的骚逼此刻必然痒得紧,说不定两瓣薄嫩的逼唇都被淫水泡得发皱,而可怜的内裤被当做聊胜于无的抚慰道具,让阴阜在无人拜访的乏味境况中自娱自乐。
他扭动一下脚踝,关临便急吼吼地松开手,像砧板上的鱼般敞开一身白肉,他缓缓抬起左脚,慢慢踩到关临高挺晃动着的奶子上。柔软而富有弹性,胸乳的弹软性让夏谨仪心中油然升起一股亲昵感,那股从梦中带来的道不清的隔膜似乎消失殆尽,他终于提起了些许兴致,望着关临的眼眸都带上了清浅的笑意。
夏谨仪晃神一瞬,又被关临叽叽咕咕的欲求指示给唤回。
“啊啊啊老公踩我的奶子~嗯~感觉好奇怪老公用力点嘛!”关临主动挺起胸乳,硬挺的乳粒抵着他的脚心研磨,让夏谨仪觉得脚底有点麻痒,脚部的感知似乎比手部迟钝许多,也不足手指灵活,夏谨仪从善如流地用力踩了踩脚下的膨软大奶子,像是踩在一团凝胶与棉花的混合物上,他蜷起脚趾,像鹰爪般抓住了丰盈的乳肉,接着左右转动着揉捏。
“啊啊!奶子好涨呜拧得好痛老公”关临抱着踩弄他胸乳的大脚,夏谨仪的脚趾圆润,指甲被贴着肉沿修剪得齐齐整整,与他这人的脾性如出一辙,关临悄悄低头嗅闻,不知是他心理作用抑或的确如此,总觉得夏谨仪脚上淡淡的湿汗与体味都令他兴奋不已。加之被踩在足下,恍若他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