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麟把唐宁抱进一幢废弃的医院大厅里。这间医院墙皮剥落,墙角长满青苔,一侧的巨大镜面上落满灰尘,而且裂开蜘蛛网般的纹路。
唐宁苏醒过来,闻到披在身上的风衣的淡淡皂香。温麟正背对着他,在斜对角的地方烤野兔。
地上摊着随处捡来的柴,响指一打,指间陡然窜起一簇小火苗。再一指干柴,低声说一个“去”字,干柴就燃烧起来。
“牛逼!”唐宁赶紧鼓掌。他的异能是火,多么方便!
温麟回头瞅他:“身体好些了?”
唐宁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点头,又摇头:“好了一点不管好没好,咱今天不操了。”
温麟不置可否,把喷香的兔肉递给他,自己只吃了些水果,整理出一片干净的地方,靠着墙假寐。
唐宁过意不去,挪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刚要说话,突然屁股里一阵异样的感觉袭来,就像是被蝎子夹住软肉似的。
“我操,好他妈疼!”
那么娇嫩脆弱的地方遭此重击,唐宁顿时单膝跪倒,温麟手疾眼快扶住他,不然他恐怕会直接趴地上。
“怎么回事?”温麟不解。
唐宁抬起头,眼泪汪汪,脸上残留着干涸的奶渍和精水等,眼角微红,放荡又艳情。
温麟盯着他,视线下移,沿着修长白皙的脖颈,路过精致好看的锁骨,到达前胸两只浑圆丰满软弹的奶子,顶端两粒红在空气中颤颤巍巍。
唐宁的衣服被藤蔓撕烂,只披着温麟的长风衣,他还半跪在温麟身边,躬身贴近他,从奶到屌,什么都遮不住,几乎等于一丝不挂。
温麟不着痕迹地咽了口唾沫。
唐宁顾不得走光,一只手撩开风衣后摆,双腿分开,中指急急忙忙捅进了屁眼,左右搅动。
“嗯嗯”鼻腔中发出粗重的喘息,敏感的后穴吞吐着主人的手指,很快就又湿了。
温麟吃惊地看着他。
几秒钟后,唐宁愤怒地拔出手指,指尖上沾染上几缕黏腻的水丝。
“混账玩意儿,那藤蔓在我肚子里撒了种!”唐宁气急败坏地咒骂。
藤蔓的种子生满刺毛,牢牢扎进肉壁中,只要他稍微一动,种子也滚动起来,吸附地更加稳固。肠道内传来难以言喻的痛楚和酸软。括约肌收缩,想要把它们排出,但异常困难,只能吐出粘连的淫液。
他又气又急,转过身跪趴在温麟腿边。嫌风衣碍事,索性扔到一旁,双腿岔开,屁股高抬,像母狗求欢一样把白嫩的两瓣臀肉送到温麟身前。
“我的手够不到,太深了你帮帮我!”
屁股左右晃动出一阵骚浪的臀波好似迫不及待,可语气却异常严肃。
“好。”温麟宽薄的手掌抚上他的圆臀,食指并中指插进肛门,那张小嘴吞没到指根。
果然触碰到一个坚硬的栗子大小的圆球,上面长着密密的钩刺,吸附在层层肠肉里。
“拔出来会流血么?”他拨弄着那颗种子问,唐宁抑制不住低吟。
唐宁上半身贴地,大奶子紧紧压着地板,从纤瘦的后背能看到被压扁的乳肉边缘。
他摇了摇屁股,胯间的阴茎也甩出几根淫丝,轻喘道:“别管了,先弄出来。”
“里面还有不少,我的手指也够不到。”
唐宁瞬间崩溃:“我靠!难道我得等它们成熟自然排出?”
温麟沉吟:“有个办法。我引导水流进去,靠冲力把它们都喷出来。”
唐宁愣了一瞬,脑补出自己屁眼里狂喷水的画面:“太淫荡了”
温麟的手指掐着他的肠肉旋转,唐宁闷哼出声。
“轻一点啊呃啊,好痛”
“干不干?”温麟盯着一吸一合的小穴,眼底炙热。
“干”唐宁弱弱地妥协。
温麟把他翻转过来,四肢朝天,唐宁主动用手抱住膝弯向两边拉到最开,把藏在臀缝里的菊穴完全暴露在温麟眼前。
温麟抬手打了个响指,凭空出现一道透明的水流,像一条飞龙盘旋环绕在他的手臂周围,唐宁目不转睛地望着,看呆了。
他扒开肛口,露出里面翕动的鲜红肠肉,那道水流极速地冲进去,唐宁抽搐了一下,只感到一阵激荡的冰凉液体倒灌进湿热的肉肠,向极深处奔涌。
他仰起脖子浑身紧绷,尖叫起来:“不要啊啊啊,进到肚子里去了!唔,好凉,好刺激”
水柱像一条延绵不尽的阴茎,以不可阻挡之势深深捅进去,冲开层叠的软肉,满满地灌进去。
他居然被水柱操了。
身体好像变成了盛水的容器,冷冰冰的水在温暖的肠道中肆虐,越来越深,他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不一会儿就挺起了一个圆鼓鼓的如孕妇般的肚子。
舌头伸出口腔,晶莹的唾液从口角流下,满脸涕泪交横,双眼翻白,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嗯呀够了,别再进来了,肚子好沉”眼瞅着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