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还在高速服务区,易松是不会想到要吻青禾。在那个环境里,青禾作为流莺和他初识,易松只想到该做的事。而如今在日常环境里,青禾于他更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而不再是之前那个她。
易松自从开荤后,在家每到夜深人静,便关紧门插上耳机偷偷研习片,发现自从真真正正接触过女体后,片上的动作和姿势都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并悄悄记在心里。
可没人教他如何接吻,片子中的往往粗暴而潦草,易松也照模照样学来了。
他的毫无章法在青禾眼里成了热情的释放,唇瓣和舌尖被他狂吸胡啃,简直要把她咬碎。
青禾几乎不跟客人接吻,其实那些男人也懒于接吻,都是一上来就直奔主题。
但仗着年纪上的成熟,青禾很快逆转了攻势,她放慢速度吮吻他、引导他,当她扫过他整齐坚硬的贝齿时,尝到微甜的芬芳让她明白,她也是渴望亲吻的。
青禾的回吻像给易松倒灌了一瓶子的蜜,他霎时有点飘飘然,乐得想傻笑,嘴巴不由张大,可怕破坏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气氛,小心翼翼憋下去,更细腻感受她。
两人开始有点喘,双颊红扑扑,一个像刚跑完800米,一个像热得要脱衣乘凉。
鼻尖抵着鼻尖,易松喘着问:“月假结束了么?”
像怕外面人听见,声音压得低了,更显沙哑性感,诱惑不言而喻。
易松半垂着眼睑瞅他,跟刚睡醒似的,惺忪又慵懒,但青禾手掌之下的这副躯体又是年轻而活力的,两股矛盾的风格交织一起,复杂之中勾人深入探索。
啪的一声,青禾另一手上的衣服袋子掉落地上,代替她的首肯。
易松的手本来扶在她的细腰上,闻声滑向她的臀部,将她按向自己。青禾人长得小巧,臀部相对整体是丰满的,但对于易松还是小了,他张开五指,感觉自己完整将她兜住了。
青禾也是恨不得他手更大点,更用力点,像拍篮球一样拍打或者挤压。事实上男人的领悟力不错,确实也这样做了。
如之前两次一样,他们没有语言调情,只是互相抚摸着开始前戏。
青禾歇了一周,积压了七天的欲望如稻田里的草垛,被他一点即燃,根本无须太久。
易松也是这般,他每到服务站扑空一次,对女人的念想便更多一分,像撸动他性器的手指,起先很慢,随着失望发泄似的越来越快,最后忍不住喷发出来。这期间他无意间看到有专家说自渎过多影响性功能,他有意克制,结果却适合其反,易松现在只想埋进她体内,让紧致的湿暖来抚慰他。
易松和青禾都箭在弦上,而现下的条件也不允许他们长久厮磨。
刚才易松把青禾压在门板上,青禾把他往后推一步,提足把马桶盖合上,易松默契地坐到上去,不待吩咐,青禾跨坐了上去。
易松一手稳着她后背,一手已从底下探进她的背心里,试着推她的胸罩,但太紧了没得手,也顾不得从后面解开,直接绕到上方入手。直到握到熟悉的温软,易松兴奋又压抑地舒了一口气,动情地说:“想死我了。”
青禾的胸罩是纯蕾丝无海绵的,被他揉搓着一边,另一边的乳尖也挺立起来,隔着两层衣服也能清晰看到其形状。
她也激动地不断用下身蹭他,跨坐让她双腿充分打开,他的坚硬正好摩擦在她的缝隙间,有因为裤子拉锁的冷硬,花珠被他刮得舒爽极了。
摩擦的热量隔着裤子传递到他怒挺的肉棒上,烧灼他残存的理智,易松也穿了一条牛仔裤,他拉开拉锁,把凶巴巴的玩意释放出来,铃口挑衅似的冒出一滴浊液。
青禾这边可不像他那般只要拉开拉锁那么简单了,她得脱掉两条裤子。
易松急不可耐,喃喃:“怎么不穿裙子呢?”
青禾吊起眼梢,边脱裤子边冷笑,“你给我买么?”
易松噤声,当看到熟悉的黑色丁字裤时,心情奇妙地回复了。上次他并不曾看到过她正面的样子,现在只瞄一眼,乌黑的毛发都规规矩矩藏在蕾丝之下,看来是精心修剪过,是个讲究的人。他没来由的心情大悦。
青禾还要脱丁字裤,易松轻声说了句“不用”,探手把她腿间带子轻轻拨到一边,两指没入了湿润的甬道。
青禾无可抑制地呻吟出来,又立马要住下唇,万一有人听到就麻烦了。
可那声音还是钻进易松的耳朵、直挠到他心上,痒痒的。
已经湿滑得可以承纳他了,易松不再等待,争分夺秒地扶她坐到他身上。
易松不由张开嘴,但忍耐着没发出任何声音,眼睛紧闭,表情像缓不过气。
太挤了。
易松听说过女人那里有弹性,所以生小孩时可以容纳小孩通过,但没想到才一周不见,就能缩得那么窄,仿佛一只魔手扼住喉咙,让他窒息不已。
被撑开的满足感让青禾像抓住浮板的溺水者,海浪让她不由自主地上下抽动屁股,湿滑湿滑的感觉跟指缝间捋动柔顺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