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祭拜过祖先,两人用过午膳,傅沉殷又倦乏了起来。周齐宣劝他去休息,被拉着一起躺到了床榻上。周齐宣没有午睡的习惯,陪他躺着,盯着帐上的纹饰发起了呆。
傅沉殷见状,侧身靠上他的肩膀,问他:“在想什么?”
周齐宣说想他母亲了,过了片刻又说,“但又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母妃原本是个低位妃嫔,因为好容貌得了宠,生下了他这个七皇子。后来就受人挑唆,冲撞先皇失了宠,又因为生产受损没调养好,没多久就去世了,那时他还未满岁。
“我也不记得了。”傅沉殷叹了口气,“我小时候母亲一定费了很多心神照顾我吧,我却一点也记不得了。”
他听说过傅沉殷儿时的怪病,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便把他抱进怀里。傅沉殷又问起他小时候的事,好像自己少了一块记忆,对别人的就很感兴趣。周齐宣毕竟是皇子,先皇又念起他母妃的好处,从小没受什么亏待,被转交给另一位妃子抚养,也不怎么管束他。
他说着,又想起了傅凝卿。先皇后无子,抚养了前太子,有意让侄子傅凝卿嫁给前太子巩固母家地位,便经常召傅凝卿入宫陪伴。周齐宣凑巧见了傅凝卿,从此倾心,抓住一切机会去见他。他比傅凝卿小了三岁,也没人疑心,前太子对傅凝卿很是冷淡,敷衍几下就找借口离开,倒给他们不少时间相处。
现在他也说不清傅凝卿对他有几分喜欢。傅凝卿十五岁就对他避而不见,十八岁嫁了太子,两人已经很多年没有好好说过几句话了。当年几个年长的皇子争夺皇位,周齐宣年岁小,谁也没分神去管他,却不料他因为傅凝卿一早就谋划了起来。最后他虽然成功,满心以为再无阻碍,心上人就能开开心心地和他在一起了,傅凝卿却不肯见他。他遣人送了几次信,傅凝卿回信婉拒,又大病了起来。周齐宣太医说是心病,又听太子府的仆人说傅凝卿想寻死以保名誉。周齐宣不敢再逼迫,痛苦了一段时间也只好放下了。
自从对傅沉殷许了承诺,他也不再去想了。但提起旧时,往事又浮现了出来。傅沉殷见他又低沉了下去,便说,“我是不记得了,但哥哥告诉我,有个道人来给我看病,说我是天生的皇后命。将来南北一统,我还做皇后。”
旧帝相信传言,再厌恶傅沉殷也要留着他做皇后。傅沉殷说完,两人对视一眼,大笑了起来。
傅沉殷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周齐宣被蹭得有点起火,又觉得他是身上难受,“阿殷哪里不舒服?”
傅沉殷轻轻地白了他一眼,说,“腿酸。”
周齐宣知道是昨晚把他折腾狠了,“我给你捏捏?”
他点头,周齐宣起身给他按揉了起来,一会儿他就睡着了。周齐宣认认真真地给他按摩了半个时辰,傅沉殷梦里怕热地掀掉了锦被,把雪白的身子完全地暴露在他眼前。周齐宣想给他盖上被子,不小心瞥见他腿心的风光,一时停在了那里。
虽然周齐宣给他仔细清理过又上了药,花唇还是肿得厉害,有些翻出来。周齐宣想自己实在过分,眼睛却盯着那处动也动不了,只觉得淫靡无比。再往上看,腰间乳肉上还留着红痕,衬得艳红的乳头也不突兀。美人满身都是他留的艳情痕迹,像是完全属于他了一般。
傅沉殷好似疲乏消退,面容舒展开来,比他醒着时多了几分沉静。周齐宣仍旧觉得他美艳非凡,但此刻他无意流露半点媚态勾引自己,反倒惭愧,觉得自己的目光打扰了这谪仙般的美人。
忽然傅沉殷皱了皱眉,睫毛颤了颤,周齐宣见他要醒了,又低下头。傅沉殷坐起身,打量他一眼,抬起腿脚趾踩在他半勃的阳具上,“色鬼。”
周齐宣被他抓了个现行,脸红了起来,不知该怎么辩解。美人的脚趾圆润可爱,透出一点粉色,力道不轻不重,像是惩罚又像是勾引。周齐宣被他逗弄得更硬,美人笑了笑,双手支撑着自身后仰,加重了力气,又更灵活地换着角度揉弄着他的阳具。
“怎么就硬了?”
周齐宣小声说:“看你。”
“看哪里了?”美人一脸肃色地逼问,却色情地把脚探到他的性器地下,拇指轻轻刺激起他的囊袋。
“下面”周齐宣被他弄硬了,小腹升起一股邪火,一时冲动地抓起他的脚踝,只想握着它狠狠地cao进美人的淫穴里。但又心里愧疚,最终只是讨好地亲了亲他的脚背,就放开了。
美人哼了一声,又踩上了他的阳物,用脚趾玩弄起了顶端,“奶子没有看吗?”
“看了。”美人的雪足又是挑逗又是折磨,让周齐宣只想把美人好好cao弄一番,在他身上把邪火统统发泄出来。周齐宣知道他喜欢听自己说荤话,便顺着他说,“我还没碰,皇后的奶头就立着,真是骚得厉害,就欠被好好cao一cao。”
“算你老实。”美人重新躺下,双手握住自己的雪乳挤在一起,揉捏了起来,好似要挤出奶水一般。“下面都肿了,就用奶子伺候陛下吧。”
周齐宣跨坐在他身上,阳具被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