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松不知道她做这行多久了,那里还是偏干净的粉红,层层叠叠如花绽放,花心正吐出清冽的露珠。
青禾脸上是情欲未褪的潮红,轻咬下唇的隐忍和渴望,刚才那场性事里的呻吟犹如在耳边炸开。
一切都构成一副淫糜的画面,诱惑着他,刺激着他,挑战他坚持的底线。
他的性器就支棱在外面,再也忍受不住,上前一步,直直插进她的花户里,没有任何前戏,也不需要前戏,青禾的湿滑和柔热正等待他的抚慰。
前所未有的让易松发出呻吟,甚至盖过青禾的。
与她嘴里、他手里的感觉都不同,他进入一个新世界,花径狭窄湿热,压迫得他通身舒爽,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
易松试着动一下,更加不得了,甚至有股热流想往外冲。
青禾感觉也不一样,他能填满她全部的空虚,在她身体里胀大、延伸,搔过她每一寸敏感点。她的呻吟不再假模假样,而是由心而发。
她两脚踩在桌子边缘,忍不住翘起臀部迎合他。
易松也在动,他看向他们的交合之处,肉瓣已经被他撑开,如小唇含着他的肉棒在吞吐。
易松忍不住说:“你怎么还那么紧。”
青禾难得享受,忽略他的暗讽,诚实地道:“是你的太大了。”
赤裸裸的赞赏让易松飘飘然,边冲击边问:“我的大还是我叔叔的大?”
“当然是你的。”
“跟谁干比较爽?”
“跟你。”
嗬
青禾不同往常的破碎又娇涩声音又是一重刺激,易松低头看着自己每一次抽插,暗红的肉棒都带出她体内透白的淫液,眼睛睁得更大,身下更胀痛,需要更多的摩擦来缓和。
青禾被他冲击得两眼晕眩,没穿内衣的乳尖挺立起来,不断剐蹭衣服,更加涩痒。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有那么大的力气,顶得桌子也吱呀吱呀。
巨大的刺激下,易松有些刹不住车,抱着她的两条腿,最后快速冲刺,噗噗的捣水声里,他低吼一声,忘我地喷洒在她的体内。
易松往后退了一步,萎靡的肉棒被她吐出来,同样还有他和她乳白色的混合液,从粉嫩的小唇间吐出。
青禾慢慢合拢腿,但依旧躺在桌上。
易松才想起要事,边抽过一张自己擦拭自己,边小声说:“对不起,忘记戴套了”
青禾很少收到别人的对不起,不禁有点愣神。
“没关系,我每个月都去医院检查身体的,也有在吃药,双重保险。”
青禾知道他第一次,会很快,没有表现出惊奇。
但的确有些意犹未尽,她还想要更多,想让他以不同的姿势埋进她的身体苦干。
当着他的面她不好意思自己解决,只能交叠起腿,夹住要往外涌的欲望。
易松没看懂她的不满足,只是大男孩势头去得快,来得也更快,三两次套弄之下,他的性器又昂扬在她眼前。
“都已经开锅了,就让偿个够行不行。”
青禾也是同样想法,“好啊,姿势随便你挑。”
这下易松没有像刚才那样急吼吼地进去,而是一边自己套弄着,一边分开她的双腿,好奇地观察他刚才逗留的地方。
来找青禾的都是老油条,他们都是对私密之处感兴趣,但又不是真感兴趣,他们只是为了干一场,换成任何发育正常的女人都可以,从来没有如易松这样认真地研究。
易松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头,勾抹花缝。
青禾有点痒,轻轻扭了扭,缝隙吐出更多液体,闻起来还有他的男性味道。
易松像被她的小动作一点即通,指头轻轻插入缝隙了。]
啊
青禾未料到他那么快突进,吟哦出声。
“刺激么?”他问,大多还是好奇。
青禾说:“没有你在里面时候刺激。”
“”
跟青禾比易松还是太嫩了,他松开自己,拉住她的两条腿把她拖地上。
青禾软绵绵靠着他。
恰好她站在易松两腿之间,故意一转头,脱开恤裙,易松的性器恰好打在她的臀沟上,青禾使坏地上下蹲站,像跳钢管舞,以股沟磨蹭炽热的肉棒。
易松扶着她的乳房稳住她,两指轻轻夹捏两点椒乳,对于他这里也是崭新的领域,易松不由痴迷这软乎滚圆的手感,不停地揉按,像握住两块刚出炉的松软馒头。
青禾两手撑在桌子上,任他蹂躏。
青禾后仰脑袋,脖颈蹭着他的,易松的气息就呼在耳边,她耳朵红得滴血,但他没有接吻的势头。
易松在擦蹭的敏感里,身下愈发肿胀,蓄势待发。他扶着自己,再次想挺入她身体里。
但戳的地方不太对,没有刚才的湿润滑腻,他的龟头一挤,进不去,反而因为干燥微微生疼。
他说:“屁股翘高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