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还在恍恍惚惚,没多久,她重新感觉身后人的变化。
到底是年轻人,又是学体育的,体力自然与常人不可同日而语。
易松渐渐摸到门路,把她翻个面,她还湿滑着,两人的蜜液润滑了花径,他轻而易举又挤了进去。
但并不急着全部塞进,易松扶着自己,只是让那张小嘴吞吻他的顶端,尤其花唇衔着龟棱的时候,他回忆起在她嘴里的感觉。
易松慢慢磨蹭自己,不时倒吸一口气。
青禾双颊绯红,支起上半身看他。
易松好穿着一件学生气的短袖恤,已经汗湿大半,七分裤和裤衩拉到脚踝,刚才急吼吼的,还没来得及完全脱掉。
对比赤条条的她,穿着衣服难免显得不够投入。
青禾趁他还在玩耍时,小手拉拉他的衣角,软声道:“脱掉可以么?唔,我也想摸摸你。”
以往她是不会向那些客人提这样的要求,通常办事的时候他们也懒得说话,最多骂几句脏,但青禾能感觉到眼前这位小客人的不一样,起码他是有点喜欢她的,当然也知道可能只是喜欢这具女性胴体给他带来的欢愉而已。
易松哪里受过这样赤裸裸的话语调戏,分身也受刺激地动了动,像点头致意。
“可以啊。”易松说。
他抓住双手交叉,抓住衣摆的两端,双臂往上一举,把衣服拔了出来。
下面也因为他的动作,从花心滑了出来。
青禾坐起来,爱不释手地抚摸他紧实的肌肉。肌肤是健康的蜜色,一层薄汗轻附上头,显得更有活力。
易松看着她的手指,使坏地吸腹,腹肌更明显了。
青禾觉察到他的小动作,抬头看着他轻轻笑了笑。
易松第一次看青禾笑,不禁有点愣怔,好像他们不是客人与小姐的关系,而是一对欲望里沉迷的普通男女。
一想到可以这样解释他们的关系,易松心头压力小了许多,反而更加动情。
他出其不意地抄起她丰润的臀部,把她抱到他身上,肉刃也准确刺入她的体内,让他们连接得更加紧密。
青禾哪里受过这等待遇,惊呼出来,牢牢环住他的胳膊,两条玉腿也愈发使劲绞住他窄劲的腰。
易松被忽然夹了一把,也爽得呻吟出来。
易松卖弄自己的力气似的,抱着她游刃有余地进进出出,并且开始在房间里游走,啪啪声回响在每一个角落。
乳尖也应激而起,俏生生的两枚,随着易松的动作不断蹭在他潮湿的胸膛,挑逗一般。
空调不够用似的,两人都出了汗。喊住沿着她的乳沟汇聚成一道细细的水流,往他们交合的地方滑去,钻入黑密的毛发里,和身下的荷尔蒙聚会在一块,更浓郁,更潮湿。
青禾哪里玩过这么耗体力的体位,大腿根早已发酸,而易松当真进步神速,时间明显比刚才两次都长了。
“累么?”她抱紧他问。
易松骄矜起来,狠狠撞了她几下,才哑着声问:“你就累了?”
青禾心下一动,额头抵着他的下巴,轻声说:“我是怕你累”
“你开玩笑呢,我每天跑十公里,还举哑铃。”易松口吻有些像大人了,“你一个一百斤都不够的女人算什么。”
为了证明自己似的,易松愈发卖力起来。
与刚才不同,青禾趴桌上的时候,还有桌子稳着自己,如今挂他身上,整个人都随他的动作而颤动,飘摇得如风浪中的小舟,视野模糊,生死有天。
接着刚才他叔叔那一次,连接着做了几场,青禾有点尿急了,偏偏又是叉开腿的姿势,挺容易尿崩的。
憋着的同时,还要承受他的撞击,仿佛他们之间隔了一道紧锁的门,青禾想推出去,易松却要撞进来,双重快感叠加,让她下身酥麻酥麻的,如过了一道弱电流。
“嗯”青禾咬着下唇,吟哦出来,这一声跟她刚才所有的都不一样,易松听出来了。
易松故意问:“你怎么了,舒服了是不是。”
青禾又不能之说,挺尴尬的,心理上一紧张,下身似乎有松弛的势头,她慌张地抓紧他。
女人此时像极了一头受惊的小狐狸,看在他眼里哀怜又忍不住蹂躏,她气若游丝的样子像临近浪潮的边缘,易松也是快到了极限,开始大力抽插。
他机器一般的速度把青禾往浪端上抛,只觉花径被磨得越来越炽热、湿滑,易松最后的一击,如一下子把针筒液体全部推进她的体内,青禾亢奋的失声叫,再也忍耐不住的蜜水和尿液噗噗喷了出来。
易松低头,愣怔看着嗒嗒滴水的下体。
青禾难为情地从他身上下来,腿还软着,不得不扶着他。
两人乌黑的毛发都被她喷湿了,一绺一绺的滴着水。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经历。
易松更是头一遭碰到,只在上见过类似的他狂喜起来,“这、是潮吹吗?”
青禾一愣,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