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家住了十几天后,陈晏对苏晓渠说自己要出门谈几日生意,苏晓渠知道他生意做得大,有时免不了亲自奔波,虽然心里不舍,还是乖乖点头答应第二天让陈晏送自己回南柯馆。
临行前一晚,他们自然是要好好欢爱一番的,但陈晏房中今天多了个大家伙,一开始上面遮了块黑布,苏晓渠还一头雾水,等到陈晏将其揭开,她才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东西。
那是一头半人高的木驴,大体做成了驴子的样子,但驴背上却竖着两根木质的假阳具,上面龟头的肉棱、柱身凸起的青筋都雕刻得很逼真,还多了许多凸起,驴腹两侧没有蹬子,却有一对铁质的镣铐,看上去像是用来固定人的双足。
苏晓渠一下脸颊滚烫,心想这羞死人的东西陈晏是如何弄到的,在苏晓渠的记忆里,只有被夫家控告在外偷汉子的女人,会骑上着木驴当众游街,那做成阳具形状的木橛子下方连着活动机关,随着木驴四肢下面的轮子滚动,在女人的阴户里模仿交媾的频率抽插,那些有了外遇的淫荡妇人被这七八寸的木橛同时在前后两穴进出,轻者大小便失禁,重者直接被捅穿子宫,下身鲜血淋漓,当场昏死过去。
苏晓渠害怕得连连后退,这些日子下来,她算是见识到了陈晏在性事上的花样,每次都能把自己玩弄得阴精狂泄、高潮连连,偏偏陈晏又金枪不倒,常常是苏晓渠几乎快要被干得失禁,他才堪堪射出来,让苏晓渠觉得身子都有些亏空。
后来在陈晏连哄带骗的催促下,苏晓渠还是撩起衣裙下摆,将两个肉洞对准直直挺立着的假男根缓缓坐了下去,自从阴蒂被上了环后,她在陈府都不能穿裤子,哪怕是最柔软轻薄的亵裤都不行,否则稍微走动两步就会软成一滩水。
饶是苏晓渠的甬道比一般女子更长更曲折,还是被那木橛顶到了最深处那脆弱的小口,陈晏咔哒一声合上了两侧的镣铐,将苏晓渠彻底固定在了木驴上。
“公子......这两根棒子好硬,硌得我好难受......”苏晓渠不安地在上面扭动着身子,被冰凉的木头插入私处,不仅没有快感,反而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乖,一会儿它动起来你就舒服了。”陈晏的眸色逐渐变深,他将手伸到了木驴屁股后的一根曲柄上,开始缓缓摇动。
原来这木驴是经过改造的,原本连在轮子上的机关现在被曲柄控制,只要通过手摇,即可带动木橛上下做活塞运动,苏晓渠的壁肉被上面凹凸不平的一个个圆点来回摩擦着,龟头上的肉棱无情地剐蹭着她的宫口,她痛苦地想要夹紧大腿将异物挤出去,却发现那脚镣此时正好发挥了作用——束缚住她的双腿,让她无法通过并拢腿根来缓冲木橛抽插的力度,如此一来她的身体完全只能靠两根假阳具支撑,重力使得木橛能插入到更深的地方,这正是骑木驴这种刑罚的残酷之处。
“公子......”伴随着木驴中越来越响亮的齿轮摩擦声,苏晓渠带着哭腔开口,“我们不用这个了好不好,我快要被插死了......”
“不可以。”陈晏的声音温柔得近乎残忍,“这是专门用来惩罚你这样的小淫娃的,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之前被那采花贼给奸过的事吧?要不是我来得及时,恐怕肚子都被人家射大了。”
“啊——可是公子,晓渠是被迫的,那歹人用迷烟将我麻痹,我实在是无力反抗......”
“那你被操的时候怎么叫得那么浪?嗯?要不是他用舌头堵住你的嘴,只怕那屋顶都要被你的骚叫给掀翻。”
陈晏那夜救下苏晓渠后,一直没有提过这件事,如今说出这样的话,苏晓渠只当他心里还是有疙瘩的,也是,哪个男人能对这样的事不介怀呢,苏晓渠带着对他的愧疚,苦苦忍受着两根阳具的奸淫,谁知过了一会儿穴心深处竟然传来阵阵难耐的瘙痒,她后来才知道,陈晏为了看到她最淫荡最不堪的样子,事先在木橛上涂了助兴的药汁。
于是苏晓渠就如他所愿般地从一开始的满脸痛苦,到后来主动扶着木驴上下耸动,前后两穴都被插出了水,顺着木驴的腹部流下来,在地上积成了一滩,等她达到高潮以后,陈晏才将她从上面抱下来,扶着硬热的肉刃,猛地插入了已经被cao得大开的后穴。
“啧,都松了。”陈晏像赶马一样,啪啪地用手掌掴苏晓渠的臀部,胯下则快速挺动着在她菊穴里进进出出,苏晓渠乳环和阴环上挂的铃铛被撞得叮当作响,陈晏扯住下面的环,将本来就已经鼓胀的阴蒂用力向外拉扯,苏晓渠痛叫一声,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后穴的壁肉,陈晏这才满意地在里面射了一泡热乎乎的精液。
苏晓渠这天算是被彻底玩坏了,陈晏挺着大肉棒在她的前后两个肉洞轮流抽插,操松一个就抽出来滑进另一个,到后来苏晓渠直接晕了过去,乳头和阴蒂上的孔洞似乎都被扯大了,等她醒来时,已经躺在了许久未归的南柯馆。
陈晏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苏晓渠每天板着指头计算日子,天天盼着陈公子早点来接她,心里想不知道这次他会不会给自己彻底赎身,带她回去过好日子。