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耻与他们何干,并非所有关旭都需要常规约束,他们也并非缺乏约束,总会有约定俗成的规矩才能保障一段关系的持续与长久,至少“被脚玩”不会在这其中。
夏谨仪倒在想另一个问题,所谓的踩在脚下,从来都带有轻蔑的等级意味,手和脚作为人类的四肢,于社会结构和话语体系中所处的位置却并不相似,真是奇妙,这些概念和习俗的变迁到底是如何发展而来?但他踩着关临的奶子和嫩逼,并无“羞辱”意味,自身也未曾有高高在上的快感,只是不知关临会否从中获得不寻常的异端体验,毕竟据他所知,关临倒是喜欢性事中偶尔出现些调剂用的强制与暴力。
夏谨仪正端详着关临的神情,关临却惊呼一声。
“差点忘了!”关临一副醍醐灌顶的模样,连声道,“快看看录像机还有没有电,录了这么久”
“录像机?”夏谨仪顺着关临的视线望去,看到床沿放着一个黑色的录像机,他瞳孔猛然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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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谨仪倏地睁开眼,大梦初醒,被窝里暖烘烘的,关临趴在他身上睡得昏天暗地,纤柔的发丝扎得他脖子痒痒,口水流得他肩窝都要湿透。他愣愣地瞪了雪白的天花板半晌,终于找回了几分实感,放松地长吁,关临似乎也快要醒来,正像只毛绒绒的短毛狗那样,在他肩窝挤来蹭去,嘴巴里还嗯嗯唔唔地乱呓着什么。
他一把掐住关临的脸颊,趁关临正迷迷瞪瞪地抬头望自己的时候,迅速问道,“宝宝,你是不是买了台录像机?”
“昨天买的嗯嗯?!老公你怎么发现了!”
“因为,我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夏谨仪吻着关临的额发,轻轻道。
“我也做了个奇怪的梦,”关临见夏谨仪并无责罚他的意味,便傻乎乎地惊诧道,“我梦见老公变成了恋脚痴汉!不对,是恋用脚玩我,怪怪的,不过好刺激喔。嘿嘿嘿,夏谨仪你好色噢。”
夏谨仪闻言一蹙眉,“那你有梦到,世界碎裂的场景吗?”
“世界碎裂是什么,人类灭绝吗哈哈哈,”关临没心没肺地闷笑,又振振有词地挖苦自家老公,“不知道诶,不怎么记得梦的内容老公今天做梦怎么这么用心,可不可以也这样用心地来跟我做爱,挖掘一下新的啊。”
“小淫魔,一天天的满脑子都是”
两人便又滚作一团。
夏谨仪想,也许地球毁灭什么的,又是别处进行着的故事罢,总有世界新生,又总有世界复活。
应该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