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在温泉里被干了第一次。
体验和上一次很不一样,湛清辉仍然很有力,但龙的力量也一样很可怕。她轻而易举就能卸除他本能的抵抗,而且一点都不在意这点力道。
和她发生肉体关系其实需要勇气,尤其是对她有了解之后。
她不仅强悍,而且会对龙巢毫无保留,虽然道理上来说,每个龙巢都知道承受龙神就是他们的身体发生改造的目的,但是当被压在温泉里分开双腿的时候,紧张和害怕还是在所难免。
韩越不可避免的很兴奋,但又和上次一样担心自己会被捅破肚皮。他是个成年男人,且常年掌握着权力,按理来说根本不应该害怕这种事,但湛清辉也并非凡人,更相当强有力,他的畏惧与担心并不是没有来由。
他的身体足够强健,当年真正厮杀过,现在也带着伤疤,下意识绷紧的肌肉摸上去硬邦邦的,湛清辉从他胸前一路摸到小腹,又去玩弄他早就硬起来,在温泉里滚烫的性器。
这动作在他们之间倒不常见,韩越难得的窘迫起来。
按照一般的标准来说,他不符合那种会让人有兴趣插入的男人的固有标准,他太高,太壮,也太凶,权威感和力量感很难令人产生入侵的欲望。他有点自卑,兴许是因为对承受方的审美太过狭隘,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够有魅力。
理智上来说,他当然知道自己是有足够吸引力的,但这时候总是难免露怯,显得仿佛一个未开苞的处女那样矜持谨慎。
事实上他确实算得上一个处女。
湛清辉带着一丝笑意,似乎觉得这联想很有趣,反复揉搓他又粗又长的性器,用力而精准,韩越身体发软,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软倒在池壁上,低声喘息起来了。
他从没有这么快就想射过。
上次做的时候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出来的,只记得粗暴又野蛮,叫人失魂落魄,生死一线的疯狂放纵感觉。
他几乎是无措的感觉到湛清辉放开了他的阴茎,转而去玩弄他早就湿漉漉的女穴。他紧张的试图并起腿来,因为夹着一只手而失败了。就在他以为大概要在这里被开苞的时候,湛清辉拍拍他的大腿,示意他转过身去。
从前韩越也不是没有干过处女。一般来说,这种未开封的商品都有个仪式,有的相当隆重,有的相当淫靡,总之是值得卖弄的。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介意第一次既没有插在穴里的玫瑰花,也没有情趣内衣,淋在身体上的红酒,缠在大腿上的缎带结。
这种想法让他迟疑着,但还是站起身,转过去背对湛清辉,撑着池壁做好了准备。
温泉池的设计十分人性化,大概也考虑了这种需求,因此他的上半身站起来就露出了水面,正好可以把双臂放在瓷砖上,像个浴池,但是却很方便。
湛清辉靠在他背后,胸部绵软,触感细腻,她用两根手指撑开他娇小粉嫩的女穴,唇瓣似有似无的贴在他隆起的肩胛肌肉上,简直有些恶劣:“猜猜我什么时候才会干你这儿?”
说着分开了他的后穴,慢慢顶了进来。
韩越忍不住呻吟起来。
他对做受这件事毫无经验,但已经学会张开大腿让她进来,和直率的发声了。他死死夹紧湛清辉插进来的头部,眼花缭乱,头晕目眩,知道她还有很长一段没有插进来。
他里面湿了。
韩越不得不因为羞耻红了脸。他还没习惯这倒错的身体关系和经验很少又不得不裸裎相对的窘迫,身体总是因此而敏感很多,好像哪儿都能漏水。
今天没有从口交开始,他其实有些不习惯,也因此而觉得进度快了许多,但是湛清辉真的插进来的时候,他又觉得自己可能根本不需要任何准备和调情过程,就完全准备好了。
他的屁股很紧,但是又相当驯顺,随着有力而彻底的抽插,逐渐被拓展,张开,里面湿润光滑,被温泉水蒸得发热,想来插在里面是很舒服的。
韩越做过插人的那个,所以他有经验,大概知道湛清辉在自己里面是什么样的体验,于是呜咽一声,故意用力夹紧了后穴,制造一点抽插的麻烦,让湛清辉不得不腾出手来分开他多肉又紧实的屁股,让他重新能够被顺畅的进出。
这时候不说话总让人觉得太冷淡,好在水里有声音,韩越也越来越无法忍耐呼喊和呻吟,他全身冒着白气,趴在池边,两腿发软,脚趾无意识的蜷曲,又松开,抓着光滑又冰凉的瓷砖,徒劳无功的在阴茎一次又一次进来的时候夹紧,又在抽出去的时候被带出一点艳红的穴肉。
他的屁股变得松软柔顺,嘬着插进来的东西,像个荡妇熟透的秘密领地,但却是专属某个人的荡妇。
韩越起先不肯承认自己盼着这个,后来不得不在湛清辉之前的暗示之下想着,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会插他前面。那儿滴着水,湿透了,裂开一条缝隙,张合着希望有什么东西来堵上。
径直进来未免太可怕了,他怀疑自己会被撕裂,但即使是被撕裂,在想象里也很有诱惑力,让他想自己伸手去抚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