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渠倒抽着凉气被陈晏一点点进入,当他们终于完全结合在一起时,两人皆发出了满足的喟叹,陈晏就着苏晓渠刚刚的跪趴姿势先操了她一会儿,待到苏晓渠尖叫着高潮一波之后,才解开了捆绑在她手腕上的绳索,将她翻了个身,又面对面地插入了她。
苏晓渠的长腿自动缠到了男人的腰上,并渐渐收紧,似乎是在鼓励着男人插得再深一点,双臂搂着陈晏的头,任由他埋首在自己胸前轮流用舌尖拨弄两个粉嫩的乳头。随着陈晏的猛烈抽送以及春药的作用,她的浪啼一声高过一声,几乎快要把客栈中的人都惊醒。陈晏cao干的动作不停,托住苏晓渠的屁股将她抱了起来,苏晓渠整个人都以那粗壮的肉刃为支点挂在了他身上,龟头直接挤进了宫口,苏晓渠惊呼一声,子宫出传来被捅穿一般的酸涩,但因为害怕掉到地上,只能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腿也缠得更紧。
陈晏就这样抱着她一边操,一边推开了房门走入走廊,从两人交合处溢出的淫水滴了一路,陈晏也不怕被人听到苏晓渠的叫床声,大肉棒在曲折的甬道里旋转碾磨,次次直捣黄龙,把宫口撑到极致,苏晓渠几乎快被干得晕死过去,婉转的呻吟让正隔着门偷听的几个投宿者听得血脉贲张,甚至开始想象着美人的样子自亵起来。
陈晏将苏晓渠抱进了自己的房间,将那已经晕过去的采花贼锁在隔壁,他好整以暇地躺在床上,以女上男下的姿势让已经淫性大发的苏晓渠骑在他身上,自己上下耸动着套弄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男根,苏晓渠此时已经完全被药性控制,把女子所有的矜持都抛到了一边,她按着陈晏的腹部,就开始哭叫着主动在男人身上纵情颠簸,紫红的性器在她腿间的肉缝里进进出出,连两片阴唇都被带得里外翻飞,一对奶子在空中上下抛落,陈晏看着可爱,就用手掌一边包住一个大力揉捏。
“公子......公子,你喜欢我吗?”深陷情欲之中的苏晓渠气息不稳地开口。
“喜欢的,从见你第一面起,我就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天天都想着你,你呢......”陈晏明知故问。
“我快要爱死公子了,公子娶我好不好......”尽管知道自己和他有如云泥之别,苏晓渠还是忍不住大方表露心迹。
“哦?”陈晏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在苏晓渠的甬道里重重顶弄了一下,“喜欢我的哪里?”
“啊啊啊——喜欢公子的眼睛,嘴巴,哪里都喜欢......”
“正在操着你的是什么?你不喜欢吗?”陈晏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喜欢......喜欢公子的大......大鸡巴......呜呜呜......”
两人一直做到天亮才云雨初歇,苏晓渠在春药的刺激下高潮连连,陈晏也在她体内出了四五次精,客栈刚开门,他就用衣服把已经晕过去的苏晓渠囫囵一裹,打横抱在怀中下了楼,同一层的好几个住客都悄悄打开一条门缝,偷看昨晚在房中激烈肉搏的男女是何许人也,尤其是那个叫床叫得又骚又浪的女子,更是勾起了他们的好奇心。
然而陈晏却没有给他们机会,他浑身散发着冷峻的气息,跟面对苏晓渠时那个言笑晏晏的温润公子完全不同,苏晓渠被他裹得严严实实,强壮稳健的臂膀隔绝了各色探究的目光,众人只看到了美人露出的一对粉白玉足和纤细脚腕,但已经足以让人对她的容貌浮想联翩。
回到洛水后,离大年三十只剩下几天,陈晏把苏晓渠送回了南柯馆,他毕竟是一家之主,还要回家操持家务。苏晓渠自从那夜意外和他发生关系后,醒来时还有些扭捏,但陈晏对她的态度却自然而然地更加亲近了,她也不再故作姿态,两人就像恋人一样,一路上在封闭的马车车厢中几次擦枪走火,又褪尽衣袍抱作一团大干特干,以至于在分别时苏晓渠还有几分依依不舍,黏在陈晏身旁问:
“公子之前说过的话......还做不做数?”苏晓渠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将那轻贱自己的话再问一遍。
陈晏浅笑:“自然是做数的,等忙完这几天,初三我就来接你,嗯?”
苏晓渠又惊又喜,她还以为这十几天都见不到情郎了,没想到陈晏这么惦念她,百忙之中还愿意抽空陪她,眼底竟有些泛红。
回去之后,云娘见了她脖颈上露出的欢爱痕迹,只以为苏晓渠是受不住金钱的诱惑才委身于陈晏,她心想陈晏可能还会来找嫖,就将苏晓渠叫到房中,交给她一节羊肠扎的半透明套子,教她下次如果陈晏再来找她,行那房事之前给陈晏的阴茎上套上这个,出精时可以接住精水,避免女方受孕,苏晓渠红着脸收下,心想这肠衣如此紧窄,怎么能套得上陈晏那勃发状态下足足有她小臂粗的大阴茎呢,可别把人勒出了什么毛病才是。
云娘还交代她,这两天先不要让青瑶看见她身上的这些痕迹,苏晓渠一开始很奇怪,之前陈公子几次来找青瑶都被她拒之门外,可见她是极讨厌这位陈公子的,难不成她还能因为陈公子找上了自己而吃醋?因此也没讲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她去青瑶房中送药,被青瑶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