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都城,北朝旧帝被封为北氓侯的同时,被皇帝下令与傅沉殷和离。一路上傅沉殷未离皇帝左右,途经各地有进献的美人都被皇帝拒绝,只有傅沉殷一人被带回宫,住进了皇帝的寝宫,自此同起同卧,宠爱异常。
筹备大婚,直到入秋才礼成,傅沉殷便又成了傅皇后。喝过合卺酒,柔仪殿寝室内只留了他们两人。自先皇后逝世后,柔仪殿便一直空着,周齐宣让人精心修葺了,明珠缀帘,美玉饰案,红罗为帐,玳瑁为窗,当作新婚礼物送给傅沉殷。室内墙壁又用香料涂过,入秋天气微凉,烧了地龙,气温使室内有一点点幽微暖香,叫他心神荡漾。
在清晖殿里,周齐宣忙完政务就与傅沉殷在内殿厮混。傅沉殷本来对这事熟悉不已,但也许是新婚的缘故,此刻竟然有些害羞,垂着眼不敢看他。傅沉殷向来服饰简单,现在珠翠繁重,礼服华美,反而更衬托了他美艳非凡的面容。
周齐宣也不急,起身为他摘掉沉重的头饰,柔声问他累不累。
“不累。”傅沉殷小声作答。刺绣精致的礼服包裹住美人妖娆修长的身段,只露出一截细白的脖颈,周齐宣看得心动,手上还是细致小心地一点点摘掉他的头饰,终于让如云的青丝披散下来。
傅沉殷又乖乖地让他脱掉自己的礼服,只留了一件红色的轻薄纱衣,透出一身雪白的肌肤。傅沉殷见他不动,便主动在床上躺下,让周齐宣借着红烛光欣赏自己的身体。被看得久了,美人抬起雪足,足尖点在周齐宣大腿上踩了一下,“七郎”
周齐宣笑了笑,把他压在身下,与他接吻。想到傅沉殷终于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了,周齐宣心里对他更加爱惜,又想与他尽情取乐,做得他下不了床。傅沉殷不知道他的心思,被他吻得舒服,主动伸出小舌回应,一边攀上他的后背,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领。
周齐宣便脱掉了衣物,露出一身结实流畅的肌肉。榻上的美人被他看得脸红,也只好自己解开了胸衣,释放出一对浑圆的雪胸。艳红的乳首较以往肿大了一些,仿佛两颗将要成熟的果实。美人害羞地用纱衣遮了遮,乳果顶起了红色的薄纱,更加媚惑诱人。周齐宣脱下他的亵裤,逗弄了几下垂着的玉茎,拨开两片软嘟嘟的阴唇,看他已经出水的花穴。阴唇间原本只有花穴是一道粉色的细缝,被他玩了数月,仍然粉嫩可爱,更加肥美。花蒂被调教得肿大敏感,稍加挑逗就会把美人逼上高潮。
美人身体仍旧雪白无瑕,被他日夜滋润得线条柔润了一些,内里更加淫媚。平日里傅沉殷保持着当年得端庄高傲,眼角眉梢总叫他看出一点媚态,好似无时无刻都想要勾引他一般。周齐宣丝毫没有觉得厌烦,这具尤物的身体越是熟悉便越有趣味。
傅沉殷被他调教得乖顺无比,忍着痒意大张双腿任由他欣赏自己腿心的骚穴,心里期待着被狠狠cao弄,轻轻地咬了咬嘴角,脸上媚意横生。后穴已经被清洗拓张过了,塞着一根玉势,堵着淫水,准备着被皇帝享用。
他的腿白而细腻,膝盖泛着一点粉色,十分好看。周齐宣俯身亲了亲,真觉得他身上无一处不美,想好好欣赏一番。周齐宣又往他大腿内侧亲吻起来,一边吮吸舔弄,弄出一点点红痕。美人舒服得呻吟起来,忍不住想夹起双腿又怕太用力使他停下,给他感觉像是故意用滑腻的大腿蹭他勾引他,让周齐宣吮吸得更用力,还用牙齿轻轻啃咬,尽力留下更多痕迹。
周齐宣扯着玉势外缀着的细链,缓缓地把他后穴的淫具拖出来。美人感觉后穴空虚,不由自主地绞紧玉势,竟让他一时觉得有些费力。傅沉殷难耐地呻吟着,好似淫荡的后穴一刻也离不开被填满。终于取出了玉势,他淫叫了一声,后穴涌出一波淫水,一时间合不上,可怜地露出里面艳红的媚肉,漂亮的细褶也微微张开。周齐宣舔掉他腿间的淫水,握着美人浑圆的雪丘,细细地舔着后穴的皱褶。
美人被他舔得舒服,又期待着被粗大的阳具狠狠地cao进后穴里,前穴也空虚了起来。他摸到自己的花穴外,又不敢把手指伸进去,只好撑开花穴,小声哀求:“这里也要”
他下体天生无毛,干净白嫩,花穴被淫水浸得晶亮,看上去也十分可口。周齐宣本来就想要他舒服,想了想换上两根手指继续开拓他的后穴,开始用唇舌服侍他的花穴。美人被唇舌和手指同时奸淫,又是享受又仍觉得空虚,咬起了自己指节,用鼻音轻哼了起来。周齐宣手指找到了他的骚点,便反复按压扣弄,爽得美人淫叫起来,生生被逼上高潮,花穴喷出一大波淫液。
傅沉殷脑子空白,缓了一会儿才想起什么似地起身看他,发觉自己的淫水溅了他一脸,不禁哎呀一声,脸红了起来。周齐宣也经常给他舔穴,但他往往耐不住情欲催着要周齐宣换阳物cao弄他,这还是第一次被舔到高潮。傅沉殷呆愣了片刻,胡乱地用手抹掉他脸上的淫水,小声说:“对不起”
周齐宣抓住他的手腕,一点点舔掉,“阿殷的水很好吃啊。”
傅沉殷听了高兴,也不害羞了,凑过去捧着他的脸细细舔干净了自己的淫水。“好骚哦”美人舔着嘴唇,推了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