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文的脸色顿时间一白,他身上穿着宽松的雪白浴袍,满是青紫抓痕的酥胸半裸,脖颈、锁骨处一片深红色的吻痕遍布,更不用说那些浴袍底下的肌肤又是什么痕迹,想来也只会是更多。
子爵阴沉的脸色犹如风雨欲来的大海,眼底的怒火仿佛要把希文烧死一般,粗暴地扯开他的浴袍,红着眼睛质问他这些都是谁留下的痕迹。
希文瑟瑟发抖地拉着浴袍坐在地上,明亮的眼睛立刻蒙上了潮湿的水汽,白嫩的脸上满是惶恐不安,他红着眼眶努力摇头,哑着嗓子怯懦地开口:“你听我说,我”
希文绞尽脑汁地找借口,最好的方法就是甩锅给伯爵,说他强迫自己,但是下一刻他的这个念头就打消了。
“这件衣服是伯爵大人的对吗?我看见他送你回来了,而你是怎么笑着和他亲吻告别。怎么?平时在我这装纯洁,转脸就去伯爵那里做荡妇。好啊来啊!我今天非让你知道,到底谁是你的丈夫!”
怒火中烧的子爵粗鲁地一把把希文扯上床,不顾他的惊呼挣扎,脱下了裤子,提枪准备一鼓作气地冲刺的时候,他看见了一条多出来的肉
“你是双性人”子爵先生的脑子有些混乱了,他呆呆地坐在那看着他哭泣的夫人,不知所措地握着那根本不应该出现的肉,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无论上长度还是分量,竟然都比不过自己的夫人
“这就是你之前不肯让我碰的原因?”希文咬着破碎红肿的唇,俊秀的脸上满是泪,紧闭着双眼,听到子爵问这些问题,他忍不住脸红地点了点头。
“就为了这种原因,你去和伯爵大人他有没有碰过这里?”子爵满眼嫉妒的风暴,冷着脸强硬地架起希文修长光滑的双腿,阻止他试图闭合的动作,粗砺的手指狠狠压在了那会阴处,湿润的入口轻易地吞进了他的手指。
“啊啊啊!不要!”希文不住扑腾着,满眼无助恐慌,哭喊着抗拒他的入侵。
但是此刻已经被嫉妒心冲昏了头的子爵那里还会怜香惜玉,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看着那粉嫩的花苞颤巍巍地吐出蜜汁,忍不住低下头用力吸♂吮,伸出舌头模拟抽、插的动作在那里进进出出。
“求求你,不要碰那里呜呜呜,我怀孕了”听到这句话,子爵浑身的血都凉了,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幽深的眼睛死死盯着希文梨花带雨的娇艳面容,试图分辨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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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文的喉咙本就难受,这么一哭更是疼的厉害,但是再难受也要开口,否则他的花苞真的会被人艹成波斯菊。
“什么时候?”“呜呜呜,就是、就是你第一次带我去伯爵大人的舞会,我扶你去休息室,后来就”希文看有戏,立刻哭地更惨了,吸了吸鼻子,哽咽着嗓子,可怜巴巴地继续说:“伯爵大人知道了我怀孕后,就让我用上面那一个满足他,要等我的肚子大了,又产乳的时候,他再呜呜呜”
希文终于逃过一劫,子爵先生虽然嫉恨地咬牙切齿,但是终归不敢怎么样,怪不得伯爵大人会突然重视起他来了,原来是看上了他的夫人!
伯爵大人想要希文,子爵先生能阻止吗?
但是子爵先生还是气的眼睛发红,动不了他的花穴,他还不能动他的不可描述吗?
希文哭唧唧地挣扎,不可描述早就被弄了好几次,哪里还经得起子爵先生的套弄,可对方一脸强势地坐在他的不可描述上用力扭动腰肢,仿佛他不射出来就不肯罢休,青葱玉指紧紧地抓握着底下的床单,泪眼婆娑地承受着。
子爵先生把希文翻来覆去干了一个爽,身体被掏空的希文早就昏了过去,浑然不知自己接下来要被关起来的悲催命运。
希文扶着酸软的腰疲惫地睁开眼睛,坐起身勉强喝了一口水,看着子爵坐在一旁神色阴冷的模样,身体一颤,不安地瑟缩了一下肩膀,低下了头。
“浪货,除了伯爵,庄园里有没有你的姘头?嗯?”子爵声音冰冷,粗鲁地伸手捏着希文秀气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脸上再无平日里的温柔体贴。
也是,这么大的一个绿帽子从头扣到脚底,那是有多大的心才能原谅他,希文的粉腮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琉璃般的眼睛清晰地倒映着他的影子,低声呜咽着摇头。
子爵先生将信将疑地松开了他,他阴狠地看着希文还扁着的小肚子,里面的孽障和伯爵大人他一个都动不了,但是如果让他知道庄园里的仆人也和希文有染,他的手枪也是时候拿出来了。
子爵先生打定了注意要试一试庄园里的仆人了,抱着浑身无力的希文往下走,本来吃饭只是几个收碗碟摆餐具的仆人,但是今天他叫来了所有的仆人。
“子爵大人、子爵夫人。”三十几个仆人排成两排齐刷刷地向他们问好,其中就有花匠艾伦,他看着被子爵先生抱在怀里的希文长睫微垂,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娇弱的身体僵硬地一动不动,苍白的面容有些虚弱无力,而子爵先生的语气动作虽然是和往常一样温柔体贴,但是那目光却是泛着森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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