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清辉醒来的毫无过度,好像她根本是在装睡,坐起身就神志清醒,能开一天的会,能写二十多篇任务报告。
盯着她看了很久,思绪如同奔马的凌川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要逃跑。
然而他脚下生了根一样动弹不得,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湛清辉真的坐起身来,被子滑落,露出光滑躯体,随后对他的出现毫无意外的一样开口:“进来。”
他或许不知道进去会发生什么,但却很清楚进去代表着什么,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乖乖进去了,并且在湛清辉的示意下,在榻榻米上坐了下来,近距离的看着刚睡醒的龙神。
他其实有些害怕,望着地面轻声说:“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
湛清辉默不作声。她看起来有些累,不像是睡了一觉之后神清气爽,凌川不可遏止的想到谁知道昨晚他们什么时候结束的,又是什么时候入睡的。他完全可以理解,韩越那种肌肉结实线条流畅而漂亮,充满男性魅力,同时又藏着一个淫荡濡湿的女穴。
再没有比这样的躯体更适合泄欲的了,况且从个人魅力上来说,韩越也完全是被酿熟的了,他们之间连社会地位都没有可比性,唯一想同的大概也就是都和湛清辉有过肉体关系。
湛清辉沉默了一会,主动打破了寂静,声音清润,却没有多少感情:“你不高兴?”
凌川吃惊的抬头,正好碰上她的眼神,一时之间无法及时的低下头回避,反而愣愣的对视片刻。在湛清辉身上,别人总是能够很轻易的意识到神性到底是一种何其冷漠,又何其动人的东西,强大而不可转移,但总会叫人幻想她能柔软下来,真正看到一个自私的人。
下意识咬住下唇之后,凌川借由刺痛提醒自己低头,僵硬的重复了一遍最初的问题:“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像是害怕湛清辉不够理解他的意思,他又紧跟着加了一句:“我暂时照顾你。”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把话说得颠三倒四的,说完才想起来似乎应该先交代韩越的去向和留下的消息,于是又说:“大哥今早要开会,这儿没怎么用过,没有女佣,所以就让我来他说今天要晚些时候才能回来”
湛清辉抬起一只手,以熟练的上位者风范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反而提出了两个与凌川自己发起的话题无关的问题:“那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问题不难理解,只是对凌川来说有些难堪,幸好他没有什么一旦内心犹豫不决就体现出来的小动作,只是低着头不肯和她对视,小声从头解释:“我本来是在堂口的,这个月才调上来,我,嗯,我叫凌川”
湛清辉分辨出空气中的味道,扔开被子站起身:“我要洗澡。”
话题猝不及防的变了,凌川一抬头就不得不直面眼前那根让韩越欲仙欲死,变成个廉价娼妇的性器,轰的一声红了脸。他也没想到自己在这种事上反倒清纯起来了,像个扭扭捏捏,没被稀里糊涂推到小旅馆的床上狠干过的小处女是的。
他才一想到这里,就红着脸匆匆忙忙站起来,在前带路,尽量不去想方才已经看见过好几次的,湛清辉的裸体。
浴室其实就在室内一扇纸门后面,装修和陈设都很巧妙,所以不熟悉确实很难发现。凌川毫无必要的细心,试过水温,讲解了水龙头的使用方法,又指了指放着沐浴用品的架子,这才逃出去。
但也不过是站在浴室门口发呆。
湛清辉没有泡澡的意思,里面响起淋浴特有的温暖水声,凌川闭上眼睛,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下体。他不可遏止的越来越硬,既觉得自己有点犯贱,又格外的刺激。
自古以来和大嫂偷情就是必死无疑,虽然他潜意识里总觉得湛清辉和韩越不会是那种传统的关系,但毕竟他现在在韩越手心里做事,而对方绝对不是大方到共享床伴的那种人,虽然湛清辉绝对不会有事,但处理凌川那就是手拿把掐的事。
凌川知道这些,他很理智,但同时也欲火焚身。
他其实一直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肯联系湛清辉。他记性很好,那一串数字他过耳不忘,简直倒背如流,甚至好几次搜索到了用手机号注册的微信,但却总是不能下定决心去申请好友,更没有办法拨出号码。
就算他自认为配不上对方,那约炮总是可以的吧?湛清辉愿意留下联系方式已经证明了什么,但他就是不肯,就是做不到,迁延到现在,什么都不会发生了。
他知道自己想被干,只想被这个人干,一面是身体食髓知味,另一面是她太特殊,就好像最高阶的食肉动物碰上任何猎物一样,除了被吃掉别无他法。
他不该想着逃跑和抗拒。
正因为他这么做了,所以现在只能听着里面洗澡的声音,想象对方的裸体,隔靴搔痒般抚摸自己的性器,满心想的都是不能这时候就把手指塞到后面去。
他不喜欢自己弄自己,感觉一点也不够,可能是因为手指太细,也太短,而他渴求一点细微的痛楚带来的致命刺激感,光靠自己是无法体验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