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最厌恶伪善,比如眼前装绅士的强奸犯。
他望着温麟补偿给他的食物和子弹,冷笑:“操就操了,还给嫖资?”
温麟撸起袖子给他看手臂,上面纹着一朵妖艳的七瓣玫瑰花,其中一瓣隐隐消去,只剩六瓣。
“前几天遇见变异玫瑰,被它的刺划伤了。我中了毒,必须和人做爱。”温麟平静地和唐宁对视。
在这个道德崩坏,生存是第一要务的世界,唐宁能够理解温麟的行为。
“早说啊。这种小事举臀之劳,用得着拿枪逼我吗?”他拿起温麟的压缩饼干塞入口中咀嚼,为了弥补受到的惊吓,他决定把温麟的食物全都吃光。
温麟微微诧异——这白净文雅的青年竟如此奔放——轻摇了摇头:“还需要六次才能解毒。”
唐宁爽快地说:“那你跟着我吧,我要去安全区。大概还得赶六天的路,正好一天一次。”他的肾应该经得住。
两日后唐宁后悔了,特别想要穿越回到这个时刻,把说“一天一次”的傻逼捶进地壳里。
操他妈的温狗,屌上怕不是装了个超能电池,充电五分钟,日他两小时。
第三天唐宁机智地提出打猎吃肉的主意,想要离温麟远些,温麟点头赞同。他的储备所剩无几,本就该补充食物,于是两人分头行动。
结果,唐宁为了追砍一只梅花鹿,一不小心踏进布满陷阱的沼泽中。
当他突然踩到沼泽里一条湿滑柔韧的藤条,并且被它缠住脚腕倒掉起来挂在空中时,终于意识到现在的植物都会钓鱼了。
这是一株枝叶繁茂的巨型红杉,十几人合抱才能揽住它的树干。它的树身上覆满暗绿色的藤蔓,它们就像巨蟒从树冠上垂下,遮挡住天空,把这片地区搞得压抑而黑暗。
捕获猎物,数根藤蔓迅疾地窜到唐宁身边,好奇地试探他是否可以食用。
唐宁倒悬着,一根藤蔓从脚缠到脖颈,勒得紧紧的,把他裹成粽子,手脚都不能动弹。血液涌到头部,他涨红了脸,眼冒金星,轻轻地呻吟。
“救命啊温麟”
脖子上的藤渐渐收紧,这些家伙居然学会了蟒蛇的技能,唐宁呼吸困难,肺部简直要爆炸。其余的藤蔓也欺身而上,在他身体上游移,从衣裤的缝隙中钻进去,贴着他温热细腻的皮肤。
“唔嗯”一条藤蔓趁他呼救钻进口中,立刻撑满了他的口腔。
唐宁用力咬下去,却发现这东西很柔韧咬不断,味道苦涩,而且表面生长着细小的绒毛,搔刮着他的上颚和喉咙口,痒得要命,却咳不出来,只能拼命吞咽。
唐宁苦不堪言,喉咙收紧,阻塞着藤蔓往食道里钻。他正尽心尽力和这根折磨人的玩意儿搏斗,突然双眸睁大。
“呃嗯!呜”身体剧烈挣扎起来,在空中荡来荡去。
他衣衫尽碎,袒露出雪白而精瘦的身体,只有两脚上的黑色革质登山靴留着。那条把他捆起来的藤蔓松开,勒在大腿,和剩下三条缠着手足的藤蔓协力把他展成大字型。
唐宁踢腾了几下腿,可努力到此为止,之后的几个小时内,藤蔓们把他彻底锁在低空中。
干什么啊这是你们他妈吃我还要摆个造型?
唐宁嘴里的藤堵住了他的破口大骂,他最多呜咽出声。
几条略细的藤蔓爬上了他的胸膛,薄薄的胸肌上,两枚粉嫩的乳头挺立着。藤蔓上的绒毛不算很扎,但把他弄得极痒。一根藤蔓谨慎地捣了捣他的乳头,绒毛磨蹭着乳孔。
唐宁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低声呻吟。
别这样玩我
突然,藤蔓抵住了乳粒,开始重重碾磨,唐宁身体颤栗起来,他从来没想过用以区分正反面的乳头居然可以这么敏感。阴茎也硬了几分。
小小的乳头凄惨地被压扁进胸肉里,然后藤蔓中心伸出尖锐的刺扎进乳孔,唐宁疼得一哆嗦,一股液体流进去,马上带起一片灼热的瘙痒。
“不啊”唐宁崩溃地摇起了头,脖颈上青筋毕露。
他感到胸部越来越热、越来越痒,渴望着什么东西重重地抽上去,把里面流动的液体弄出来。
他盯着藤蔓,畏惧而期待。
果然,一根细长的藤蔓扬起,狠狠落下,发出破空的声响,抽打在他雪白的胸膛上,正好碾过两粒嫣红的乳头。
“啊啊啊——”唐宁忍不住喊出声。又痛又爽,火燎似的疼,他肚腹猛抽,却挺起胸膛,期望得到更凶狠的奖赏。
他一边哽咽一边尖叫一边喘着粗气,眼泪哗哗流下,任凭藤蔓打在他胸口和小腹,细腻的皮肤上很快浮现出艳色肿起的红痕,交错斑驳。
那种感觉就像嗜辣成瘾的人满口塞着辣椒,大脑彻底混沌,把痛觉当成了快感。
胸口热热地涌动着什么,两颗乳头就像水龙头,把汹涌的液体堵在乳腺里。唐宁瞄了一眼,隐约觉得奶子涨大了许多,丰满得像半碗,却没办法继续思考,只想来双手粗暴地揪扯他的乳头,哪怕捏烂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