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又气又急,担忧地看着希文泛红的眼眶,精致的面容上仿佛晕染开的胭脂一般妖媚动人,他就是一个区区花匠,就是想带走希文也不可能。
但是要他眼睁睁地看着子爵每日肆意欺辱着希文,他还是做不到啊!他该怎么办?
希文娇弱地躺在床上,小脸苍白惶恐,他感觉子爵是想让他精尽人亡,今天好不容易子爵先生离开办工作去了,他一脸纵欲过度的模样,让下人弄一些花摆放在房间里增加生气。
来送花的就是花匠艾伦,他在就担心记挂着希文好久了,看见他虚弱的模样,心里就疼地直抽抽。
“艾伦,你别这样”希文的眼泪夺眶而出,看着他露出难受伤心的模样,他立刻柔情似水地开口安慰,他也不直说子爵对他做了什么,一边抹着眼泪欲语还休地看着他,一边不动声色地掀开被子的一角,露出被满是青紫交加指痕的白嫩肌肤,那两颗被掐弄地红肿到要滴出血来的乳♂头也若隐若现。
“夫人”艾伦满眼心疼地走近了几步,希文任由他脑补,楚楚可怜地扑抱住他健壮的腰肢,哽咽着说:“你以后赶紧离开庄园吧子爵他呜呜呜”
希文也不对艾伦直说子爵先生对自己做了一些什么,反而让艾伦自行想象,言简意赅地说明了一下前因后果。
“子爵先生已经发现了我和伯爵大人的事情,这个孩子呜呜,也许是你的”希文眼泪汪汪地蹭着艾伦胸膛结实的肌肉,看着他一脸震惊的模样,心里暗笑,面上却是可怜巴巴地抬起小脸。
“按日子算,说不定就是那天在花园里没及时清理,那些东西流到了那里,然后才所以,这个孩子可能是伯爵大人的,也可能是你的。你还是快走吧!不然子爵会杀了你的!”
希文的胡扯让艾伦心神震荡,他心疼地抱着希文娇弱的身体,显然是完全相信了希文的胡说八道,他身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让心爱的人和他们的孩子受难,而自己一走了之?
“希文你别怕!我会有办法的,不会让子爵伤害到你的!”艾伦怜爱地轻轻吻了吻他额上的碎发,目光温柔而专注,坚定地开口,为了希文,他绝不会有半点退缩。
艾伦杀心大起,他已经打定主意要为希文杀了子爵,他安抚完希文就去偷书房的手枪,打算趁夜子爵回来的时候,乱枪打死他。
夜晦如墨,乌云密布的天空压地人喘不过气来,没有一丝光亮。
希文打开窗户,已经开始起风了,他看见子爵的车已经开到了庄园里,那里即便有几盏路灯,子爵也不会看见草丛里的握着枪的艾伦。
“砰!”第一声枪响后,短暂的平静后就是撕心裂肺的尖叫,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后又是接连的几声枪响。
“沙沙沙。”冰冰凉凉的雨丝落了下来,一些顺着风飘在了希文苍白精致的脸上,冷凝的眉眼没有一丝放松,他关上窗户,等着仆人惊慌地来敲门时,才做出一副睡眼惺忪的疑惑不安模样。
“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这么吵?”仆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向这位娇弱美丽的夫人说,战战兢兢地让他下去看看,同情地看着纤弱的夫人露出不安恐惧的神色。
子爵中了两枪,一枪打在了肩膀,一枪打中了他的肺部,希文下楼的时候他已经被抬到了沙发上,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苍白的和纸一样,只有双眼还紧紧地看着他。,
“呜呜呜~怎么会这样?司机,你快说发生了什么事?!”希文抓着他冰凉的手指,大颗大颗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从眼角滑落,悲切而愤怒地开口,纤柔的声音也多了一分平日没有的威严。
司机到现在也还有些不可置信,对上希文水光潋滟却被怒火渲染的更加艳丽的眸子,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磕磕绊绊地开口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今天晚上他和往常一样送子爵大人回来,本来一切都很正常,子爵大人在门口下车,他刚要开回车库去,就听见了枪响。
司机愣住了,等他反应过来冲过去后,又是两声枪响,子爵大人就已经躺在血泊里只剩下喘的气了。
“可能是看到其他人来了,那个人就丢了枪跑了。然后管家和其他人也来了,管家去打电话叫警察和医生,我和其他人就先把子爵大人扶到了这里。”
艾伦没有被捉住?!希文愣了一下,这时子爵用力抓了他一下,似乎是有话要说,希文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侧耳倾听,但是对方只是发出了几声意味不明的咕咚声,鲜血混合着沫子流了下来,他失望地闭上眼睛,头一歪竟是死了。
希文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静静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开口让管家处理,而一开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是这么干哑无力。
“夫人保重身体。”管家担忧地看着虚弱的希文回房,希文摆摆手让他不要担心,他需要一点点时间和空间去思考。
关上门,希文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花瓶里的玫瑰花,那是昨天放的,此刻的玫瑰花依旧盛开着,但是花瓣却有些失水干涩,就连香味也淡了许多。
希文不是坏人,他鼓动怂恿艾伦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